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林文很忌諱別人提到他的身體,但是這幾個軍官就是忍不住說道。
“我們敬重指揮官。寧願您戰死沙場,也不願您死在這種地方!
您也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撐不住......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揮霍?”
這幾個人話說的很重了。
讓白鈺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白鈺用手拉過林文,一下子擋在了他的面前,怒氣衝衝的看着這羣人。
“既然他的身體撐不住,爲什麼不能讓其他人去?
非要讓他去不可?
難道上戰場殺敵,不是更加揮霍他身體的方式嗎?”
這是白鈺一直非常惱火的一件事情。
林文的身體那麼不好,心臟衰竭的如此嚴重。卻還是要給他派這樣重的任務。
這些人還好意思催?
心裏忽然產生了一種名爲護短的情緒。
讓白鈺和這些人說話的時候根本毫無顧忌。
這幾個軍官顯然也被白鈺問住了。
可是沒有辦法......
“因爲指揮官是我們帝國,等級最高的Alpha。
只有他的信息素威壓纔可以擊退這次過來的蟲族首領。
所以......”
這些人想說:在這種時候他不去誰去?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卻被白鈺打斷了。
“所以,你們這羣廢物,就把這麼大的壓力,放在林文一個人的身上。
如果沒有他,你們是不是都要去死啊!”
白鈺說的難聽,讓那些軍官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但是林文卻感覺自己心臟最深的地方,被狠狠的震了一下。
他擡起自己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白鈺。
就像是一汪湖水被石頭砸中了一樣。
濺出無數水花......
從林文出生以來,從來沒有人站在過他的立場,說出這樣的話。
一直都是和眼前的這幾個軍官一樣,理所當然的讓他衝鋒陷陣。
家裏人這樣,軍隊這樣,百姓也這樣。
好像這就是他天生應該做的事情。
只有白鈺......
只有他會說,爲什麼要把這麼大的壓力放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林文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鈺,再也沒有辦法移開了。
心臟所在的地方說不出的柔軟。
他默默的牽起了白鈺的手,然後用力握住。
眼看眼前這羣軍官還想要說出什麼斥責白鈺的話。
林文直接說道:“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你們先走吧,我說了明天再趕過來,就一定會趕過來。”
林文沒有再和這些軍官廢話,竟直接用信息素的威壓趕人。
他從來沒有如此出格過,這還是第一次......
白鈺看着那些軍官充滿了不甘,又無計可施的樣子。
也拉起林文的手,對着他很鄭重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白鈺的話不屑於對那些軍官說,所以他只對着林文一個人說。
他來到這個世界,只爲一個人。
心裏從始至終,也只有他......
不過他的這些話,還是在這些軍官被趕走之前聽到了。
那些軍官覺得可笑極了。
就連帝國最厲害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林文,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臭小子,居然妄想將林文治好。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他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稟告上級,治白鈺一個擾亂軍務的大罪。
等林文死了,看白鈺還用什麼得意?
—
林文以爲白鈺是捨不得自己,想要自己陪伴......
他會同意留下來,只想要好好的安撫白鈺。
上一次走的時候,沒有告訴白鈺,這一次好好的告個別吧。
卻沒有想到,白鈺在那些人走後,竟毫不猶豫的將林文拉進房間,然後像一個妖精一樣,直接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拉開了。
白鈺的樣子比昨天還要迷人,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屬於林文的痕跡。
各種各樣,青紫一片。
林文的眼睛都直了。
呼吸的聲音瞬間變得粗重起來。
“你......”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還要!”
害怕林文不主動,白鈺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徑自爬上了牀。
他站在牀邊,伸出腳,用腳趾勾了林文一下。
“你難道不想要嗎?”
林文感覺自己的身上火都要燒起來了。
“可是,我怕你受不住......”
昨天他要了太多次了。
到最後,白鈺哭到嗓子都啞了。
以爲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白鈺,所以昨晚的林文簡直兇惡到了極點。
就像是喫最後一頓飯一樣,簡直快要把白鈺給弄散了。
白鈺聽到林文的話,臉色都有一些不自然。
想到他後天那副怎麼樣也喫不飽的樣子,白鈺真想給他閹了算了。
可是現在。
他能怎麼辦?
他也心疼自己的腎和小菊花啊。
都已經要壞掉了......
嗚嗚嗚。
卻還是隻能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你昨天那點根本不夠看。”
知道怎麼樣最能激怒林文,白鈺直接說道:“你不會不行了吧?”
面對白鈺如此挑釁,林文哪裏還忍得住?
他一把抓住白鈺伸過來的腳,然後低下頭吻在他的腳背上。
“我讓你看一看,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
白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還要給林文看病。
真的是美色誤人啊......
特別是abo的世界,那信息素一交融,再加上靈魂之間的互相牽引,白鈺都沒有辦法剋制自己。
他趴在林文的身上,喘息着看着他。
“你別動,我給你扎針......”
林文還以爲白鈺在和他玩什麼有情調的遊戲。
卻沒有想到,他真的拿出針,非常認真的紮在自己的身上。
“你別動......”
白鈺一點都不讓林文動。
林文有些驚奇的看着他。手指忍不住攀上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