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氣得渾身發抖,“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夏清淺嗤嗤的笑,“過去我敬你是因爲你對我好,後來你對我不好了,可你到底還是蕭墨寒的母親,我也給你留着一絲顏面——可現在這些都不存在了,那我還有什麼必要賣你面子?”
真以爲她好欺負的麼?
夏清淺火速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拖着她,直接往外走去。
“住手,你住手!”
太后的聲音都顫抖的破了音。
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即便是當初陳青禾把她關在地窖,其實也在她的計劃中,而且沒有任何人目睹那一切。
可是現在,這個小賤人卻要把她拉出去,讓所有人看她的笑話!
扒光她......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滅頂之災,何況還是她這樣一個身體殘缺的人!
太后不斷的尖叫着,嘶吼着。
夏清淺走到門口的時候,終於停下腳步,“我可以住手,那不知太后娘娘願不願意配合呢?”
太后渾身一震。
這個小賤人,真是太歹毒了。
如果是下毒或嚴刑逼供,她都可以忍。
身體的疼痛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可是這個小賤人就像是料準了這一點,絲毫沒有要打她的意思,而是想盡辦法的折辱她。
這纔是她這樣的人,最最不能忍的事。
夏清淺看着她顫抖的身體,扯了扯脣,“不說話,我就當你不答應了——我要出去了。”
太后又是一聲厲喝,幾乎是渾身震顫的吼出這個字。
夏清淺挑眉,“那就是答應了?”
太后陰冷至極的看了她一眼,“你想知道什麼?”
蕭墨寒眼睛眯得更細了些。
對付這種人,果然他的法子還是太常規了。
就是要靠夏清淺這樣的手段,才能讓她老實。
夏清淺也沒有把她放回牀上的意思,就任由她這麼倒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紅玉的事,神域的事,我都想知道。”
“紅玉已經死了,我能說什麼?”太后惡狠狠的道。
“噢......就說你當初是如何脅迫她的,如何讓她心甘情願把孩子交給你的。”
雖然沒有具體的行蹤。
可是,能多獲取一些信息,都是好的。
至少這樣,有利於他們找到紅玉。
太后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原本是我的宮女,趁我懷孕的時候揹着我勾引先帝,我知道以後便將她關了起來。可那到底是先帝的孩子,我一時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殺了他們母子,直到我懷孕的那一天,難產了......我的孩子沒有了,便將她的孩子搶了過來。”
“那紅玉呢?”
“難產死了。”
“......”
屋子裏一時陷入了寂靜。
蕭墨寒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臉色發青,“是嗎?”
太后咬牙冷笑,“我既然答應告訴你們,還有什麼必要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