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我來了經期,這女人呀,就是麻煩,每個月都要折騰一次。
經期不能喝酒,也能喫辛辣的東西,要不然影響以後生育,或者婦科疾病的,嚴重點的會要人命,真是抱歉呀,我以水代酒敬你吧。”
不等對方反應,湯貝貝立即端起一杯礦泉水,擰開蓋子,還特別豪放的說;“我多喝一點,您隨意哈。”
“……”
負責人看她仰頭,咕嚕咕嚕的喝了大一瓶水,臉色僵住。
沒料到湯貝貝會找出來經期的藉口,臉色頓時難看。
在酒桌上,都是別人討好他,他主動端酒杯過來,湯貝貝卻說出這麼一個上不得檯面上的東西來拒絕,真是不識好歹。
湯貝貝可不管對方的表情,坐下後就開始喫菜,然後瞧了眼溫桑,在她臉上瞧不出什麼,她也就不再搭理。
她嘗着桌上的菜,味道還不錯,和白磷說;“這菜還不錯,你嚐嚐。”
白磷忍着笑,這是他第一次聽一個女人,如此直白的把經期說出來,還如此淡定喫東西的。
不過看那些人的架勢,故意把他們叫過來,針對就是她吧。
他和丁高鵬對視一眼,也是低頭喫東西。
因爲湯貝貝不喝酒,就看着那些人喝酒客套,她像是坐在臺下的觀衆,看戲。
忽而,旁邊有一個女人笑着叫湯貝貝,“我的女兒特別喜歡你的舞蹈,一定要送你一個禮物,還希望你收下。”
湯貝貝聽到自己是的粉絲,立即站起來,“謝謝你家寶貝的喜歡,不過這禮物,我,”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一個別致的手工耳環,你看看。”
湯貝貝看着她手裏的耳環,是輕紗製作的花蕊,做的還挺精細的,確實是挺獨特,很好看。
“你戴上,我們拍一張合影,倒時候我女兒看見,肯定會高興。”
“好吧。”
湯貝貝想着是粉絲的要求,而且戴耳環也不是難事。
她摘下自己的耳環,準備戴上耳環的時候,聞見一陣香味,她好奇的放在鼻尖聞了聞,忽而蹙眉,擡眸看了眼那女人。
那女人穿着得體,是主辦方的高層,表情平靜,和她對視,眼神沒有任何異常。
她又聞到一下那耳環的氣味,略帶一點點芬香,像是某種特質的香水味,但香水又不多,似乎是在那個掩飾另一種氣味。
她視線掃了一圈,察覺他們都給盯着自己,她苦惱的說;“這對耳環好獨特,我很喜歡,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我耳朵前幾天過敏,又癢又痛,還流膿,裏面還有爛肉,味道有點臭,我老公花了不少錢,才弄了這個特殊材質給我用。
我不是不想帶,是怕弄髒了,等我耳朵弄好了再帶,倒時候拍照給你看吧。”
聽到她說道流膿,衆人的表情都很微妙,有些人犯惡心轉開視線。
這可是飯桌上,她這是一點不顧忌,讓人都沒有了胃口。
那女人愣了幾秒,視線瞟了眼溫桑,又笑着說;“你能收下,我就很高興,等你耳朵好些了,一定要拍好給我看。”
“恩呢,我加你微信吧,一定會戴上。”
湯貝貝裝傻,拿起手機,十分積極主動的加她微信。
那女人加了她微信,兩人又拍了合照,才坐下喫飯。
湯貝貝把盒子放進自己書包,就被白磷撞了一下手臂,“你這噁心人的手段,怎麼能如此清麗脫俗呢?”
有人想害她,她當然要噁心別人。
比賽都結束了,她跳舞是靠自己的能力,不是靠他們後箱操作,他們心裏有什麼想法,她也不在乎。
湯貝貝挪動椅子,還故意放了一個屁,屁的聲音還挺大。
“……”
白磷扶額,不想認識她。
湯貝貝卻還對衆人笑着說;“這裏的菜不錯,你們喫呀。”
“……”
聽她放屁一羣人,表情十分複雜。
湯貝貝忽略他們表情,指着那橋說;“那美人,你最近在減肥嗎?瘦了好多。”
“看出來了,嗯,減肥了。”那橋有四十多歲,身體新陳代謝沒有年輕好,想要保持身材,就需要有一些手段。
聽見別人說出來,她十分高興。
湯貝貝看她碗裏還放着一些清水,那都是清洗青菜的。
她詢問,“你是一直喫素嗎?”
“對呀,吃了好幾個月水果沙拉。”
湯貝貝伸手,“介意我診脈嗎?”
那橋知道她學醫,也有些好奇,把手腕給她。
湯貝貝診脈,又讓她伸出舌,查看了一番。
她說;“那美人,我介意你今晚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身體好得很,沒病沒災的,貝貝,你別胡說呀。”
那橋知道她學醫,但也只是大二學生,如此鄭重其事叫她去醫院,這不是詛咒她嗎?
“我沒有胡說的,那美人,你是不是上小廁所的時候,偶爾不舒服,還有喫東西喫多了,腹部上面一點的位置有些痛,你一直以爲是胃撐到了。”
那橋詫異的看她,“你怎麼知道?”
湯貝貝指着她的臉,“我你雖然化了妝,但你臉色有點青,髮質不太好,這就表示你內體一些臟器有影響。
從你面色,舌苔,脈象,還有你的身體狀況,懷疑你可能有結石,而且還不少。
不喫米飯只是喫一些沙拉,很容易導致鈣化,在身體堆積,剛開始是很小,身體沒感覺,有感覺也是很輕微,但再繼續疊加,就會堵塞是尿管,影響到其他臟器,讓你苦不堪言。”
那橋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也有些懷疑。
“真的嗎?”
湯貝貝嚴肅的點頭,“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開口,您是我老師,我怎麼會騙您呢。”
“你以前肯定也會又體檢,體檢數據說你沒事,但是如今科學檢測,也是在一定範圍內的數據,沒有超過危險係數,是不會寫進報告裏。
而且體檢報告一定要專業人解讀,所以你沒關注也很正常的。
所以這是爲什麼,有些人明明做了體檢,可是三個月,半年後還是患了重病,這不是體檢沒用,而是對於體檢的數據分析,不夠詳細,也或許是身體變化很微小,數據也檢測不出來。”
聽她說的如此專業,那橋都沒有心思喫東西,她放下筷子,起身說;“那我去醫院做體檢,如果沒有的話,貝貝,看你怎麼辦。”
湯貝貝笑着點頭,“您去吧,您要是沒有最好。”
看那橋離開,一桌人都安靜的看着她。
“貝貝,學醫呀。”
湯貝貝看向說話的男人,是之前勸酒的負責人。
她嘴角邪氣的勾起,想來一個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