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慢步走了過去,這一幕似曾相識,她在電視劇裏也看到過,這就是那些豪門的慣用伎倆,先給個笑臉,然後請女主離開,如果女主不肯,好了,那麼接下來就會發生一系列的威逼利誘。

    也許是看多了這種影片的原因,見怪不怪了,林沫沫心中一點情緒的沒有,平靜的出奇,甚至是臉上都掛着一抹微笑。

    顧母對林沫沫的態度很滿意,剛剛她表露出不喜,也沒有怎麼搭理林沫沫,但林沫沫始終笑臉相迎,看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嗯,小沫,既然你和以寒結了婚,也算是我們顧家的人了,以後要和以寒好好相處,儘量不要爭吵,夫妻之間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顧母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着,同時慢慢的拉起了林沫沫的纖纖玉手,輕輕的撫着,輕笑一聲:“你的手還真是細滑嬌嫩,比我年輕的時候好上太多了。”

    林沫沫對此完全是始料未及,她也不是沒有想到過顧以寒說服顧母的情況,想來顧母也是極不情願的,但現在看來顧母哪裏有半點的不情願,更別說讓自己和顧以寒離婚的意思了。

    也許是因爲顧母的誇讚,林沫沫的臉上爬上一抹紅暈,卻帶着比剛纔更甚的笑容,就連眉毛都彎了一些:“媽,您哪裏的話,我都不好意思了。”

    此時顧母顯得和藹可親,眼角微微彎着,看了一眼一旁的顧以寒,回過頭來,注視着林沫沫,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最後鬆開。

    顧母一隻手握住了另外一隻手上的玉鐲,一點一點的褪下,隨即她再次抓起林沫沫的手,但這次抓的卻是手腕,不待林沫沫拒絕,顧母直接將玉鐲推了上去,臉上盡顯歡喜,話卻顯得格外的語重心長。

    “小沫,你既然是顧家的媳婦了,這件東西也該交給你了,這個玉鐲是我的婆婆交給我的,現在我以同樣的身份,將它交給你,雖然這件東西並不珍貴,但是也在顧家傳了有幾代了。”

    林沫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玉鐲之上顧母留下的餘溫,這一點提醒着她,她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什麼?顧家兒媳婦的象徵嗎?怎麼這麼戲劇化?這不是應該出現在電視劇中的一幕嗎,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林沫沫長大了嘴巴,腦海之中一連串的問號,對眼前的一切難以置信。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林沫沫來不及過多思考,生硬的回答着,她和顧以寒不過是事發突然,情急之下領的證,所以她不敢拿具有象徵性的玉鐲。

    “怎麼?你不想做我顧家的媳婦?”顧母佯怒道。

    “我……我……”林沫沫被顧母這麼一問,張口結舌的我了半天,覺得理屈詞窮,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顧以寒在一旁向林沫沫使着眼色,讓她收下。

    林沫沫看到以後,愁眉緊鎖,心中暗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林沫沫做了決定之後也不再推脫,開口解釋着自己剛剛的態度:“媽,我只是覺得玉鐲太過貴重,並不是不想做顧家的媳婦。”

    “那就好,它貴重也好,不貴重也罷,反正早晚都要交到你手裏。”顧母臉上洋溢着不可言喻的笑容,她對林沫沫還算滿意,雖然不是什麼名門閨秀,但正也如顧以寒所說,她倒不會耍一些陰謀心計。

    林沫沫只能訕訕的笑着,感覺手腕處異常沉重,這個玉鐲的重量不比一座小山輕啊!如果讓顧母知道兩人結婚的真正原因還不得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