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看到李文林的微博的時候,才知道聞堰最近要搞個演唱會了。那這段時間,對方大概會很忙?
青年心想着,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輕鬆一些了。
聞堰給的錢很大方,雖然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卻是一筆不少的數目。
如果寧書是爲了錢,那他肯定是會把這個...當做自己工作一樣。但他的初衷並不是如此,但他倒也不是逃避自己的合同履行。
只是聞堰同其他人到底是有些不同的,如果在那方面不是太誇張,時間太久。
寧書也不會產生一種,只要聞堰一天不見他,就有種較爲輕鬆的感覺。
.....
但這個情況也沒有持續幾天的時間,寧書原本以爲聞堰只有在有需要的時候,纔會叫他過去。
但直到他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個身影停留在他門口的時候。
寧書微頓,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
不然他怎麼會在自己的屋子面前,看到聞堰了。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扯下了口罩。那頭金髮依舊顯眼,他狹長的眼眸垂落下來,表情淡漠:“開門讓我進去。”
那張臉實在是太過出色了。
寧書住着的這個地方,雖然老一輩比較多。年輕人很少,但聞堰的這張臉要是出現在這裏,也是格外的矚目的。
但他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聞堰怎麼會找到這裏的?
寧書拿出鑰匙,打開門,一邊開口道:“你怎麼...來了?”
聞堰注視着他開門的動作,一邊道:“我不能來?”
寧書搖頭,他手動作,把門給打開了。他只是覺得奇怪,聞堰爲什麼不叫自己過去,而是主動來了他這裏。
他不由得道:“你沒有打電話,發信息給我。”
聞堰看着青年走進去,也跟着一塊。下一秒,他動作十分熟稔一般,把門給關上了。
高高的個子十分優越,不用刻意擡頭,就能把這個屋子,一覽無遺。
聞堰一臉淡漠:“臨時起意,不行嗎?”
他走了過去,低下頭,咬了一口寧書的脖頸,一邊呼吸溫熱的撲灑在他的身上,引起後者的發顫:“想換個地方做,不可以?”
寧書被他直接的話語弄得渾身一抖。
聞堰說完,把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一邊看着這個房子,一邊轉過頭說:“隔音怎麼樣?”
寧書感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
他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好抱着男人高大又結實的身體,心裏害怕又緊張:“...隔音其實不是很好。”
至少寧書偶爾會聽到鄰居吵架的聲音,雖然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有時候也能聽到一些其他的...讓人慾言又止的。
畢竟原主當初租的房子就是便宜的,這裏的環境條件一般。就連房子,都是麻雀大小的。
所以聞堰在看到這裏的時候,眉頭都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在寧書說完這句話後,聞堰低下頭,碰了一下他的耳朵,不甚在意地低沉道:“那就叫的小點聲。”
青年不說話,只是整張臉已經紅透了。
......
聞堰不至於一來就是做那種事情,他坐在寧書的出租屋裏,告訴青年今晚會留下來。
寧書點了點頭。
隨即他想到了今天的喫飯問題,他比較隨意,平時有什麼喫什麼。偶爾在學校裏喫,也會自己做,或者點外賣。
但是想到聞堰平時喫的東西....寧書有些犯難了。
像是看出來他的意思,聞堰擡起那雙狹長的眼眸,目光從手機上收回,低沉的說:“你會做什麼就做什麼。”
寧書聽出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了廚房弄他們今天的飯。
但實際上他的廚藝也不算好。
寧書唯一的經驗,大概就是寧家沒人管他,家裏正好保姆都不在的時候。很餓,就會給自己做一些喫的。保姆對寧希十分的注重,對他自然是忽視很多,即便要出去,也不會刻意給自己留飯。
他進了廚房以後,看了看還有什麼東西。又想到現在時間也已經不夠了,去買東西的話...聞堰大概會不太耐煩。
更何況,聞堰只是在這裏一個晚上就走了。
寧書遲疑了一下,還是做了最簡單的兩碗麪。
沒過多久,寧書就把面給端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聞堰走了過來,他大概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很好,氣質也極佳,跟這個有點“寒酸”的屋子,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隨即撩下眼皮子,看着面前的這碗麪。
這大概是聞堰喫過的,最寒酸的一碗麪了。他去餐廳,最便宜的一碗麪也要幾百上千,而面前的這個面,看起來只有兩個雞蛋,還有一些青菜,再加一些肉末。
真的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可想而知,平日裏青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聞堰狹長的眼眸望了過來,深邃的眸子透着一點冷淡跟不滿:“李文林沒有給你錢?”
寧書拿着筷子去撥碗裏的面,然後夾起細細的一筷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說:“沒有,林哥給我打了錢。”
聞堰那張美麗的臉太過精緻好看,卻是沒有半點女氣。這種好看攻擊性也很強,取決於他平日裏淡漠又具有壓迫性的氣息。
他目光落在青年身上:“那爲什麼還過的那麼差?”
寧書微頓,他並不覺得自己過的有多差。他對生活上沒有太多的講究,雖然他生前確實家庭優渥,見識了很多奢侈。但並不代表,他不能適應別的生活。
他把那筷子的面慢慢的喫到肚子裏,直到嚥下去,才緩緩地回道:“...我覺得這樣就很好,不需要做出什麼太大的改變。”
聞堰開始有些心煩意亂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事實上,他很少有這樣的情況。他垂下眼眸,青年一開始是爲了欠債,才簽下這個合同的。
對方會答應,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聞堰現在發覺,青年對金錢其實沒有太多的渴求。他甚至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想要什麼。
這種讓人無法洞察,無法掌控的感覺,讓聞堰那雙狹長的眼眸更爲冷淡了一分,甚至想點上一根香菸狠狠地發泄。
因爲嗓子的緣故,聞堰不怎麼抽菸。只有偶爾,纔會碰上那麼一兩次。
這是他唯一發泄的途徑。
但是現在,多了一種,更讓他爲之喜歡的。
聞堰的目光緊緊地落在青年的身上,按捺住內心的慾望。他壓低聲音,有些低沉的催促道:“快點喫。”
.....
寧書雖然不知道聞堰爲什麼要讓自己快點喫,但遲疑了一下,還是用了比平時更快的速度。
他以爲聞堰不會碰面前那碗麪,但等他回神的時候。
對方坐在位置上,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而面前的那碗麪,也只剩下了湯水。
寧書不由得露出了一點訝異的表情,他原本以爲....聞堰不會喫。
觸碰上他的視線。
男人那頭金髮晃動了一下,他微微俯身:“面還可以。”
雖然語氣有點淡漠,但寧書還是再次感到了訝異。他抿了一下嘴脣,沒有人不會喜歡自己做的食物被認可,他想了想,道:“你喜歡喫的話,下次我可以做。”
但說出來,寧書又覺得自己倒是自我感覺良好,說不定這只是聞堰隨口說的話,甚至是應付罷了。
他抿脣,在想着要不要把話收回去的時候。
聞堰盯着他的眼眸變得深邃了一些:“你這是邀請我常來這裏?”他視線掠過青年的臉頰,嗓音低沉:“迫不及待的被我幹?”
寧書寧願自己沒有說過剛纔那種話。
聞堰盯着他看,那張精緻好看的臉。男男女女都沒有辦法抗拒,他放肆隨意,卻是沒有任何的擦邊新聞,卻是在私底下葷話連篇。
就連語氣都是帶着一點冷淡的。
任誰也不會想到,在牀上的聞堰,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
寧書也寧願自己不知道,他硬着頭皮,在那雙狹長的眼眸下,把剩下的面都喫光了。
.....
等到消食得差不多的時候,聞堰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走過來,便把青年給擡手抱了起來,讓他的腿夾在自己的腰上。
然後開始挑着他的臉,脣舌糾纏。
沒過一會兒,寧書的呼吸就沒有那麼平靜了。他意識到這是聞堰,第一次在自己的地方....
而且好像還有什麼更加重要的事情。
聞堰似乎是有些不太滿意他分心,臉色更加冷淡。眼眸晦澀,把他按在懷裏,吻得寧書說不出任何話,只能微微抖着身體。
好一會兒,才把青年給放開。
聞堰抱着青年,感受着那個讓他很是滿意的部位,低下頭:“你房間在哪?”
寧書擡起頭,看了看。
聞堰順着視線看去,下一刻就把他給抱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