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微愣了一下,明明他應該高興起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內心卻是一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
他不禁有些失神的心想,畢竟自己很快就要搬出去了,以後要是再想見到文喻洲,估計就難了。
少年早上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身後那個位置難以啓齒。
不止是這樣,而且身體還很痠軟。
尤其是因爲昨天用了不同的角度。寧書不由得小小的吸了一口氣,腿快要站不起來了。
寧書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怪不得文喻洲昨天說他上不了學。
而就在這個時候。
文萱在外面敲門道:“小書,你起來了嗎?”
寧書張了張口,回道:“文阿姨。”
文萱道:“文姨看你還沒起牀,就上來叫叫你。”
寧書不由得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快遲到了。
他連忙起身。
而就在這個時候,文喻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穿着那件白襯衫。
看起來冰冷又肅然。
“寧寧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已經幫他請假過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文萱不由得道:“那我今天煮點粥給他喫。”
寧書打開房門的時候,只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男人。
文喻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少年被他看得有些羞恥,腳趾都快要蜷縮起來了。
文喻洲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道:“後面還疼嗎?”
寧書睫毛不斷的顫動。
張了張口道:“...疼。”
文喻洲繼續道:“等下來我房間。”
寧書不知道文喻洲要做什麼,他下去喫早餐的時候。林靜柔也在,只是她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
但她還是牽起一抹笑容道:“小書,早上好。”
他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由得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早上好,林阿姨。”
文喻洲將那份沒那麼燙的豆漿遞了過去,看了少年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看着最新的那份報紙。
林靜柔擡起眼眸看了他們一眼。
露出一點疑惑的神情。
她有時候覺得,文喻洲對寧書太好了。
好到她身爲一個女人,都要喫一個小孩的醋了。
寧書能察覺到林靜柔對自己的打量,他垂着長睫,不安的微動着。
直到文萱出來的時候。
林靜柔才收回了視線。
寧書喫完這頓早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文阿姨,那我先回房間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等到十分鐘後。
寧書纔去了文喻洲的房間,他的門沒有關。
少年進去的時候,男人正在翻箱倒櫃。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冷肅道:“把門給關起來。”
寧書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然後有點惴惴不安了起來,他抿了一下嘴脣。以爲會發生點什麼事情,於是張了張口道:“文叔叔....可以不做嗎?”
文喻洲轉身,皺了一下眉頭道:“你覺得我會這麼禽獸?”
然後對着少年道:“到牀上,把屁股擡起來。”
寧書沒說話。
他不知道文喻洲要做什麼,但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去了牀上,然後把屁股給擡了起來。
文喻洲不動聲色的從少年的屁股上滑過目光,隨即開口道:“褲子也脫了。”
寧書察覺到對方走到了自己的身後,還有金屬碰撞的聲音。啊
不由得小臉一白。
睫毛不安的顫動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身上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文喻洲視線落在少年像水蜜桃般的臀部上。
他眼眸不由得有些晦暗了下來,喉嚨微動了動。
寧書察覺到文喻洲貼了過來。
他閉上眼睛,隨即感受到一點冰冷的東西。
不由得睜開眼睛,然後微微睜大。
寧書以爲文喻洲是想....
原來對方是在給他上藥。
“別動...”文喻洲有點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點低沉。
甚至帶了一點警告。
寧書只好趴在那裏,咬了一下嘴脣。
文喻洲沒說話。
房間裏甚至響起了一點咕嚕的水聲。
文喻洲不由得看了一眼少年,眼眸逐漸轉深。
寧書卻是羞恥得要把自己給埋起來,好一會兒,他有點軟軟道:“文叔叔,好了嗎....”
氣還有點喘。
文喻洲沒說話,好一會兒,把手給收了回來。
寧書連忙坐起來。
卻被男人給抱到懷裏。
文喻洲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低沉着嗓音道:“水真多。”
寧書不由得漲紅了臉頰。
他被迫跟男人接了一會兒的吻,離開的時候,還拉了一條銀絲。
....
文喻洲沒過一會兒,就去上班了。
文萱在廚房裏做了粥,把少年給叫了下來。
寧書坐在位置上。
文萱突然驚呼了一下:“小書,你脖子上有個包,不會是被蚊子給咬了吧....”
少年不由得擡起手,摸了摸。
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立馬微變了一下。移開視線,有點慌亂地說:“可能是昨天晚上蚊子太多了....”
文萱說:“你等等,文姨給你拿點花露水...”
她說着,起身就回了房間。
今天李升休息,一覺睡到現在。聽到妻子翻騰倒櫃,不由得問:“你找什麼?”
文萱說:“老李,你看到花露水放哪了嗎?”
李升說:“上次你放在抽屜最下面那層,你都忘了。”
“你看我這個記性。”文萱拿了花露水,開口道:“你等會兒去買點蚊香,小書被蚊子咬了。”
李升不由得道:“天氣都變冷了,哪來的蚊子。”
文萱不由得一愣。
是啊,天氣都變冷了。現在哪裏來的蚊子,而且家裏蚊子一向很少,她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了少年脖子上的那個痕跡。
文萱越想越覺得奇怪。
她驚疑不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