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想整容。
卻沒有想到,剛剛還有些溫和的白鈺忽然變了一張臉。
他猛地捏住徐江的一隻手,“我記得當時,你是用這隻手指的我,然後說,我是一個醜陋的瘌蛤蟆。”
說着白鈺直接硬生生的將徐江的這隻手掰斷。
痛苦的叫聲瞬間從徐江的嘴巴里發了出來。
他疼的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心裏全部都是恐懼。
此刻的白鈺,眼睛裏全部都是瘋狂。
“你以爲,白家的人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我就不能嗎?
我只會讓你消失的更加徹底!”
徐江恐懼的看着白鈺。頭上全部都是汗。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
白鈺是真的不一樣了......
之前那個被自己一句好聽的話,就能迷的暈頭轉向的白鈺,再也回不來了。
現在的他,已經被自己改變成了一個瘋子。
一個爲了報復而不折手段的瘋子!
這樣的人,連死都不會害怕,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對抗的。
看着徐江那充滿畏縮的眼神,白鈺才終於笑了出來。
他用手拍了拍徐江的臉頰。
“這就對了。我過來只是通知你。並不是尋求你的意見,問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
徐江被白鈺送去整了容,白鈺還幫他僞造了一個身份。
京城徐家的三公子。
京城的徐家,和時安所在的時家地位差不多。
能夠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對於白家來說,簡直就是高攀。
白鈺會假裝自己不小心救了徐家的三公子,然後讓他做自己的男朋友。
將一切資料都準備好之後,他把那些東西給了徐江。讓徐江好好背誦,不要在白遠衡的面前露出破綻。
讓他們對付白遠衡。
但是那樣又有什麼意思?
有一件事情,就連原主都不知道。
白遠衡表面上是白父的侄子,其實他是白父的私生子。
要不然,當時白父也不會生出要把白氏交給白遠衡繼承的想法。
現在就算自己沒有死,繼承權也已經要了回來。
但是自己畢竟毀了容,早已被白父放棄。
白父絕對不會斷絕把白氏交給白遠衡的想法。
就算自己告訴了父母,一切都是白遠衡做的,白父也會想盡辦法保他。
所以,不如用自己的方法,讓白遠衡死的更慘一點。
白鈺從徐江所在的整容醫院出來之後,整個人狠狠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這幾天一直面對這個騙人的混蛋,白鈺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被他醜陋的靈魂弄的渾濁了。
現在感受着新鮮的空氣,白鈺一陣放鬆。
卻沒有想到,居然在醫院的門口看見了時安。
白鈺這幾天,總是不在家,一有空就往整容醫院跑。
時安想見都見不到他。
所以竟衝動的出現在這裏。
知道自沒有資格,他只想遠遠的看一看白鈺……
白鈺遠遠的看見時安,嘴角都翹了起來。
他剛想要和時安打招呼,可是那傢伙。居然把臉背了過去,假裝沒有看見自己。
白鈺一臉的無奈。
這個傢伙,到底要默默的關注自己多久?
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嗎?
那樣,就算是他死了,自己也不會知道,曾經有一個人這樣關注自己,愛着自己......
白鈺纔不會讓他如願。
他直接伸出手,故意對着時安揮了揮手,“時安,你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