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也在其中。
“這種累活要不是有學分,我都不樂意。”
同那些準備表演節目的同學不同,他們就相當於出體力的。寧書在裏邊看到了寧清,對方站在人羣中,那張清秀的臉笑得十分的奪目。
顯然就是衆人的中心。
“寧清這次準備的節目是什麼?”
有人問。
跟寧清一起的同學回道:“哦,清清要彈鋼琴。他在國外的時候還參加過比賽呢。”
“我聽說寧清還會畫畫,他怎麼什麼都會啊。”
那語氣帶着一點奉承跟讚歎。
寧清一邊享受着被人吹噓的感覺,一邊笑着說:“小時候被家裏培養的,畢竟爺爺對我們要求高,不過我也不是什麼都會的...就比如做飯我就不怎麼會呀。”
立馬就有人說:“害,做飯,你這雙手跟別人怎麼一樣。都是姓寧,怎麼有的人就不同呢。”
“是啊,明明都是堂兄弟,怎麼差那麼多....”
王才一聽到這些話,就不樂意了。
他立馬上前:“你們說誰呢?”
那些人不屑地出聲說:“沒有說誰啊,別對號入座。”
他們都是寧清認識的同學跟朋友,寧清家裏有人他們不是不清楚。最重要的是,寧清跟靳城還十分的熟悉。
加上寧清是不是失落地說他那個堂哥對他似乎不太喜歡,又不經意地提起了他堂哥從以前就不待見他。
這些人自然是爲寧清打抱不平了。
王才差點氣笑了。
“他的堂哥只有一個,不是寧書是誰?”
寧書見狀,上前拉了一下王才,開口道:“不用跟他們爭論。”
寧清立馬說:“堂哥,他們沒有什麼惡意的。我替他們在這裏跟你道歉...那些話堂哥不要放在心上,畢竟堂哥是寧家人,肯定會有自己的優秀之處的....”
但是隻有他心裏明白。
寧家十分討厭寧書這個私生子,連生活費都·不願意給,又怎麼會對他進行培養呢。
其他人一聽,立馬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在他們耳中,這個寧書沒有什麼可取之處。就除了一張臉能看,學習也沒有寧清好,處處都比不上寧清。
而寧書則是微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寧清的針對似乎有點明顯。
與其說是故意找他茬。
倒像是在算計什麼。
但寧書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到寧清在什麼事情上會算計自己,但還是特意的留了一個心眼。
直到到了週年那天。
節目出了點問題。
“怎麼就拉肚子虛脫了,那這個節目怎麼辦,要取消嗎?但是已經彙報上去了。”
寧清這時候微微一笑地說:“別擔心,其實我知道有個人拉小提琴不錯。”
這時衆人看了過來。
寧清眨了一下眼睛道:“就是我那位堂哥,他的小提琴就拉得挺好的,如果讓我堂哥救場一定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寧書就被找了過來。
“堂哥,現在也沒有什麼人能臨時幫忙頂上去了,你一定會幫忙的對吧。”
寧清站在那裏,假惺惺地說着。
其他人瞬間看向寧書。
寧書不相信臨時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除非寧清是衝着他來的。
如果現在站在這裏的是原主,如果拒絕了,那麼無非就是在衆人面前丟臉。但是如果答應了,原主就會更加的丟臉,因爲他根本就不會小提琴。
寧家連培養他都不願意,又怎麼可能會花功夫讓原主去學這種東西呢。
寧清想看他的笑話。
很遺憾。
寧書心想,不巧的是,小提琴他學過。
畢竟以前寧父寧母爲了面子問題,他還學了不少的樂器。
算不上多精湛,但是應付這樣的場合,寧書還是行得通的。
寧清看着被迫拉到衆人面前的堂哥,略微得意的笑了笑。
他知道堂哥什麼也不會。
他就是故意的,什麼拉肚子自然也是故意的。寧清就是爲了讓他這個堂哥在衆人面前丟臉。
但是,下一秒。
他就聽到了他的堂哥沉着冷靜的答應了下來。
寧清脣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立馬有點慌亂的看向了對方。
寧書那張臉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他站在原地,微垂下眼睫。
寧清在心裏就立馬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寧書絕對不會像是表面上那麼輕鬆。但是他這個堂哥爲什麼會答應下來?
難道寧書真的會小提琴?
寧清立馬就否決了,他這個堂哥回到寧家以後。日子過的並不怎麼樣,什麼也不會,沒有人比他更瞭解。
他就等着他這位堂哥丟臉就是了。
...
禮堂裏坐滿了人,寧書沒有禮服,所以他還是穿着身上原來的衣服。
只是沒過一會兒。
人羣便窸窸窣窣了起來。
寧書看到很多人站了起來,他愣了一下。隨即便側耳聽到旁邊的人說:“臥槽,那是靳家家主吧,我們學校那麼厲害的嗎?都把這位都給請來演講了?”
“好像真的是那位靳家家主...”
衆人覺得不可思議。
只見禮堂中央,站着一位英俊的男人。對方西裝革履,那雙深邃的眼眸下,是優越的高挺鼻樑。
一些女性忍不住被這濃濃的荷爾蒙弄得臉頰發燙。
小聲地說:“這位靳家家主,聽說都三十來歲了,但是長得好帥啊....”
“別說是三十來歲,四十來歲我都可以。’
寧書怔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男人沒有告訴他要臨時來學校,他深呼吸了一口,聽着靳家家主只是演講了幾句,關於金融上的問題。
他語氣徐徐,只是出現了短暫的時間,卻是引起了衆人的沸騰。
而在靳家家主下去以後。
寧清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他不可置信。竟然在這裏見到了靳總,他趕緊像是一隻麻雀一樣,歡快的飛奔了過去。
然後跑到了靳家家主的面前。
“靳總。”
面前的靳柏言似乎從遠處收回視線,落在面前的人面前,看起來,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