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心尖寶貝寵上天湯貝貝江璟辰 >第1055章 這人手段又狂又兇又野
    整理好衣服,兩人下樓喫東西,然而,就是有人要和他作對。

    不等他吃麪,就有屬下稟報,鬱家又來人了。

    是一對夫妻。

    那應該是鬱坤的父母。

    衛騰煩躁,他不待見鬱家人,這鬱家人就偏要往他這裏走。

    就不能聯繫戰硯,或者江璟辰,出去談嗎?

    衛騰的壞心情也沒隱藏,露在臉上,對江璟辰和戰硯陰陽怪氣的說;“在我這裏談判,我還沒有收場地費呢。”

    江璟辰和他關係好,根本不搭理他的抱怨,反而說;“我妻子給你做喫的,你就知足吧。”

    “你也知道,我不想見鬱家人。”

    戰硯望着廚房,他聞見香味了。

    雖然中午吃了飯,但是他還可以再喫點下午茶,哦,不,下午面。

    聽見鬱家來了人,比他心裏還不爽,“說得好像我很稀罕他們過來一樣。”

    江璟辰說;“你去餐廳,把門一關,我們在客廳裏談,不打擾你。”

    戰硯一本正經的說;“我不介意也去餐廳。”

    “……”

    江璟辰嚴重懷疑,戰硯留下來就是爲了蹭喫的。

    鬱家夫妻進來,五十多歲夫妻,着裝打扮都很時尚,精神狀態也不錯,並沒有因爲他們兒子被綁架,就寢食難安的狼狽。

    人的來了,基本禮儀,江璟辰和戰硯還是要做的。

    兩人起身打招呼,“鬱輝先生,鬱夫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鬱輝是鬱坤的父親,冷着臉,責問,“你們是明知故問,我們帶走了我的兒子,已經關了幾天,以示懲罰,也該放了吧。”

    江璟辰和戰硯對視,他們這意思是,他們沒有第一時間來救人,是覺得他們會關押他兒子,但又不會對他兒子怎麼樣,過幾天來帶人走,就一切的賬就可以算清了?

    江璟辰詢問;“鬱輝先生可知道,你兒子犯了什麼錯?”

    “我知道,他抓走卓家那丫頭,鬧出一些動靜,驚動了你戰家。但鬱坤和卓家那丫頭訂了婚,也算是未婚夫婦,你戰家的小子橫刀奪愛,被教訓一頓,這是他自作自受,我們坤兒也沒錯。”

    鬱輝說的振振有詞,如此的理所當然。

    戰硯沒說話,從果盤拿走削蘋果的水果刀,低頭削蘋果。

    蘋果在這裏是稀罕物,因爲蘋果生產環境特殊,E國沒有土質種植,全部依靠進口。

    以前別墅裏也沒這些東西,還是因爲湯貝貝喜歡喫,衛騰才讓人準備。

    江璟辰看了眼他手裏的水果刀,對鬱輝說;“卓諾已經明確說過,她不喜歡鬱坤,不會認同家族聯姻,所以逃婚了。

    再次相見,她本人是寧死不從,你兒子綁架她,還想對她欲圖不軌,他這是犯罪。”

    “笑話!”

    鬱夫人冷笑,輕蔑的怒罵,“兩家聯姻,是她說不同意就行嗎?她是卓家的女孩兒,就要承擔起家族責任。

    我兒子從小就喜歡她,這些年對她最好,她還矯情的跟着別的男人跑,是她不守婦道,教訓她一段也是爲了教育她,應該知分寸!”

    江璟辰氣笑,這話說,如果是家暴,女人被打,也算是教她道理嗎?

    這纔是荒唐!

    “鬱夫人,你丈夫打你一頓,你覺得是你失了分寸,還是你丈夫不識好歹?”戰硯幽幽的反問。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打我妻子,你們兩個小輩,不要在這裏耍狠,快把我兒子放了!”鬱輝煩躁,不想再和他們浪費時間,又問,“我兒子在哪裏,把他帶出來!”

    戰硯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江璟辰,“你去給你妻子,我先和他們算算賬,稍後你再來。”

    江璟辰也沒客氣,接過蘋果,心想戰硯這人雖然做事狠,但也是一個心細的,知道他妻子每天下午會喫一個蘋果,還親手削了皮。

    他去了廚房,留下戰硯和他們聊。

    戰硯手裏玩着水果刀,瞧着鬱輝說;“你兒子呀,被我分屍了!”

    “啊,你,你,你混蛋,還我兒子命來!”鬱夫人痛苦的哭起來,拽着鬱輝,“老公,你聽見了嗎?他說,他說殺了坤兒。”

    “聽見了,聽見了,戰硯,你敢動我兒子,我讓你死無全屍!”

    鬱輝怒火滔天!

    戰硯臉色淡淡,“哦,那你來呀。”

    “你,”鬱輝被激怒,揚起拳頭就往他砸去,然而戰硯早就有了防備,捏住他的手腕,水果刀就往他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道,鮮血流出來,鬱夫人驚嚇的大叫。

    “殺,殺人了!”

    戰硯捏住鬱輝的咽喉,說;“原來鬱坤這麼混賬,是有一對不是好歹的父母,自己兒子犯了錯,不僅不知錯,還反過來責罵別人。”

    “我能殺你兒子,還不能弄死你們嗎?”

    鬱輝感覺手臂疼痛,是萬萬沒想到,戰家的戰硯會如此兇狠,狂的要人命。

    他們來之前,也是打聽好了戰家,戰硯和江璟辰的。

    江璟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貝宜國際的小總裁,大一些也就是CJ的幕後老闆,沒什麼了不起,要不是衛騰給他撐腰,他也不敢對他兒子這模樣。

    戰家的掌權者,戰硯,從小得到父親的寵愛,年紀輕輕就上位,擔起了戰家的膽子,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傑出一些。

    但也只是一個潔癖特別重富二代,雖然經商手段厲害,但這是在E國,他們不信,他還能翻天。

    但現在看情況,他們的猜測大錯特錯。

    這人手段又狂又兇又野,如此沒有理智的敢殺人。

    “戰硯,你最好理智點,弄死我們,你也逃不了。”

    戰硯卻發出一聲低笑,聽着很慎人。

    “我爲什麼要逃?你們自己送上門的,我把你們殺了,再把你們送上車,讓你們出車禍,車爆炸燒起來,你們屍骨無存,燒成灰燼,誰知道你們是被我殺的?”

    “……”

    鬱夫人哭着都想逃,但是做了鬱家的媳婦,她還是強撐着,一時也摸不準這個男人是故意嚇唬人,還是真的敢這麼做。

    戰硯拍了拍鬱輝受傷的手臂,又說;“我提醒過鬱雅,讓她準備妥當一些再來談,救鬱坤的事。

    你們是沒聽鬱雅的話,還是覺得我戰硯背後的戰家,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