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重，卻如同雷鳴一般落在了席寒城耳邊。
猶如炸彈一般“轟！”地一聲炸開了。
席寒城不敢置信！
他想錯了！
他調查了這麼久，和何以言推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結果現在竟然是錯的！
“你是說瑞山下沒有封存生物！”席寒城失口道。
席予霆沉默。
席寒城瞬間明白了。
瑞山下確實封存了生物。
席予霆說他錯了，是指別的。
席寒城正要開口問，這邊席予霆已經先說道：“男人天生都愛政治，閣下也不例外，但閣下並沒有你想得那麼喪心病狂，也不會爲了政治目的而去圈養怪物攻擊人。”
席寒城腦中有些絮亂。
他張口說道：“我們在帝城發現了一戶農戶人家生下了八胎，而無論父母雙方都沒有多胎基因，他們在懷孕前接觸過席澤，所以八胎很可能是席澤人爲製造。”
“而這八個孩子都有一個統一的特徵，他們和父親一樣，都是強壯有力而又肌肉緊實，”
“所以你認爲，他們是閣下製造的食物？爲那些生物製造的食物？”席予霆忽然插口道。
席寒城反問說道：“除了這個，席澤還有什麼目的？”
難道席澤僅僅是想玩俄羅斯套娃遊戲？
他可不認爲席澤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席予霆否定了席寒城的說法。
他說道：“閣下沒有那麼喪心病狂，你想錯了，都錯了。”
“那麼真相是什麼？”席寒城緊追不捨。
席予霆卻不肯說了。
席寒城再追問，席予霆就說道：“我說過，我會離開閣下，但不會背叛閣下，除非閣下同意，否則我不會將閣下的祕密泄露半句。”
說罷席予霆轉頭看向了水晶棺裏的茉莉。
對席寒城任何話，席予霆都置若罔聞了。
席寒城見從席予霆嘴裏再也問不出什麼，只能夠先行離去。
席予霆的嘴太硬了，繼續留下來追問，只會徒勞耽誤時間。
他找到了何以言，告訴何以言他們的推算全部都錯了。
“這個時候，席予霆沒有必要作假。”席寒城很肯定說道：“但瑞山下封存了怪物這點應該推算對了，因爲獨獨這點席予霆並沒有否認。”
聽了席寒城的話，何以言眼中不斷情緒閃現。
所有的推算，都不一定是正確的。
調查，本來就是對推算不斷推翻的一個過程。
只是若之前的推算都是假的話，那麼席澤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何以言的大腦也亂了。
從所未有地亂。
從他做偵探起，就遇到過很多撲所迷離的案件。
但對他而言，再撲朔迷離的案件，都可以輕易化解，都不會讓他大腦完全混亂，他都能夠始終保持着一個較爲清醒的狀態。
可這次，他是真得亂了。
所有的推算，現在以然全部被推翻，那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沉默了半響後，何以言腦中忽然閃過了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