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年事已高,但是現在下一任掌家人還沒定下來。
是以他的地位,他的決議,也是倍受黑手黨部下的關注。
秦臻一共有兩個兒子,秦無冥是小兒子,大兒子名叫秦天冥。
兩個兒子目前都在黑手黨裏有屬於自己的職務。
江藍因爲救過秦臻的關係,經常出入秦家。
只要有眼力見的人都知道如果娶了江藍,恐怕能夠得到老爺子的青睞。
但是兩個兒子愣是對江藍避如蛇蠍,愣是沒有一個願意走這條捷徑的。
今天是江藍參加樂器比賽的日子,她特地爲了彰顯自己受秦老爺子的重視,也對秦臻發了邀請函。
表演時看着坐在下面的秦臻,秦無冥,秦天冥一家人,臉上的高傲更甚。
在S國,她就是天,被粉絲寵着,被黑手黨大佬罩着。
江顏汐也配在S國跟她叫板嗎?
秦臻戴上老花眼鏡,跟秦無冥一樣目光灼灼地盯着顏汐看,目光中彷彿有激動的光涌動。
“不……我怎麼會這麼熟悉呢?”
“這小丫頭老夫看着分外親切啊,什麼來歷?”
秦臻皺眉,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語。
不知道爲什麼,他剛剛第一眼看見臺上的華國小姑娘,心裏就涌動起一種很熟悉的親切感。
秦無冥此刻看着軟萌的小蘿莉穿着紅色旗袍。
居然風姿綽約,有些邪魅妖冶的美的模樣,更爲癡迷了。
“她叫江顏汐,是江藍的死對頭。”
秦無冥回答自家父親道。
倒是有些奇怪一向眼裏跟被江藍灌了迷魂藥似的只看得見江藍的老爺子。
怎麼也會關注起其他小姑娘?
“昨天江藍用了客令的第二個條件,就是爲了讓江顏汐陪她來參加這個樂器比賽。”
秦無冥實話實說道,也關注起父親的反應。
秦天冥保持着大佬坐姿,掃了一眼臺上抱着魔音古琴上臺的少女,眼底漾開幾分興致。
只是他一向不愛管閒事,要不是今天老爺子非要抓他過來看江藍,他還窩在被窩裏睡覺。
“咳咳……江藍這件事做得委實過分了,用自己最專業的鋼琴演奏吊打這小姑娘,這本身就是不講武德!”
秦老爺子摸摸自己花白的鬍子,有些氣得吹鬍子。
真是奇怪,他明明平常最寵江藍,爲什麼此刻卻會莫名偏心跟江藍的敵對的小姑娘呢?
真是太奇怪了……
他雖然臉盲,但是此刻也看得出來,站在臺上的少女有多驚豔萬衆。
江藍下臺以後悄悄到了側臺處等着看顏汐的表演。
剛纔她的演奏那麼出色,評委們更是打出前所未有的98以上的高分。
這個第一她已經勢在必得了,江顏汐就算是翻出天也不可能比得過自己。
“小姑娘,你可別不自量力了,這《鳳凰于飛》的曲譜千年前豔絕天下,早就失傳了,你可別爲了譁衆取寵硬生生把自己作成跳樑小醜。”
“就是就是,千年前漫殊大人的曲子早就失傳,你倒也大可不必因爲我們S國將她奉爲神話,而故意蹭漫殊大人的熱度。”
“可惜……選錯了路,偏要找死!都不用彈我們就知道,你不行!”
場下第一排的評委忍不住嘲諷道。
雖然他們如今看不起華國,但在千年前,S國的祖先也不過是夜國的附屬國。
他們的歷史上,也對夜國最驚豔歷史的一位才驚豔絕的女子血月神教教主漫殊有歷史記載的。
對於夜國的文化,S國是尊重的。
不爲別的,而是因爲夜國舉兵要攻打他們祖先的附屬國時。
是漫殊大人保住了他們的血脈,保住了無辜黎民百姓的命。
因爲這樣高大的仰望,這樣渺小的一個華國小姑娘突然要彈他們信仰的漫殊大人的曲子時,才更讓他們唾棄。
江顏汐……也配?
簡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江藍看見評委們反對和嘲諷江顏汐以後。
臉上的笑容越發肆意:嘖……江顏汐,好好嚐嚐這樣被羞辱的滋味吧!
而臺上的少女卻是不卑不亢地掃了一眼臺下羣起反對的人羣。
不少江藍粉絲後援會的粉絲更是拿起手機開始錄像。
就等着拍下她出醜的視頻,好好踐踏她一番。
“……”江藍粉絲後援會:艹……他們想要拍下這個江顏汐的醜照,可是爲什麼哪個角度都那麼好看?
他們有點絕望,這可怎麼黑?
只見顏汐毫不理會臺下衆人的非議。
婀娜旗袍着身,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
春風拂柳展妖嬈,亭亭長玉頸,款款小蠻腰,身材被旗袍勾勒出清瘦卻不失婀娜的線條。
古典美與稍稍俏皮可愛結合,毫不避諱對着臺下眨眨狐狸眼。
纖細的玉指輕輕撥弄古琴琴絃一剎。
絃音震顫全場,使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衆人:臥槽,好美,好乖,坐在那裏就算是不彈古琴就好似已經贏了一般。
啊呸呸呸,他們怎麼能倒戈呢?
江藍小姐纔是他們的女神。
一定是這個女人蠱惑了他們,真是邪乎。
“我是江顏汐,華國人,代表華國而來。”
她的介紹十分簡單,又簡明扼要。
不管我是誰,出了華國,我的黑眼睛,黑髮,就是我國家的象徵。
而我的一言一行,也代表着一個國家的言行。
她要奪得的榮耀,同樣也屬於華國。
“切……華國人又如何?華國人可好幾年沒有人敢參加S國專業樂器比賽了,難不成一個江顏汐還能逆轉大勢?”
“我們等着你出醜呢,不自量力!”
臺下的觀衆們此刻都注視着臺上婀娜精緻的少女。
彷彿羣狼等着將臺上的小白兔撕碎一樣。
“等等,爲什麼我覺得江顏汐的那張古琴……跟歷史書上,失傳千年的漫殊大人的愛琴魔音那麼像呢?”
“可拉倒吧,既然是失傳千年,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