以前衛騰和鬱雅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來這家酒吧玩。
從兩人分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家酒吧,但這裏的格局到也沒有多少改變。
正在喝酒的鬱雅,看見衛騰,也不意外,反而是十分欣喜。
還故意笑着問他,怎麼有時間過來。
衛騰目光冷漠,和她保持一段距離。
“你把多麗絲藏到哪裏了?”
鬱雅蹙眉,他來不是不是和她和好,竟然開口第一句是問那個女人。
“你來這裏找我,是爲了找她?”
“是。”
鬱雅氣笑,臉色不善,“那女人在哪,我怎麼可能會知道,衛騰,你找錯人了!”
“不,你清楚,鬱雅,別在演戲了!”
鬱雅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也不想和他說話。
昨天他親眼目的,那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竟然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找她。
衛騰沒了耐心,拿起酒瓶砸碎,紅酒灑的到處都是,“鬱雅,你把她藏到哪裏了?”
“可笑,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裏了,衛騰,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
衛騰冷笑,“昨晚的那場戲,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鬱雅,你不要逼我!”
鬱雅沉默的盯着他,反問,“你怎麼就知道是我,而不是巧合?”
“因爲她不是你,她不會背叛我!”
“呵,衛騰,我和你一起長大,我被人陷害你無動於衷,你和那個女人才多久,你就如此肯定她不會,”
“鬱雅,你以爲設計那麼滑稽的場面,我就會放棄她嗎?你這樣的惡作劇,只會讓我厭惡你罷了!”
衛騰打斷她的話,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脖子。
“鬱雅,告訴我,她在哪裏?”
鬱雅被捏的難以呼吸,卻沒有懼怕,冷眼和他對視。
“你都沒有聽她一句解釋,你怎麼就如此肯定,她沒有背叛你,衛騰,憑什麼呀?”鬱雅不甘心的反問。
衛騰說;“她愛我,她在乎的只是我這個人,從不在乎我的身份,也不會拿我和任何男人做做比較!”
“……”
鬱雅被他的諷刺,氣得雙眼猩紅,咬緊牙關。
“她在哪?”
“不知道!”
衛騰手中的力氣加重,眼中帶着殺意。
“鬱雅,你一定要逼我殺你嗎?”
鬱雅瞭解他,所有有恃無恐,他雖然做事的手段狠,但不會真的傷害她。
“那你就試一試!”
衛騰手中的力道加重幾分,“你覺得我會對你心慈手軟?鬱雅,五年了,我們五年不見,人都會變的。
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
“……放,放手!”
鬱雅感覺到窒息感,她心裏才升起恐懼,抓住他的手腕,讓他放開。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在哪。”
衛騰拿起砸碎的酒瓶碎片,碎片抵在她臉頰,“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鬱雅說。
衛騰發狠,碎片破壞了她臉頰,鬱雅驚愕瞪着他。
他,他竟然真的敢,敢傷害她的臉!
“鬱雅,我給過你機會的,說,昨晚,是不是你故意設計的!”
你自以爲,你誰都不愛,你只愛你自己!”
衛騰冷冷的盯着她,“是,我是離開了,但是我現在願意找她,我要找到她,和她道歉,而你,你不配得到我的道歉。
鬱雅,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時候,來和我示好,是這次有一個項目,是需要和我合作,但是我被拒絕了,你纔會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我!”
衛騰越想越恨,這個女人和自己的感情,卻把多麗絲牽扯進來,手中的碎片,又在她來臉上劃了一道。
溫熱的血流到她嘴角,鬱雅驚叫。
“衛騰,士可殺不可辱!”
“你設計這麼一場戲,是不是就不怕我來找你算賬?我不會殺你,但是我要知道,多麗絲在哪裏!”
衛騰把她扯起來,逼着她說,把多麗絲藏到哪裏了。
鬱雅意識到自己毀了容,發瘋的掙扎,“我沒有抓到她,你走後她去追你,我要把她帶走,但她不順從,自己跳了下去。”
“衛騰,她斷了一條腿,也是你害的。你要是不走,她就不會有事!”
“跳哪裏,你說清楚!”
“酒店的窗戶,五樓窗戶,那女人像只貓一樣,跳下去還能起來走,我的人沒有找到她!”
從五樓跳下去,衛騰聽得心驚肉跳。
鬱雅抓住他,趁着他失神的片刻,也拿起碎片,想要殺了他。
然而衛騰防備的後退,一腳把她踹開。
“鬱雅,感情的事我不欠你,你做這些事,是你自找的,等我找到我女朋友,再來收拾你!”
衛騰轉身離開,留着鬱雅摸着自己的臉頰,雙眼憤恨。
你毀了我的臉,衛騰,我不會善罷甘休!
……
回到車上,湯尊看衛騰受傷有血,詫異的詢問;“哪裏受傷了?”
“不是我,是鬱雅,我把她的臉毀了。”
“……”毀了一個女人的臉,對身體可能傷害程度不高,但是對心理打擊很大。
這招有點狠。
“去酒店四周的監控查。”
衛騰疲倦躺下,閉上眼睛,認真回想昨晚的場景,越發覺得自己蠢笨。
當時被情緒控制,只想着多麗絲會背叛自己,他就要瘋了。
現在回想她那雙含着淚的眸子,他感覺心臟像是被人捏緊,一時難以呼吸。
湯尊在酒店四周的監控,找到了一段視頻,他看得蹙眉。
衛騰看視頻中,有一個女人從窗戶跳出來,跳到另一個二樓的窗沿上,可能是想抓住窗沿,翻窗進去,但她沒有踩穩,摔倒一樓。
他看她摔下去,呼吸都停下,雙眼是泛紅。
之前聽鬱雅說她跳下窗戶,只是心疼,如今親眼所見,他都覺得毀了她的臉都是便宜她!
摔倒一樓的女人,很快又爬起來,一拐一拐的離開。
“之後,她的去了哪?”
“不知道,沒找到。”湯尊遺憾的說,“她受傷了,應該是走不遠,但是失蹤了,應該是又被人帶走了。”
衛騰着急,“我那樣威脅了鬱雅,她應該是真的不知她在哪裏。”
湯尊又說;“很有可能是有人,渾水摸魚,把人帶走,來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