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視一眼,趕緊有默契地向後退去。
“太可怕了,那眼神,那笑容,太可怕了!”餘初夏輕拍胸口道。
“嗯嗯,鍾姐姐發飆真可怕。”祁夭緊緊挽住冰塵手臂道。
“還好,還好有血魂印,不然恐怕還真降不住那個母老虎......”
話還沒說完,兩隻小手便捂在了冰塵嘴上。
“噓......”
二女趕緊玉指輕觸脣前輕輕噓了一聲。
......
好一陣後,丹爐蓋子才被鍾璃薇打開。
掐訣間,靈力裹帶着已是奄奄一息的水漫扔到了地上,並且剛好扔在了冰塵腳下。
那模樣雖慘兮兮,但冰塵卻看得滋滋有味。
卻見水漫全身衣裙已燒燬大半,露出了裏面的大片雪白。
“主人,好看嗎?”祁夭一把擰住冰塵腰間冷幽幽道。
尷尬地笑了笑,冰塵趕緊衝鍾璃薇問道:“什麼意思?”
“你不是喜歡玩弄漂亮女人嗎,送給你收了啊。”鍾璃薇冷笑道。
刷!
一聽這話,水漫一下就從裝死中醒來,頓時又羞又怒。
“你們敢,我警告你們,適可而止,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們哭着求我。”
“是嗎?”
鍾璃薇一聲冷笑,手指一彈,一朵火花便飛到了水漫身上,燙得她發出有氣無力的啊啊慘叫。
“你以爲還能等到你老爹來救你?忘了告訴你,早在你上擂臺之時,我師父便已提着他的十日醉找你老爹去了。”鍾璃薇冷冷道。
水漫一愣,不過隨即便火冒三丈。
“鍾璃薇,你混蛋!”
“難怪沒人要,心思這麼歹毒,誰要你誰倒黴,誰要你誰就瞎了眼。”水漫大罵道。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流氓,無恥,變態。”
見冰塵在一旁壞笑,水漫又指着冰塵一通大罵。
她算是被這二人給氣火了,哪還顧什麼淑女形象,也管不了再激怒冰塵和鍾璃薇會有什麼後果,只想逮住機會就找回點利息。
“還敢不老實,璃薇,扔回去再煉。”
鍾璃薇也不含糊,提上水漫腰帶,便向着煉丹爐走去。
水漫都快哭了,自己何曾受過如此委屈,心裏恨不得把冰塵和鍾璃薇生吞活剝,這對狗男女太可惡了。
又是一陣死去活來的炙烤,當再次被鍾璃薇提出來時,水漫是真的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那憔悴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俏臉含煞,雙目噴火地看着冰塵與鍾璃薇,爲避免再受折磨,水漫也老實了太多,索性閉口不言。
“收了吧。”
把水漫扔到冰塵身前,鍾璃薇聲音冷冷地說道。
“真讓我收了她?你不喫醋?現在大半個劍陵學院可都知道了你是我冰塵的女人。”冰塵壞笑道。
目光一冷,鍾璃薇手上立刻就多出了一團火焰,嚇得冰塵趕緊後退,緊捂大嘴。
“收不收?不收我扔了。”鍾璃薇冷幽幽道。
“扔......扔了!”
聽到這話,水漫差點又氣得小宇宙爆發。
把自己當什麼了,還扔了,扔垃圾啊?
“不錯,和璃薇你是一個級別,甚至似乎還更加嫵媚誘人。”
刷!
話音一落,鍾璃薇那冷幽幽地目光便立刻掃了過去,看得冰塵一陣膽顫。
“不對,不對,是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冰塵趕緊補充道。
不過緊接着,冰塵神色就變得鄭重起來。
“有沒有後患?”
鍾璃薇冷冷一笑,譏諷道:“當初你那樣對我的時候,怎麼就沒考慮有沒有後患。”
冰塵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這不是當初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嗎,我也只是順勢而爲......”
“滾!”
恨恨地瞪着冰塵,鍾璃薇氣得直磨牙。
聞言,水漫也看了鍾璃薇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
“看什麼看,一會讓你生不如死。”鍾璃薇一臉不爽地威脅道。
水漫冷冷一笑,但心裏也沒由來的一陣不安。
“這女人雖看起來浪蕩,實則還是隻雛鳥,不會辱了你冰大魔頭的臉面。其他的事你也放心,只要能將她收服,保證比你身邊這兩個丫頭還聽話,這女人可是有嚴重地受虐傾向。”
“鍾璃薇,你混蛋!”
水漫再也忍不住,當即破口大罵。
鍾璃薇絲毫不理會,繼續一臉嘲弄地說道:“你不是需要錢嗎,收了這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她老爹可是劍陵學院的財務大吏。”
“要了!”
鍾璃薇話音剛落,冰塵便斬釘截鐵說道。
水漫俏臉一白,臉上的不安已很是明顯。本以爲鍾璃薇只是在和自己小打小鬧開玩笑,可看現在這情況,怕是她真要把自己送給那冰塵喫掉。
還在發愣間,只聽到冰塵又說道:“夭夭,初夏,把她送到我房間去。”
二女抿嘴一笑,趕緊一左一右架上水漫向着屋內拖去。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混蛋......”
“你若敢那樣對我,我發誓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一路走,一路罵,當來到冰塵房間時,水漫已是淚流滿面。
饒有興致地看着水漫,楚楚可憐中,又有着幾分憤怒的煞氣。盯着冰塵,滿目殺機,但又隱藏了幾分懼意。
“你若辱我清白,我便與你同歸於盡。”水漫寒聲道。
“喂,美女,你想哪去了?我身邊美女這麼多,想要女人唾手可得。人家鍾璃薇都還在排隊,你慌個什麼勁。”冰塵揶揄道。
水漫一愣,有些不信任地看着冰塵。
不過下一刻,冰塵便一臉壞笑地一指點在水漫眉心上。
幾分鐘後,水漫一副失魂落魄地側躺在地上,渾身冷汗打溼,眉心一朵三花印記,雙目無神,兩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血奴,該怎麼做,想來你也已經很清楚。”冰塵聲音冷幽幽道。
吩咐祁夭二女將水漫送到一間空餘房間休息後,冰塵也趕緊脫掉衣服檢查自己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