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看着她手腕和腳踝上的勒痕,氣得大罵江行腦子有坑,爲了公司的事,綁架一個女人,簡直有病。
湯貝貝點頭,“他是有病的,臉色心臟病應該還挺嚴重,要做手術。”
“……”
阮琦詭異的瞧着她,這話該怎麼接?
江璟辰低頭吹了吹湯貝貝手腕上的傷痕,“休息一會,再去洗澡。”
湯貝貝搖頭,“別休息了,我餓。”
江璟辰立即讓啞姐端菜上桌。
用餐的時候,阮琦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湯貝貝往嘴裏送飯,口齒不清的說;“今天發生了挺多事,吳女士的兒子吳銳竟然要綁架我,還拿走了我的戒指。
後來我逃了,又遇見了溫桑,溫桑說要幫我的,可是我等了好久,等來的卻是抓我的人。
等我再醒來,就在江家看見了江明畫。
我早就想教訓她了,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可怪不得我!”
阮琦聽她語氣放鬆,但是心裏還是一陣後怕。
江行要抓走她,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要不是江璟辰有手段,肯定不會那輕鬆把人救出來!
湯貝貝吃了晚餐,揉着肚子,原本是想休息一會纔去洗澡的,但是她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就睡着了。
江璟辰過去,蹲在沙發旁邊看她,脖頸的地方還有抓痕,應該是被江明畫撓的。
他心疼的傾身去親了一下。
但女人睡得沉,沒有醒。
江璟辰抱她上樓,帶她去洗了澡,女人中途醒了一下,但是太困,又趴在他懷裏睡着了。
江璟辰抱她到牀上,再給她擦了藥,纔給她蓋上被子。
起身也想過去洗個澡,手腕卻被女人拉住。
“老公~,”
“我在。”
“別走。”
“不走,陪你。”
江璟辰再次回到牀上,把她撈到懷裏。
之前喫飯的時候,還大大咧咧的說教訓江明畫,但她還是怕的。
在地下室,他抱起她的時候,她渾身繃緊,抓住他的手,都是抖得。
雙眼也如困獸,受了傷都不敢悲傷,只想給自己求一條生路。
感覺女人的呼吸慢下來,江璟辰才一點點往外挪動。
他離開臥室,叫宋舟去書房,詢問江家的情況。
“潘成被關進地下室,江明畫去了醫院,宋顏原本要陪女兒,被江行呵斥在江家。江行,要把江明朗和江明陽都叫回去。”
江璟辰呵了一聲,“江明畫去了醫院,應該會用藥,她那個腦子,留着也沒用,就廢了吧。”
“好,我這就吩咐吉一。”
江璟辰又說;“她用熱水潑我妻子,也讓她體驗一下,被火燒的感覺!”
宋舟默默的記下,給吉一發消息。
吉一回了消息,宋舟說;“少爺,醫院傳來消息,吳貞,病危,醫生讓吳銳準備後事。”
江璟辰面無表情,是她兒子造孽,就要承擔後果!
“吳銳,有屈家繼承權?”
“沒有,吳貞嫁給屈家繼承人是二婚,吳銳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和屈家沒關係,所以跟隨母姓。
不過屈家的家主,對他很看重,是想讓他輔佐屈家的未來繼承人,但吳銳應該是不想和屈家有太多牽扯,就離開了屈家。
但吳貞這些年積累了不少錢,都是要留給吳銳的!”
江璟辰呵了一聲,“吳銳拿走我的妻子的戒指,那就讓他再出現點意外,付出點代價!”
宋舟氣憤的說;“吳銳想害人,我也不想放過他!”
江璟辰又吩咐他一些事,就回臥室陪他妻子。
他洗了澡,正在擦頭髮,就聽見臥室傳來湯貝貝的哭聲,他趕緊跑出去。
“我痛。”湯貝貝哭着說。
“哪裏痛?”
江璟辰把她抱起來,查看她的情況。
“是臉上,臉上痛。”
湯貝貝指着自己的臉,“我被人潑了熱水,好燙。”
江璟辰愣住,她剛纔做惡夢。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乖貝,剛纔是一場噩夢,你沒有受傷。”
湯貝貝愣愣的擦眼淚,打嗝的說;“噩,噩夢啊,好嚇人。”
江璟辰心疼的抱她起來,去倒了杯水給她,喂她喝了。
“除了臉上,還有哪裏痛?”
“有點暈,還頭疼。”
小女人委屈巴巴的聲音,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江璟辰再次把她抱到懷裏,揉着她的額頭。
“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湯貝貝聽着男人愧疚的聲音,趕緊搖頭否定,“纔不是的錯,是我一時心軟,跟着別人離開,但是我真的沒想到,吳女士的兒子想要囚禁我。”
她迷惑的詢問;“老公,我都不認識吳銳,他爲什麼要害我?”
“吳銳是江明畫的前男友,吳銳是幫江明畫害人。”
“哦,原來是這樣,江明畫真討厭!”
湯貝貝鼓起臉頰,不過她又說,“我也打她了,打得還不輕呢。”
“那我的乖貝還很厲害的,沒有被人欺負。”
湯貝貝揚眉,“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哼!”
江璟辰揚起嘴角,吻她的額頭,緩慢向下,吻住她的脣。
湯貝貝轉身抱住他的脖頸,就聽男人低笑着在她耳邊說;“我的乖貝,只能被我欺負,是嗎?”
“你爲什麼要欺負我?”
江璟辰看她一臉單純,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少說,多做。
把她放在牀上,他輕撫着她的臉頰,再次吻住的她脣。
而這次,更有侵略性。
……
醫院外。
吉二嘴裏叼着一根棒棒糖,詢問吉一。
“情況怎麼樣了?”
“吳貞剛纔又做了手術,醫生說沒有性命之憂,但恢復的情況漫長,恐怕是不怎麼好。”
吉二哦了一聲,她對這些不感興趣。
她是聽了宋舟的命令,要來抓吳銳的。
吉一看她懶懶散散的,“這個吳銳有點功夫,你等會別輕舉妄動。”
吉二聳肩,“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很弱?”
吉一嘴角一抽,“你當然不弱,我是好心提醒你,注意分寸。”
吉二舔着棒棒糖,笑着看他,“我的分寸,就是宋舟給我的命令,你有意見?”
吉一悲傷的仰望天空,“又是孽緣呀!”
“胡說,怎麼是孽緣呢,我只把他當哥哥。”
“哈,有人把哥哥的照片當做寶貝?選男朋友的標準,以他的來?”
吉二癟了癟嘴,“有些話,看懂了不要說,說了我們就不是兄弟。”
吉一嘆了一聲,轉頭看吳銳從醫院出來,兩人才停止說話,跟着他身後。
吉二分析他的路線,“他應該是要回屈家。”
“大哥,超過他。”
吉一調轉車,抄小路去吳銳的前面。
吳銳開始是準備去屈家,準備拿點的他母親的生活用品。
這件事因爲他而起,他想要來照顧她。
忽而看前面站着一個女人攔着,他減緩車速,停車之後,就看那女人一拐一拐的走過來。
“帥哥,幫個忙,我的車出了個問題,我的手機又沒電了,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