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面簡直心疼的不得了。
白鈺的身上到處都是傷。身上連一塊好的皮膚都沒有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以後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白鈺,我愛你......”
喬雲深和白鈺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鄭重的和他告過白。
此刻,他恨不得將自己所有一切的想法都告訴他。
他再也不會像之前一樣扭扭捏捏,就連心裏面的想法都不敢告訴白鈺。
“你爲我做的那一切,我都知道了......
你爲我做了那麼多,可是我之前卻什麼都不知道。記住網址
還誤會你,傷害你......
還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裏......
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
喬雲深紅着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幫白鈺將身上綁着的鐵鏈繩子全部都拿開。
魔教的人實在過於殘忍。
那繩子都已經緊到嵌入到白鈺的皮膚裏。
喬雲深看着這樣的傷口,心疼的就連眼淚都從眼睛裏面掉了出來。
想到魔教的人居然想要讓白爍來扮作白鈺引誘自己,喬雲深的心裏便滿是惱火。
比惱火更嚴重的是說不出的心疼。
如果自己沒有認出來白爍,那白鈺該多絕望啊......
喬雲深站在了白鈺的角度想了想,只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如果說,之前他對白爍還有一絲恩情。
那麼現在,他簡直恨不得殺了這個人。
如果不是他曾經救過自己,現在躺在那裏的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喬雲深用手抓住白鈺的手,像是害怕他消失了一樣,不知道抓的有多用力。
白鈺的眼圈也已經發紅。
之前受到的那麼多的委屈,終於像有了一個發泄口一樣,讓他也開始跟着哭。
喬雲深說他知道了......
這個混蛋,說他知道了......
“不哭了。”
喬雲深自己都流着眼淚,卻還是在幫着白鈺擦眼淚。
好不容易將白鈺身上綁着的繩子全部都弄掉。
喬雲深迫不及待的想要帶着白鈺離開。
他將白鈺整個人抱在懷裏,對着他說道:
“我帶你離開。”
可是,話音纔剛剛落下,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忽然傳來了“啪啪啪”拍手的聲音。
只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就這樣走了進來。
他的身邊還有很多魔教教衆。
冷戈已經在門外看了很久了。
他期待着白爍能夠將喬雲深給拿下。
然後在白鈺的面前和喬雲深卿卿我我,好好的刺激一下白鈺。
卻沒有想到,這個廢物居然只和喬雲深見了一面,就被喬雲深給認了出來。
此刻,看見白爍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冷戈的眼神裏滿是厭惡。
他看着躺在地上,扭來扭去的那個人了,簡直就像是看一個蛆蟲一樣。
剛剛給他喫的生肌丸還挺難得到的。
卻沒有想到這傢伙這麼沒有用,浪費了這麼好的藥丸。
白爍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冷戈,他挪動着自己的身體,痛苦的想要抱住冷戈的腿。
白爍憤怒的看着白鈺,眼睛裏的火焰都快要噴出來。
他不甘心就這樣變成一個廢物。
教主醫術很高,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救自己。
白爍恨不得親手拿下白鈺。
他今天不報這個仇,他寢食難安。
可是冷戈就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竟直接一腳將他給踹飛了出去。
“你以爲,你還有什麼價值嗎?像你這樣的廢物,我爲什麼要救你!”
白爍簡直不敢想象的看着冷戈,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
冷戈讓人把他找過來的時候,曾經許諾他,會給他很多好處。
可是現在自己沒有用了,他竟這樣對待自己!
—
冷戈沒有再管白爍,而是讓人將喬雲深給團團圍了起來。
“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
居然敢單槍匹馬來到魔教來救人?
真的愚蠢!”
想到白鈺那麼在乎喬雲深,冷戈的嘴角瞬間露出一抹微笑。
白爍這個蠢貨是沒了用處。
但是他還有更好的辦法!
“白鈺,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把教主令的下落說出來。
要不然,我可讓人把喬雲深給抓起來了。
你骨頭硬,不怕酷刑。
我對你用了那麼多酷刑,你都沒有反應。
可是,你確定喬雲深也可以嗎?”
冷戈的話瞬間讓白鈺變了臉色。
白鈺的軟肋果然就是喬雲深。
只要控制住喬雲深,就等於控制了白鈺。
看白鈺還敢不敢不把教主令的下落說出來?
可是,讓冷戈沒有想到的是,白鈺還沒有說話,喬雲深倒是先叫了出來。
“不用這樣激他,你不就是想要教主令嗎?我給你!”
喬雲深說着直接從自己的腰帶裏將一塊金色的令牌拋了出去。
冷戈的臉色瞬間一變,他猛地衝過去將教主令握在手裏。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卻看見教主令已經被打開,裏面原本該有的那張祕籍居然沒有了。
冷戈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扭曲。
“裏面的東西呢?”他對着喬雲深大喊。
喬雲深一下子笑了出來。
“你以爲,我爲什麼敢過來?
教主令裏面的祕籍,可真的是好東西啊......
只要的到,就可以控制整個武林。
更不要說,讓一個小小的魔教覆滅了!”
冷戈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喬雲深,就連眼神瞬間變得畏懼了起來。
他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心裏面根本就不敢相信。
他早知道教主令裏有威力強大的祕籍,可是他自己卻不敢學。
喬雲深又怎麼敢?
“不可能的!
凡是學了上面的祕籍,壽命會縮短到只有一個月!我不相信你會學!”
喬雲深笑的更加輕蔑。
“爲什麼不相信,要不然我憑什麼單槍匹馬就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