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他不怕死的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也有導演覺得惋惜:還想下部片子找他當主演的,看來是沒命演了,實在可惜,那麼好的演技。
“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做了唄。”莫之陽瞪他一眼,轉頭打算走開。
容一晨突然探身一把將人攔腰抱住,按在腿上,“其他位置沒有,這裏位置有一個。”
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莫之陽嚇得摟住他的脖子,“你嚇死我了!”眼神瞪他一眼,這傢伙。
這一眼倒是沒什麼殺傷力,反而撓的人心癢癢。
容一晨湊過去,親了一口,“陽陽怎麼是草莓味的?”
衆人瞪大眼睛,兩個人恩愛非常,尤其是容先生,主辦方還在想爲什麼容先生突然要來出席活動,看這樣子,估計是怕被包的小白蓮受欺負,這纔來撐腰。
現在衆人也明白,爲什麼這個莫之陽一出道就有那麼好的資源,背靠這種大佬,怎麼說都是賺到。
“待會兒頒完獎帶你去喫宵夜?”容一晨含着他的耳垂哄騙。
莫之陽剛想答應,突然想到上次的電梯事件,輕哼一聲,“不要。”勞資再上當就是狗!
看兩個膩歪,小徐適時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剛好莫之陽也有點渴了,接過來塞到他手裏,“我擰不開。”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不幹點活要老公來幹什麼。
容一晨接過礦泉水給他擰開之後遞過去,“多喝點。”好像醞釀着什麼奇奇怪怪的計劃。
也沒太注意,莫之陽接過水瓶,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瓶才把剩下的抵到他嘴脣邊,“吶!”
這下,看戲的人都把眼神挪過來,可記得上次一個不長眼的,可能是仗着好看,就故意把喝過的紅酒杯還給容先生。
那個人現在……可能是在哪個礦洞裏埋頭苦幹!
知道他什麼意思,可容一晨就願意順着他,張嘴含住礦泉水瓶口,喝了一小口之後,再把剩下的遞給他,“喝完。”
雖然有點撐,但是也不是喝不下,莫之陽接過來,張嘴一口喝完,把瓶子還給小許。
小許很滿意。
來的早,所以莫之陽坐了好久人才來齊,可剛剛喝的水有點多,又覺得想上廁所,“我去個衛生間。”
“去吧。”容一晨鬆開他的腰,放人過去。
結果他前腳走,後腳就跟上去。
小許貼心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並且站在門口,像個衛兵一樣看着,掏出小本本,把一行小字打鉤,“接下來是什麼,車震?嗯,好像也該安排了。”
只要容先生想,小許會把一切資料,送到他手上並且安排好。
衛生間很乾淨,都是有定時打掃的,莫之陽推開一個小格子,結果從後邊突然一隻大手推進來,整個人往前撲,一把按倒水箱上。
“誰!”一轉頭,嘴巴就被擒住,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莫之陽差點摔下去,還好腰被攬住,纔不至於太狼狽,“容先生?您來幹什麼?”
容一晨手從腰部滑下去,輕而易舉的解開皮帶,“來幹你。”
臥槽,老哥不是這樣的吧!
外邊頒獎,沒有因爲兩個人不見推遲。
“容先生,頒獎快~~”莫之陽扶着水箱,差點哭出來,“唔,容先生!”
容一晨封住他的嘴,“噓。”不想再聽他拒絕的鬼話,雙手握住他的跨部,狠狠的讓他失語。
“你跟主持人說,莫之陽臨時有事,叫人代領。”小許考慮得真的是面面俱到,細心地莫之陽恨不得殺了他。
等到莫之陽軟着腿,靠在他身上顫顫巍巍的回去時,頒獎典禮已經結束,看着被代領下來的獎盃。
“哇,容一晨我殺了你!”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榮譽,勞資臉頒獎典禮的致辭,都想好了,要感謝一堆人。
結果,你這個天殺的,居然把我騙到衛生間,做了一通,回來就剩個獎盃,有個屁用,那來裝水嗎。
也許也是意識到太過分,容一晨抱着他的肩膀,“陽陽那麼厲害,以後肯定還會有機會的,再說了你依舊是影帝,不是嗎?”
“不是!”沒參加過上臺領過獎的影帝,算什麼影帝,莫之陽瞪他一眼,實在氣不過,蹲到地上抱住膝蓋哭起來。
那邊一衆明星在看戲,這邊導演工作人員也在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但大家都不知道,容先生能忍他忍到什麼地步,不過像這種作妖的,容先生可能也只是冷笑一聲丟下。
“好了不哭,大不了讓你打一頓?”容一晨彎腰把人就着像個球一樣抱起來,臂力驚人,“一頓不解氣,那就兩頓?”
莫之陽哽咽的擡起頭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行,我要罰你一個星期不許碰我。”打一頓,勞資還嫌手疼。
“不行!”容一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打一頓是小,反正陽陽力氣也不大,跟撓癢癢似的,還算是情趣,這可是大事兒。
他一拒絕,莫之陽癟着嘴,眼淚跟不要錢似的一直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你爲什麼總是這樣欺負我!”
“不是欺負。”容一晨無奈,這天底下哪裏有這樣欺負的,“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沒走呢,大不了讓他們再頒一次獎,就好了。”
衆人一聽直接嚇愣:不是吧,好容易捱過去這個枯燥無味的頒獎典禮,結果又要來一次,容先生,你寵妻可不關我們的是。
再來一次那是二婚。
莫之陽纔不要,把眼淚擦掉,“我不,我纔不要,我餓了!”該死的,做了那麼多次,還哭了,不餓纔怪。
“那我們去喫飯?後邊準備好了的。”不哭就好,容一晨鬆口氣,要真的再哭下去的話,射進去的,那都得變成眼淚出來嗎?
霸總思維,開始奇奇怪怪。
頒獎典禮後,是酒會,大家歡聚一堂,該傍大佬的傍大佬,該看演員的看演員,都是尋常套路了。
但今年很不一樣,那就是最大的佬,容先生坐在角落。
要說容先生,那可是頂級鑽石王老五,不說是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再說黑白兩道,國內國外都有他的勢力。
站在那裏,都有一羣人去給他擦鞋,偏偏這樣的人,懷裏也有了金絲雀。
要說這新任影帝,也是傳奇,和某個工作室簽約兩年,一直平平無奇的跑龍套,結果突然傍上大佬,現在算是順風順水。
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好多小明星,都想去請教一下經驗,傍不到容先生,至少換一個稍微好一點的也成啊。
實在不行,莫之陽出本書吧,大家好學習學習。
莫之陽窩在他懷裏,喫着小許送來的草莓千層,心裏還奇怪:這傢伙,什麼時候居然記得自己的喜好了?
以前他只管容一晨的。
小許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心裏催促:多喫點草莓,多喫點,容先生喜歡草莓味的金絲雀。
“吶!”莫之陽叉半塊遞到他嘴邊,“喫一口嘛。”
容一晨一直在健身,也在控糖,但看到他閃亮亮的眼睛,沒抵住誘惑,張嘴含住叉子,酸酸甜甜的,還有奶油的香甜,和懷裏的金絲雀很像。
“真好喫。”草莓千層吃了個半飽,莫之陽從他懷裏下來,又去拿那個草莓大福,結果擡起頭,就看到一個騷包。
穿白襯衫的騷包,除了理尤還能有誰,但是容一晨在這裏佈下了不少眼線,他能來,手段倒是不錯。
“你,怎麼是你!”莫之陽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不好的記憶,直接縮到容一晨的背後,“容先生。”聲音帶上哭腔。
看都他兔子似的瑟瑟發抖,理尤嗤笑嫌棄:裝什麼裝,等我拆穿你的真面目之後,晨一定會覺得惱怒吧?
“你來做什麼?”容一晨把人護在身後,向前一步和他對峙,這個理尤,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陽陽。
要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面上,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理尤揚起高傲的頭顱,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我是來請莫影帝,跳一支舞的。”說着,整理一下袖釦。
“不可能!”容一晨想都不想直接替他回絕,要是讓陽陽跟他跳舞,那真是陽入虎口,一定會被他欺負得死死的。
甚至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怎麼,不敢?”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理尤露出一個笑容,“連和我跳一支舞都不敢,說什麼配得上晨?”
一聽這話,莫之陽好像是被激怒了,從他身後傳來,漲紅着臉,“雖然我是配不上容先生,但是我會努力配上得他!”
死死抓住他的手掌又鬆開,似乎是下定決心和他跳一場。
既然陽陽同意,容一晨也沒再阻止,眼睜睜看着兩人一起進入舞池。
“裝的不錯,把他騙的一愣一愣的。”兩個人跳的是華爾茲,理尤高一點所以是男步,“你還有什麼花招嗎?”
莫之陽假裝費力的跟上他的舞步,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當然有,所以,理尤先生準備好迎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