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速,都快趕上火箭了吧?
“咳咳……老公,不要這樣,汐汐還小,根本h不住。”
顏汐委屈巴巴,少女的模樣本就白嫩可愛。
此刻她用的是顏汐的身子,少女的小臉還有些稚氣未脫的嬰兒肥。
軟乎乎的惹得封司夜想要伸手Rua一Rua。
於是男人在少女哀怨的小模樣裏俯身,一把摟住顏汐的身子單手抱起來。
顏汐雖然此刻演得嬌氣可憐,但還是被封司夜一抱,立刻習慣性地攀上封司夜的脖子。
軟乎乎的手腕摟着男人的脖子,另一隻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往襯衫裏探。
“……汐寶,這麼饞?還怕自己h不下?”
“瞧瞧,口水都要流一地了。”
封司夜寵溺地調侃道,摟着少女邁着大長腿往外走。
顏汐一聽,知道自己對阿夜的身子向來是饞的,所以還想悄悄擦一擦嘴角的口水。
可是伸手一摸,明明什麼都沒有嘛。
呵……狗男人現在都會說謊了?
封司夜光看顏汐的眼神就知道她心裏的彎彎繞繞。
笑着又附在少女的耳邊,含笑吐息:“自然不是你上面這張嘴。”
“汐寶,滴水之恩下一句是什麼呢?”
此刻封司夜的嗓音過於散漫好聽。
顏汐有點聲控,一時間要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了。
於是聽到什麼就反射性地回答:“當涌泉相報!!!”
“嗯……真乖,別食言哦。”
封司夜得逞地颳了刮少女的鼻尖,寵溺而歡喜。
“……”顏汐突然腦子繞回來,那點意思一點就破,瞬間覺得頭頂一陣煙花爆炸。
艹,騷不過,真是騷不過!
此刻蛇窩外的廣場上,暗神者幾乎被各方龐大的勢力劫殺圍堵。
血月門,暗夜帝國,凜冬,毒牙,封氏集團,以及有段時間銷聲匿跡的神蹟。
他們開着戰機,扛着火神炮,操控着坦克大炮。
一時間整個所羅學院徹底淪陷。
毫不吹牛地說,當年某某國跟某某國大戰的時候都沒有那麼激烈。
江御琛開着坦克姍姍來遲,手邊放着一桶地雷,一嘴咬掉幾個環扔出去,又是百分百命中。
而他開的坦克更是大炮對準天空,彈藥都能砸下來砸死人。
因爲玩太嗨,他成功錯過了最先到汐汐面前爭寵的機會。
於是剛剛一臉興奮地扔炸彈的江御琛遠遠看見顏汐和封司夜這野男人在一起時,臉色一變:
艹,他都只有在汐汐最小的時候這麼抱過她。
不,爭寵怎麼能找了小叔叔呢。
於是江御琛也不管我們坦克炸藥了,趕緊把這些玩意兒往後一扔,就要衝向汐汐子。
而他這麼閉眼一扔,又砸中了幾個暗神者。
“嗚嗚嗚……我家的大白菜啊,怎麼能被豬拱了呢?”
“汐汐子……我來(了)……唔唔唔……”
就在江御琛深情款款,又興奮歡呼地衝過來時,還沒衝過去。
下一刻就被黑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巴往下一按,拖着他往旁邊扯。
江御琛:艹,誰特麼敢阻攔老子爭寵?是不是翅膀硬了?
知道他是誰嗎?
他可是帝江財團最受寵愛的小叔叔!
“別鬧,我主人在辦事(調戲小白臉),不方便被打擾。”
黑貓低眸,桃花眼有些邪,又有些野地調笑道。
“……”黑貓警長:咳咳,作爲當年在漫殊大人身邊最受寵的下屬之一。
黑貓沒少替教主大人做的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打掩護。
當然,特別是教主大人偷偷養男寵的事情,旁人當然不知曉。
而黑貓剛好是爲數不多知道內情的人之一。
想當初漫殊大人無意間臨幸了一個奴下。
轉眼就把人金屋藏嬌用鎖鏈綁在牀上。
————(千年前回憶)
“阿夜……你是我的,別想逃。”
“本座要把你關起來,蠶食你的身體,侵吞你的思想,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汐寶呢~”
向來在外面威武霸氣的教主大人,一見那奴居然敢不從她,直接把他綁在了牀上。
“教……教……教(主大人)……”
遲燼手腳被用千年玄鐵所鑄造的鏈子綁住手腳躺在牀上。
眼角還有些未散去的邪紅,而那雙向來冷傲的眸子,有些失神。
“嗯,乖……叫(教)出來?”
漫殊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躺下,就半側着身子躺在遲燼的身邊。
伸手捏住遲燼的下顎,笑得霸道至極。
哈哈哈哈哈,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我綁你了喲,老公~
“不……是教主大人,可以放開奴了嗎?”
“您已經綁了奴三天了,這三天……奴有些遭不住。”
都說開了葷的男人如狼似虎,他倒是沒聽說過,女人也能那麼勇。
整整三天,好似知道他想逃,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配染指教主大人。
可偏偏,漫殊大人絲毫不在意,每次他想退下,又被漫殊給扯着腳鏈子拉回牀上。
“往哪兒跑呢?本座要你,你是奴,你就得聽話知道嗎?”
“乖……過來JX。”
漫殊披着一件單薄的血色紅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趕緊爬回去。
“……”遲燼:他終究只是個替身而已。
漫殊大人嘴裏叫的人從不是自己,她叫着阿夜。
而在夜國,夜這個姓氏只有皇室纔有資格姓。
而平民百姓因爲這個字的尊貴,根本不配用來做名字。
是以……漫殊大人心裏的人,應該在皇宮裏吧?
可她這樣美,這樣厲害,爲何也有得不到的人?
他很苦惱,也替漫殊生氣不值,更爲自己能成爲那個人短暫的替身,感到一點小慶幸。
幸虧,他長得像那個人,才能觸碰到他這輩子都無法靠近的人。
見遲燼坐在牀腳發愣,漫殊伸出大長腿勾住他的腰往裏拉。
“阿夜,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是對本座的魅力有意見嗎?”
顏汐裝得高高在上,發誓要將從前在封司夜身上喫過的“苦”,狠狠地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