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瞪大了眼睛,這個老男人還要不要點臉?!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想從霍明哲懷裏掙扎,反倒被禁錮的更牢。
"唔!"
陶然掙扎不開,只能閉上眼狠心用力一咬,口腔頓時起了一股血腥味。
霍明哲也只是頓了一下動作,以絕對的武力鎮壓陶然,拼命掠奪她的城池,讓她潰不成軍。
直到陶然覺得自己今天要窒息在霍明哲懷裏,霍明哲纔將人鬆開。
兩人都有些狼狽,陶然嘴脣微腫,嘴角還掛着血絲。
"啪!"
想都不想,陶然就直接給霍明哲甩了一巴掌。
這是第二次,趁着霍明哲沒有反應過來,她又得逞了一次。
"你個變態!臭男人!以後離我遠一點!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陶然的態度非常堅定,看向霍明哲的眼神帶着怒火,"你要再敢靠近我。我就告你性騷擾!"
霍明哲暗下臉色,一連被掌摑兩次,還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舔了一下嘴角,突然揚脣一笑,妖魅如鬼,讓陶然打了一個冷顫。
"陶然,事不過三。"
"那又怎麼樣?你這種渣男,我一手能單挑幾十個!"陶然不屑一顧,壯着膽子頂回去。
在霍明哲進行下一步東西的時候,迅速逃走。
接下來的三天裏面,爲了較勁,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陶然將工作需要和霍明哲接觸的全讓祕書長安排,她則躲在後面乖巧的做起文員一類的工作。
什麼繁瑣的事情她都能搞定,但……陶然很難受。
偶爾會忙着忙着忽然失神,想起父母想起哥哥想起好閨蜜還有……想起霍明哲。
她不斷警告自己那就是渣男,妥妥的鐵渣男,倒貼她都不能要的渣男……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
"陶然,這份文件怎麼錯別字那麼多?"
一句話講陶然拉回現實,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祕書長,順手接過文件。
這份……她好像沒什麼印象。
或許是走神的時候做的文件吧,陶然抿了抿嘴角,不知道怎麼解釋。
解釋了也沒用,就是她自己的疏忽。以前從來都不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還不是因爲心不在焉的。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工作上還是要好好做好的,不然事業跟生活都一團糟,你更加難受。"
祕書長見她低着頭,沮喪不說話,於心不忍開口教導了兩句。
畢竟陶然還小,又因爲……
祕書長內心嘆氣,語重心長,"你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你應該看清楚。你能力很好,不應該止步於此。"
陶然強顏歡笑,祕書長看不下去拍了拍她肩膀就離開了。
打起精神,接下來陶然都全神貫注的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爭取不出錯。
整理了一番,她對着電腦修改錯誤的地方,發現文檔裏的都是完好的,完全沒有文件裏那些錯別字……
不過文件內容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機密,她也懶得理會這些小把戲,重新打印一份就是了,又不會花很長時間。
在茶水間喝着咖啡等打印機將文件打完。
多多少少還是聽到了一些關於霍明哲初戀的傳聞,那些人就是故意讓她難受想看她難堪表情一樣,拼命湊近她說着這些話。
陶然不爲所動,表情冷漠經過,連眼神都懶得給她們。
就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也就他們說得出口。
……
酒吧里人聲鼎沸,涌動瘋狂的人潮將霍明哲淹沒。
他坐在沙發上,身上氣息冷到沒有人敢靠近。那些女人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想着能不能有機會靠近這個帥哥。
能讓酒吧老闆點頭哈腰送酒水的人肯定不簡單。只是先前也有女人靠近,還沒說什麼就被帥哥叫來人扔出去,如此狼狽的印象她們可不想有。
霍明哲很煩躁,在人聲鼎沸的酒吧裏這股煩躁更甚,冷意涌動讓人更加不想靠近。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腦子反而更加清醒。
俊深來到酒吧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事情,一雙眼藏着驚訝和笑意。
霍明哲還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聽說那個女人回來了,我們霍老闆這是爲情所傷了?"李俊深摟住霍明哲的肩膀,痞笑着問道。
"少廢話。"霍明哲眯起眼睛,冷冷地說着,"喝酒。"
"嘖選的地理位置這麼差,這種小酒吧我都不屑於來,你是怎麼想的?"
李俊深問的漫不經心,服務員已經將酒瓶打開給他倒了一杯,索性他也就拿起來喝了兩口。
皺着眉將酒放下,如此劣質的酒水也難怪這裏的人魚龍混雜,什麼層次的人都有。
霍明哲不說話還想繼續喝,李俊深將人攔住,這種劣質酒喝多了容易上頭,要是酒精中毒他可不背責任的。
"難不成你的白月光對上你的硃砂痣了?要我說。想要兩個女人都服帖的伺候你,這可是門學問活。"
"滾。"
簡潔的話從霍明哲嘴裏吐出。
"嘖,兇什麼?我可聽說了白月光找上你的小貓咪了,還把你家小貓咪欺負慘了。"李俊深八卦起來,可是把這幾天彎彎繞繞都給調查明白了。
自陶然出現,就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能牽動霍明哲情緒的人也只有她了,就連白月光都得往後退。
沒想到啊,這個小丫頭年紀小小的,搞事情的能力卻大大的。
"你那天晚上還赴約白月光的局。"李俊深下意識想拿起酒杯,想起劣質酒水的味道又放下了,"你摳心自問,你是喜歡那隻撓人的小貓咪還是你的白月光。"
霍明哲動作一頓,眼裏閃過迷茫。
喜歡?
他喜歡陶然嗎?
他反問自己,卻……得不出結論。但他知道,陶然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情緒,她一娉一笑的模樣深深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