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綿長而清晰。
寧書個子並不矮,相反。他的身體分佈的很均勻,一雙腿顯得比較筆直。因爲皮膚比較白的緣故,露出的胳膊,還有脖頸,都十分的白皙細膩。
腰肢柔韌而纖細,發白的手腕上,是指甲帶粉的手指。
傅愉的手很漂亮,彈奏鋼琴的時候顯得修長而有力。像是完美的藝術品那般,寧書的手跟他相比,要小了一些,手指也顯得瑩潤許多。
粉白得讓人有點心癢癢的。
很乖。
傅愉不用擔心對方看到自己的慾望。
不用擔心在男生面前扮演一個完美優雅的男友。
他擡起手,然後低下頭。
手指掠過那留下的印子的時候,傅愉眼眸冷然而深邃。記住網址
薄脣覆了上去。
另外一隻手,稍稍搭在男生纖細白皙的肩頸上,有些收攏。
直到另外一個人格留下的痕跡完全覆蓋。
傅愉才擡起眼眸。
他淡漠的目光落在男生俊秀好看的臉上,重新彎腰。
捏着寧書的下巴。
親了上去。
對方閉着眼睛,自然是沒有任何迴應的。傅愉的脣舌伸了進去,不知道過了多久。
纔將人抱到沙發上,然後蓋了一張薄毯。
.....
寧書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他微怔,看着身上的毯子。
擡起頭。
傅愉正坐在另外一邊,手裏還拿着一本書。
坐姿端正而優雅淡漠,看起來極爲的賞心悅目。
似乎是察覺到了沙發上的動靜。
傅愉這才望了過來:“醒了?”
寧書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抱歉,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
他看了看時間,知道自己差不多該回學校了。
他將毯子給拿開。
跟傅愉告了別。
傅愉讓司機送他回學校,站在門口,看着車子消失在眼皮底下,這才收回視線。
寧書回到學校以後。
便給傅愉發了一條信息。
“寧書,你能過來一下嗎?”
室友叫了叫。
他一邊把人給叫過來,然後嘟囔地說:“我東西卡里邊去了,但是我的手有點粗,拿不出來,你的手比較細,能不能幫我試試?”
寧書說了一聲好。
他擡起手,然後伸了進去。
室友卻是看到他的手上多了一道紅痕。
略微驚訝地說:“你受傷了嗎?”
寧書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多了一個痕跡。他微微驚訝,然後擡起手。
那個痕跡是留在手指上的。
寧書的手漂亮,所以留下這道輕微的紅痕的時候,會顯得格外的突兀。更何況他的皮膚很白,兩個室友覺得他們的女朋友估計都沒有那麼白。
男生低頭看了看,也不知道在哪裏弄到的。
於是搖了搖頭。
然後繼續伸出手指,然後把東西給拿了上來。
室友就站在他的身後。
看見寧書彎腰下去的時候,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脖頸。下一刻,他在男生後頸處,看到了一個痕跡。
室友喫驚地說:“你脖子怎麼也有啊?”
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男生就起身了。
寧書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到傅愉跟自己的話,於是說:“最近有蚊子,可能我也被咬到了。”
兩個室友最近被蚊子給咬了。
他們還羨慕寧書那種不招蚊蟲的體質,現在聽到他被蚊子咬了,都顯得十分驚訝。
“我們這層寢室特別容易招蚊子,煩死了,不過好在我下個星期就搬出去了。”室友鬆了一口氣說。
另一個室友卻是想了想,他覺得寧書脖子上被蚊子咬的地方,跟手指那裏有點相似。
但手指那個地方,分明就不像是蚊子咬的....
反而像是人爲的。
但寧書又沒有女朋友,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萬一他看岔了呢,於是室友便把話語給嚥進肚子裏。
轉頭就把這個事給忘了。
寧書對於被蚊子咬還是有點耿耿於懷的,他覺得不痛又不癢。但不止傅愉說看見了,室友也看見了。
於是他用手機給自己拍照了一下,但是拍出來的照片有些不清楚。
看上去也只是有些紅紅的。
寧書沒有辦法,只好把照片給刪了,隨即把這點小拋到腦後。
....
寧書的室友提前搬了出去。
宿舍只剩下他還有另外一個室友。
雖然有些安靜,但寧書至少還有人陪,而且他們的宿舍關係一向相處得和洽。
只是寧書也沒有想到。
另一個室友沒過多久,就跟他提了一件事。
對方抓了抓頭,有點尷尬跟抱歉地對着寧書說:“我朋友讓我跟他一塊出去合租,一直求着我。”
室友沒說的是,他朋友還給他允諾了很多好處。
這誰不答應誰是傻子,而且其他人都跟女朋友搬出去住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也怪沒勁的。
寧書說不驚訝是假的,畢竟上個室友纔剛網戀搬出去,剩下的室友也要去跟朋友合租。
但想了想,也情理之中。
於是他說:“沒關係,你去朋友那裏住吧。”
室友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其他人是跟女朋友戀愛合租。他這是收了自己兄弟的好處,兄弟一個人無聊寂寞。
然後拋下寧書一個人。
於是室友說:“...你要不要也搬出去住?一個人在宿舍還挺無聊的。”
寧書搖搖頭,他知道室友是內心愧疚。
於是三言兩語說自己比較喜歡清淨。
一個人住着也挺好的。
室友心想也是,說不定還會有別的人搬進來,於是心安理得的搬出去了。
寧書嘆了一口氣,其實他那句話是帶着一點撒謊的成分的。
畢竟他原來在大學的時候,就是住的宿舍。
雖然關係沒有很好,但宿舍裏的人也沒有那麼難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