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見她,也不想再和她說話。
宋顏難受的放下手機,捂着臉哭起來。
她羞愧難當,也心痛如絞。
江行看得厭煩,“宋顏,你讓我養這個野種二十年,有想過有一天這件事暴露出來嗎?”
宋顏搖頭,她以爲自己做的很好,等江行生病,病發身亡,江家就是他們的,她和潘成也不用躲躲藏藏,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可這一切計劃都被江璟辰打亂了。
江行又問潘成,“你呢,準備怎麼辦?”
潘成低頭說;“老爺,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認。
但是一切都讓我來承擔,請你放過宋顏和明陽。”
“你是要承擔一切,那你怎麼承受呢?”
“我,我死。”
潘成趴在地上,磕頭。
額頭砸到地上,發出砰地一聲,十分響亮。
但他的懺悔,並沒有讓江行解氣。
江行問;“你們,是誰主動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宋顏和潘成都沒說話,因爲這話不好說。
他們在一起,沒有誰主動,都是你情我願的,就做了。
做了一次,覺得刺激,甚至有種隱祕興奮,於是兩人記住每週都會發生關係。
江行盯着兩人,沒有耐心,“說!”
宋顏指着潘成,“是他,是他主動,勾搭我的,還強迫我,我不想讓你知道見這件事,就一直聽從他的安排,老公,我知道錯了,我也後悔做這些。”
潘成猩紅着是雙眼,盯着女人。
慘笑了一聲。
其實早就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性子。
自私自利,當初爲了能夠坐上江太太的位置,她背叛最信任的好閨蜜,又和他親近,得到江行的信息。
如今爲了自保,她幾次三番的把他推出去,讓他承受所有的錯。
“老爺,就當是我吧,事到如今,你要給我任何懲罰,我都接受!”
這是他爲她和自己兒子,做的最後一件事。
江行咳嗽幾聲,捂着自己心臟。
他從桌上拿起一盒藥,丟到兩人面前。
“這是宋顏給我喫的藥,潘成,回別墅再喫。”
“……”
潘成盯着丟到地上的藥盒,爬着拿到手裏。
宋顏表情變得猙獰,“潘成,不要,你不要拿。”
潘成望着她,聲音哽咽,“宋顏,這是我最後能爲你母子做的。”
他不死,江行是不會讓明陽好好地。
宋顏泣不成聲,但她卻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她的哭聲,就是給他的哀悼。
潘成踉蹌的站起來,受了傷的腿站不穩,卻還是深深地對江行鞠躬。
“老爺,是我虧欠你,對不起。”
江行望着他,心裏也是難受的。
潘成照顧他多年,兩人也算是兄弟,半個家人,可是他卻背叛自己,睡了自己的女人。
不可饒恕!
“潘成,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人逼你。”
潘成狼狽的點頭,這是他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拖着受傷的腳,他一步步走出醫院。
江行看了眼一個保鏢,保鏢立即跟上去,要盯着潘成回別墅。
宋顏看潘成離開,立即跪下,爬到牀邊,哭訴着說;“老公,我知道錯了,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恩情,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不敢了,一定好好照顧你。”
江行甩開她的手,“滾開,少噁心我!”
江行動怒,就感覺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你想害我,讓你照顧我,是還想送我歸西嗎?”
“不是的,不是的,這些都是潘成的計劃,我只是無奈才這麼做的,老公,你要信我。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我會改的。”
“這些財產,你拿到哪裏,給我交出來!”
宋顏驚詫的望着他手裏的文件,是一份資產報告,有不少她都已經轉給江明陽。
以前都是他們夫妻共同財產。
“轉,轉出去,給明陽了。”
“那個野種,憑什麼拿我的東西,拿回來!”
“是,是,我一定拿回來!”宋顏心有不甘,特別悽慘的哭着點頭。
“回去給潘成收屍,就把東西給我弄回!”
“是,是,老公,我以後一定會聽話的。”
宋顏特別害怕,他也會弄死自己。
她哭着就起身,艱難的坐在輪椅上,自己推着輪椅離開。
另一個保鏢跟在她身後,就怕她作妖。
江行躺下,疲倦的望着空蕩蕩的病房。
他有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確實是愛他,甚至拒絕了她的青梅竹馬,義無反顧的留在他身邊,爲他生下一個兒子。
當年不懂,對她視而不見。
現在他才領悟幾分。
郝宜會患上抑鬱症,是因爲太愛他,纔會害怕,緊張,卻又不想讓他厭煩,就爲難她自己。
可是後悔已經晚了。
他的第二任妻子,口口聲聲說愛他,卻揹着他和另一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還有她的另外生下兩個孩子。
他重病在牀,她們也不見蹤影,是根本沒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
越想越鬱悶,江行嘆氣。
萬萬沒想到,他的老年生活,要如此淒涼的度過!
……
舞蹈室。
工作室的七位,都通過了初選,要進去初賽。
傅津說能夠去舞蹈盛會的,必定很多高手,那些高手肯定是有豐富的舞臺經驗,這一點他們就很喫虧。
所以,他決定這一段時間,讓他們瘋狂的參加商演。
傅津找的商演機會,不少是舞臺伴舞,有時候是七人一起上,有些事兩個人演情緒,就抽籤決定。
所以湯貝貝就是白天上課,晚上就跟着傅津到處跑商演。
今晚,傅津安排的是,酒吧伴舞。
在酒吧這種地方伴舞,錢倒不是很多,就是讓她們感受一下,被很多人近距離關注,萬一出了狀況,他們要怎麼處理。
去酒吧前,傅津和老闆商量了一下,服裝都要自己帶。
傅津就和聯繫了方涵,方涵開車帶來服裝,也帶來化妝師。
有人和傅津開玩笑,也有女朋友就是好,還可以搞後勤。
傅津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方涵。
方涵今天穿着一件斜肩的黑連衣裙,領口有不少細碎的水晶,特別的閃。
所以她一出場,回頭率特別高。
他脫下外套,走到她身邊,把外套蓋在她肩上。
方涵怪異的看他,“我不冷。”
“嗯,我知道。”
“那你怎麼給我外套?”
方涵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傅津和她對視,把手臂搭在她肩上,“告訴別人,你名花有主,別來勾搭。”
方涵低笑,“這就喫醋了?傅津小朋友,沒一點氣量可不行。”
傅津不管她怎麼說,手臂搭在她肩上,把外套給她捂結實了,不然別人看她的機會。
方涵覺得有趣,伸手撓他,他也不躲開,低聲在她耳邊警告。
“小姐姐,安分點。”
方涵就沒有怕的,“安分是什麼?我可不懂,傅津小朋友教我呀。”
傅津牽着她走到一旁,燈光昏暗的地方,他扣住她下顎,吻住她的脣。
“安分就是,你只能看我一個人!”
方涵不躲不閃,抱住他迎接,用把他的外套蓋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