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你馬!”
郝一天指着陸言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下等人,你她馬聽清楚了,是跪你馬,狗東西!”
“你還不知道本少是誰吧?”
“告訴你,聽清楚了,本少叫做郝一天,祕書長郝江海的兒子!”
“本少是江城最頂尖的幾個公子哥之一!”
“是上流社會的人物,怎麼可能給你這種下三流的東西下跪!”
“呸!你沒那個資格!”
“明白麼,垃圾!”
郝一天指着陸言的鼻子,囂張到了極點。
“沒錯,堂堂祕書長的公子,怎麼會給你這種狗醫生下跪,你想得美!”
黃髮女子也跟着道,“我叫得人馬上就到了,你這個狗東西,你就等着死吧。”
陸言沒有理會黃髮女子的話,而是看着郝一天冷冷的道,“沒有人能在我陸言面前反悔,哪怕是祕書長兒子也不可能!”
“我再給你次機會,立刻乖乖的在我面前跪下給我磕頭你道歉,否則的話,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哈……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居然還敢反過來威脅我,簡直笑死了!”
郝一天看着陸言,滿臉不屑的嘲笑道,“狗東西,我就不跪下來,本少爺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啪!”
“啊……”
郝一天的話音剛落下,陸言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郝一天的臉上,當場將他重重地抽在地上!
緊接着一擡腳,直接一腳踩在了郝一天的臉上,冷冷的道,“這就是下場!”
這一刻,郝一天又是痛苦又是羞恥,一邊掙扎,一邊看着陸言怒吼道,“該死的狗東西,快點把你的腳從本少爺的臉上挪開,挪開!”
“你居然敢打本少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一邊說,郝一天一邊掙扎,雙手抓着陸言的腳想要挪開,結果發現陸言的腳就跟着柱子一樣,結結實實的壓着自己,根本挪不開!
“自尋死路的是你!”
陸言看着郝一天冷冷的道,說完一俯身,直接揪住了郝一天的頭髮,把他整個人從地上抓了起來。
“跪下!”
陸言衝着郝一天怒吼道。
“你休想,有種就打死本少爺,否則本少爺是不會下跪的!”
“啪啪啪啪……”
“啊!”
這一刻,陸言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場便掄圓巴掌,朝着郝一天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下去,足足抽了十幾個大嘴巴。
郝一天被抽翻在了地上,當場吐血,整個鼻樑骨都打碎了,痛苦無比!
“跪不跪下!”
陸言腳踩着郝一天的臉,再次冷喝道,“你要是再不跪下,我就打到你跪爲止!”
“不要……不要打了,我跪下,我跪下……”
這一刻,郝一天直接被打怕了,不敢再囂張了,生怕被打死。
因爲陸言真的敢下手,根本沒有顧忌他的身份!
典型的亡命之徒,他招惹不起!
先保住命再說!
“哼!算你識相,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郝一天不敢再猶豫了,趕緊爬起來,跪在陸言的面前,賠禮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郝一天一邊嗑頭一邊道。
“哼!賤東西,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言看着地上的郝一天厭惡的道,說完一腳把他踹翻在了地上。
“我們走!”
陸言看着張欣雨道,說完便要離開。
這時候,外面一大羣阿sir衝了進來,領頭的阿sir衝進來,看到地上的郝一天,立刻着急的衝過去道,“天少,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着這樣,快起來!”
“趙副隊長,就是他,那個小子把天少打成這樣的,快把他抓起來!”
黃髮女子一看自己叫的阿sir來了,立刻新聞無比,指着陸言讓這個趙副隊長抓人。
“沒錯,快,把他抓起來,抓起來!”
郝一天也是無比憤怒。
趙副隊長一聽,頓時大怒,看着陸言大喝道,“大膽!簡直豈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當場行兇傷人,簡直目無王法!”
“來人,把他抓起來,帶回去!”
立刻,兩個阿sir上前來,直接拿出手銬,把陸言銬了起來!
旁邊的張雨欣一看,頓時臉色大變,立刻阻攔道,“你們不能抓他,是他們先挑事的!”
“一邊去!”
趙副隊長看着張雨欣冷喝道,“這裏沒你的事,再幹擾我們辦公,把你也抓進去!”
“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別管!”
陸言看着張雨欣道,然後衝着這個趙副隊長道,“你最好別管這件事,這件事你摻和不起!”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可笑!”
趙副隊長聽着,頓時不屑的呵斥道。
“趙副隊長,這件事我勸你最好別摻和,這可是何大師的弟子,你惹不起,別到時候把自己拖下水了!”
陳學斌看着趙副隊長勸道。
“什麼狗屁何大師,老子不知道,老子是來辦案的,你少廢話!”
趙副隊長直接懟道。
他的層次還太低,不知道何大師,所以壓根不怕。
陳學斌聽着直搖頭,轉頭看着郝一天道,“天少,陸言是何大師的弟子,我勸你最好打個電話給祕書長問問,再決定要不要抓陸言!”
“少他馬在這裏放屁,何大師算什麼,一個搞古玩的老傢伙,我怕他?可笑!”
郝一天不屑的道,“我爸可是祕書長,跟着江城一把手混的,會怕他個玩古董的?”
陳學斌聽着一臉無語,真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啊,這樣子,遲早坑爹啊!
看着郝一天不聽勸,陳學斌也懶得理會了。
“把他帶走,敢打我,我就讓他知道打我的下場!”
郝一天看着趙副隊長的道。
“沒問題,帶走!”
趙副隊長立刻吩咐手下的押着陸言出去!
張雨欣看着這一幕,頓時無比擔心,急忙衝着陳學斌道,“陳院長,怎麼辦,陸言要被抓走了,要坐牢的,你快想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