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鈺說的那些話早就是事實,但是楚安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手放開。
他再一次抓住白鈺的手腕,這一次比剛剛還要緊。
楚安剛剛看見白鈺和其他人貼的那麼近的時候,就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放開這個人。
剛剛那幾個女人的身體都已經完全貼在了白鈺的身上。
若是自己沒有及時趕過來的話,他是不是已經和那些人......
楚安已經不敢再往下想。
心裏的那股名叫嫉妒的火焰根本無法控制的在熊熊的燃燒着。
“白鈺!”
楚安咬着牙叫着白鈺的名字。
他又再一次說道:“跟我回去!”
白鈺原本臉上還帶着笑意,這次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用力的想甩開楚安,卻發現這次怎麼甩都甩不開。
白鈺惱火的一下子對着楚安叫了出來。
“楚安,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倆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放開我,要不然我要......”
白鈺原本想說,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可是,話說到這裏他一下子頓住了。
楚安上位,改朝換代。
現在的白鈺除了之前他自己原本有的那些錢財之外,早就已經失去了皇親國戚的身份。
而楚安又是皇上,自己就算叫人,又能叫幾個?怎麼可能叫的過楚安。
白鈺惱怒的想了一下,卻沒有想到聽見楚安說道:“要不然你要做什麼?叫官嗎?不要你叫,我來幫你叫!”
楚安說着就讓人把管轄這裏的官員叫了過來。
這官員看見楚安在這,哪裏還敢管啊?甚至就連腿都不敢直起來,整個人都跪在地上。
他把頭壓在地上,被楚安叫起來的時候,腿也在發抖。
然後他一本正經的對着楚安說道:“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嗎?”
白鈺沒有想到這楚安居然這樣無理取鬧,竟然把官員都叫來了。
不過這周圍還有不少百姓,他就不相信這官員當着這麼多百姓的面敢胡亂判案。
白鈺直接對着那官員說道:“這人有病,抓着我不肯放手,請你讓他鬆開手,讓我走!”
可那官員哪裏敢判楚安啊......
這可是新皇啊......
他看着楚安,就連話都不敢說。
還好楚安先說了出來。
“我抓他,是因爲他給我下了蠱,我要他給我解開!”
那官員一聽瞬間來了勁,立刻對着白鈺說道:
“好,本官就判你幫他解蠱。”
說完這句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斷案。
白鈺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什麼時候給楚安這混蛋下過蠱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哪裏會下蠱?”
“當然有下蠱了。”
楚安用自己的手抓住白鈺的手,把他用力的按在自己的心口。
“若不是你在這裏下了蠱,我怎麼會一刻不停的想你。
不管是睜開眼睛還是閉上眼睛,我的腦子裏也全部都是你!
既然你給我下了蠱,你就要對我負責。”
他們還以爲真的有什麼事呢?
“搞半天是人家小兩口鬧矛盾啊。”
“哎呀,原諒他吧。他都說的這麼誠懇了。”
“是啊是啊!小兩口就別來青樓玩了。快些回去吧。”
白鈺都懵了。
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
他怎麼就和楚安是小兩口了?
他們倆現在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白鈺還想要向周圍人解釋,卻已經一把被楚安扛了起來。
“你給我下了蠱!現在這位大人也已經判了,你必須幫我去解蠱!”
說着楚安竟直接把白鈺往門外扛去。
白鈺都要被楚安這傢伙給氣死了。
他剛剛和那幾個妓女纔剛剛打聽到一點點那個解蠱高手的消息。
他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都還沒有問清楚呢。
就被這混蛋給抗走了。
“混蛋,你放開我!”
可白鈺越是這樣,周圍的人越是捂着嘴巴笑。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白鈺和楚安完全就不是那種關係。
楚安把白鈺丟進馬車的時候,立刻用自己的脣堵住了白鈺的嘴巴。
白鈺整個人都氣呼呼的。
他惱怒的想要將這個混蛋給踹開。
“你有病是吧?”
“對啊。我是有病,被你下了蠱,我現在只能來找你!”
楚安不提這個還好,越是提這個白鈺越是惱火。
他什麼時候給這個混蛋下蠱了?
倒是自己的體內是真的有蠱纔是。
這個混蛋,把自己找那解蠱高手的計劃給打亂了。
還好意思和自己說這種話!
“混蛋!我什麼時候會下蠱了......”
可是白鈺的話已經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
因爲楚安已經強硬的將他整個人都抵在了馬車上。
白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楚安給脫下了。
楚安對白鈺實在太過了解。
之前白鈺每次發作都是楚安在辦幫白鈺解蠱。
白鈺身體上的每一處地方他都清清楚楚。
他知道要怎麼樣讓白鈺動情……知道要怎麼做,可以讓白鈺淪陷……
果然他都沒有做出太多動作,白鈺就已經丟盔棄甲。
特別是他的腰被楚安攬住的時候,整個人完全軟的就像是一灘春水一樣,軟的不能再軟。
白鈺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整個人軟塌塌的靠在楚安的懷裏,就連一點力氣都沒有辦法使出來。
白鈺體內有情蠱在。
沒有被人觸碰的時候還好,一但被觸碰,那情蠱就會被勾出來。
讓他像是吃了春.藥一樣,整個人都充滿了渴望。
現在被楚安這樣觸碰,已經完全把他身體裏的情蠱給勾了出來。
白鈺整個人都有一些情不自禁。
偏偏這個時候,楚安還在他的耳邊,對着他異常曖昧的說道:
“你要去青樓找誰來服侍你?他們能像我一樣,伺候你伺候到這麼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