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居然動手打了孫大雷!
這不是找死麼!
“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這一刻,孫大雷站起來,捂着臉,怒瞪着陸言怒吼道。
“啪!”
“啊……”
孫大雷的話音剛落下,又被陸言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再次被抽翻在了地上,接着陸言一伸手,揪住了孫大雷的頭髮,硬生生把孫大雷給抓了起來。
“打你又如何,狗一樣的東西,打了就打了!”
陸言看着孫大雷不屑的道。
“啪啪啪……”
說完陸言又是一連串的巴掌抽下去,直接抽的孫大雷吐血了,痛苦無比!
“你敢打我們家少爺,你廢了!”
那個小年輕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朝着陸言怒撲而來。
“轟!”
“啊!”
這個小年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無比,直接廢了!
“哼!給我跪下,給施詩磕頭道歉!”
陸言看着蘇大雷冷冷的道,“居然如此囂張,羞辱施詩小姐,想要睡施詩小姐,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
“狗一樣的東西,也想睡施詩小姐,你也配?”
“我呸!”
陸言看着孫大雷,滿臉的不屑,“快點跪下!”
孫大雷咬着牙,看着陸言怒道,“你……休想……我……我不會放過你……”
“啊!”
孫大雷話還沒說完,猛然陸言手上一用力,直接活生生的將蘇大雷壓下去,跪在了施詩的面前。
“哼!老子讓你跪就得跪,不跪也得跪,不是你同不同意的問題,而是老子願不願意的問題!”
陸言看着蘇大雷霸氣的道,“給老子磕頭!”
說着陸言手上再次一用力,猛然將孫大雷的腦袋狠狠的壓在地上,腦門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咣咣咣咣……”
陸言壓着孫大雷的腦袋,狠狠的撞擊地面,衝着施詩磕頭。
直接砸的蘇大雷腦門開裂,鮮血直流,整個人都被撞的暈乎乎的,快昏死過去了!
“陸言,快住手!”
“陸先生,快停下來!”
這時候,施詩和任伯年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攔住了陸言。
“快住手,你惹大麻煩了,陸先生!”
任伯年看着陸言,着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本來已經拿不下訂單了,現在還把孫大雷打成這樣。
這一下等於和孫氏集團結下死仇了啊!
施氏木業,死定了啊!
“任伯伯,不用怕,這畜生打了就打了,不敢如何,他要是敢報復,我就弄死他!”
陸言看着任伯年道。“陸先生,你是不怕,可是我們施氏木業怕啊,你把他打成這樣,以後我們施氏木業就麻煩了啊,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任伯年道。
“就算不打他,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沒聽他剛纔說的話麼?”
陸言看着任伯年道,“你別抱着僥倖的心理了,這種人,你越順着他,他就對你們越來越狠,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的確,陸言說的是事實!
只是,施氏木業,這下真是徹底完了!
“算了,陸言,我們走吧,犯不上跟這種人生氣!”
施詩看着陸言勸道。
“本來我也不想理他,但是這狗東西居然敢羞辱你,那就是找死!”
陸言冷冷的道,“一個垃圾玩意,也敢這麼囂張,真是沒死過!”
施詩可是自己睡過的女人,雖然說兩人沒在一起,但陸言潛意識裏面已經把施詩當成自己的女人了。
孫大雷這狗東西居然想睡自己的女人,簡直狗膽包天,不廢了他已經算好了!
施詩聽着陸言的話,一陣感動,點點頭道,“謝謝你,陸言,我們走吧,別理他了!”
陸言點點頭,看着地上的孫大雷,猛然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冷冷的道,“記住了,狗東西,別想着報復我,也被別想着報復施氏木業,否則的話,我保證讓你後悔終生!”
說完陸言一行人便轉身離開了酒店客房。
孫大雷躺在地上,看着門口,惡狠狠的道,“死定了,你們死定了,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
回大宴會大廳,施詩一陣犯愁,看着任伯年問道,“任伯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孫家得罪了,我們就真的死路一條了麼?”
“哎,差不多吧!”
任伯年嘆氣道。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
施詩問道。
任伯年思索了一下,“也不是,現在就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家弄到一些訂單了,要是可以拿到足夠的訂單,我們也能暫時撐一下!”
“但是賺錢就別想了,肯定虧本的了!”
“主要是爲了維持工廠的運轉,免得工人跑了!”
“工廠運轉起來,然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施詩聽着,點了點頭,“行,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我們找其他客戶,看看能不能簽下訂單,現在就行動吧!”
隨即施詩和任伯年便動身去找客戶談合作了,陸言不會這些,在這方面也幫不上忙,只能在一邊找個地方坐着。
一邊喝着飲料,一邊等施詩他們。
喝了一會,陸言有些尿急了,便起身衝着走廊那邊的廁所走了過去。
上完廁所出來,陸言準備回去晚會大廳那邊。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這個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着急的呼喊聲。
陸言下意識轉頭看去,看到不遠處房間門口,一個年輕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無比痛苦。
旁邊一個老者,正着急的呼喊着。
“我……我的心臟病犯了,快,給我拿藥,在我口袋裏!”
年輕人痛苦的道。
老者聽着,趕緊伸手去拿藥,結果卻沒找到,在年輕人渾身上下的口袋裏面搜索,也沒找到藥。
“沒有啊,少爺,沒有啊,你是不是放在別的地方了啊!”
老者着急的問。
“糟了……我早上換衣服……忘在桌子上了……”
“啊!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