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對上黑狐無措的視線,雅痞又浪/蕩一笑:“不是小狐狸說我衣冠禽獸嗎?……現在衣服脫掉了,就是禽獸了!”
“跟我家小狐狸正好湊一對。”
封司彥一旦摘掉眼鏡,那真的是萬種風情地勾人,蠱惑人心的能耐,一點不輸狐狸精。
此刻黑狐的下顎被他鉗制着,只覺得自己彷彿要沉溺進封司彥那深邃的眼眸裏了。
“呸呸呸……你纔是禽獸,我不是!”
黑狐傲嬌地撇清道,他可是血月門的二把手,誰要跟你做一對禽獸啊?
就算他做他寵物的時候,也是矜貴無比的品種,賊不好養的好嗎?
“嗯,小狐狸不是……我是!”
“那麼現在主人是不是可以對小狐狸做點,禽獸纔會做的事情?不然真的對不起小狐狸剛剛的誇獎啊。”
封司彥湊近少年,將他圈在電腦桌與自己的懷抱之間。
指尖熟練地挑開少年褲子的扣子,然後捏住拉鍊,往下拉。
“不行!別在這裏,我還沒給教主大人彙報資料呢。”
“主人你忍忍。”
黑狐趕緊阻止,按住封司彥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下動作。
然而他這一按,又讓封司彥更直觀地貼近那裏,一時間兩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瞬,封司彥又是蠱惑人心地一笑,笑意直達眼底,嗓音嘶啞低沉:“嘖嘖……寶兒真急~”
“……”黑狐:艹,急尼瑪呢!他纔沒有急,都怪這衣冠禽獸一天天腦子裏不裝點別的,全是H色廢料。
纔將他給污染了嗚嗚嗚。
“好了好了,小狐狸乖,主人不逗你了。”
“不是要查喬佈雷嗎?取/悅我,我就告訴你。”
封司彥可是個實打實的生意人,骨子裏都有一種桀驁不馴要掌控所有的佔有慾。
他很不喜歡自家小狐狸那樣地關心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情。
而既然他非要做,他不介意藉此……訓訓狐。
“主人,回去再……可以嗎?”
黑狐被他圈在懷裏,入目就是他格外吸睛的身材,到底還是有些顧慮這個地方。
畢竟上次在S國的賽場衛生間隔間的修羅場,他至今都還有點陰影。
而這裏雖是休息室,可更像個小型辦公室。
小型辦公室有一面玻璃,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見裏面。
而他跟封司彥此刻就在辦公桌的電腦後面,僅僅一個電腦遮住他們的模樣。
“小狐狸別害羞,外面看不見……何況,你只要讓主人愉悅就行了。”
“怕什麼?上次在教室不叫得挺歡嗎?”
封司彥湊上去咬住黑狐的耳朵,緩緩開口道。
彷彿要以此擊潰黑狐的防護,要他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接受人類本該體驗的歡愉。
“好……那你現在就告訴我!”
黑狐也沒法扭捏了,反正他太清楚這衣冠禽獸了,沒了衣冠,做禽獸的樣子真是反差到極致。
不管他答不答應,封司彥總有辦法誘得他爲他做壞事。
“嘖,先W住。”
封司彥低眸,蠱惑着眼底的少年道。
然後纔在黑狐生澀的動作裏,開口科普起來:“喬佈雷,出生於S國詭城,詭城雖在S國,但它也跟暗夜帝國一樣,是一股獨立而特殊的勢力範圍。”
“裏面就算髮生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S國也無權插手,因爲那裏有它自己的法則,也有自己的統治者。”
“詭城的城主叫厲擎爵(出現於125章,黑道勢力主宰),手段城府應當不遜色於暗夜帝國的夜帝,兩相勢力各有千秋,但也是勢均力敵。”
“喬佈雷早年間不過是詭城之中的泛泛之輩,近幾年才展露頭角,且不可能與帝江財團有仇。”
“他背後要說真有一股勢力,且足夠強大到支撐他動帝江財團,那麼只會是厲擎爵!”
只有那個瘋批男人,纔敢把爪牙伸向帝江。
“嘶……寶兒,再攥狠點,你就得守活寡了。”
封司彥介紹完,感受着黑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最後差點捏壞自己。
一時間,還有些後悔跟他講那麼多。
封司彥能知道這些,不過是因爲他早年就被大哥放逐在國外。
國際上那些事兒,他還是摸得清的。
“咳咳,主人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就是太氣了……”
黑狐有些委屈,剛剛他突然緊張。
是因爲厲擎爵這個名字讓他感覺很熟悉,可仔細想又想不起什麼。
對了,千年前夜國昏庸無道的帝王夜煜,字擎爵。
只是那是帝王,他的字,自然不爲外人可知。
他偶然急得也是因爲教主大人暗戳戳罵夜煜時。
怕有心人聽去她鄙視帝王,就罵:夜擎爵那傻逼,天天擺宴席喫喝玩樂,看不見黎民百姓戰亂之中連口熱飯都喫不上嗎?
難道?……不,一定是巧合,夜煜早就被白執少爺砍去頭顱,死在那高高的王座之上。
昏庸無能的一生結束,史書記載也不過廖廖一筆:暴君,無德無行!
那樣一個昏庸無道的帝王,就算還能跟國師一樣活千年,也不會經營得出一座詭城。
看着黑狐在自己懷裏都能走神,陷入沉思。
封司彥皺眉,俯身咬住少年的下脣,廝磨道:“小狐狸,在想什麼?”
“厲擎爵他……”
會不會是夜擎爵?如果是,那麼那又得是多大的一盤棋?
黑狐剛開口,就感受到面前人陰狠又佔有慾十足的目光,趕緊住嘴。
“看來小狐狸對厲擎爵很感興趣啊?是主人還不夠疼你嗎?”
“沒事……現在主人就好好疼疼你!”
封司彥俯身一口咬住少年的脖頸,耐着性子,拉他共沉淪。
然而黑狐居然一邊被他伺候着,一邊還用手環編輯了封司彥口訴的資料發給教主大人。
“……”黑狐:嗯,本狐真的是教主大人身邊最敬業的下屬了!
“還敢繼續分神?小狐狸乖……主人喜歡你跪着。”
“……”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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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賽場上,混亂截止,喬佈雷和寧羽霜都來到了一處走廊。
他們要親自算一算這件事。
“喬佈雷……那可是你的骨肉,現在你要怎麼賠這條命?”
寧羽霜彷彿一時間老了十歲,憔悴蒼白,宛如女鬼。
然而兩人還沒來得及繼續,走廊深處傳來叮叮噹噹的鈴聲,彷彿還有輕輕的腳步聲。
“……誰?”
“誰的高跟鞋落在了走廊
醫生手上的針管在發顫
院子裏的柿子樹毒死夏蟬
妹妹的洋娃娃不見了
寧姐姐被送上了手術檯
下一位患者是誰呢?
汐汐來找你了吖
快藏好噢~”
稚嫩的童謠緩緩響起,一個雪白的身影自黑暗中走來,提着鋒利的鐮刀,宛如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