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病君的小邪後 >第191章 摸了別的男人
    司空疾居高臨下看着明若邪。

    “怎麼做到的?”

    他完全暈睡過去,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又立即清醒過來,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

    她不會功夫,這完全不是點穴。

    昏睡之前她的手就按在他的心臟處,他又一點兒痛都沒有感覺到。

    明若邪眨了眨眼睛,“祕法。”

    “不能說?”

    “說了還能叫祕法嗎?”

    “你身上的祕密倒是多得很。”

    “過獎過獎。”

    司空疾看着她狡黠無比的樣子,見她是當真不願意說出來,也不忍心相逼。

    “起來。”明若邪推了推他。

    司空疾輕嘆一聲,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明若邪趕緊坐了起來,“已經把劉御醫應付過去了,只不過剛纔你的臉色蒼白,過兩天拜堂的時候也不要顯得太精神了。我借點易容粉給你?”

    “跟你一樣把臉抹得一片灰黃無光嗎?”

    “這有什麼不好的?省了我許多麻煩。”

    聽她這麼說,司空疾倒是真的好奇了,難道說她真容極爲美貌?竟然還能美出許多麻煩來了?

    “你是怎麼讓我的臉色顯得蒼白的?能把劉御醫矇混過去?他還是會把脈的吧。”

    “把脈了啊,但是你的脈象肯定十分虛弱。”明若邪對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等他回宮跟皇上一稟報,這兩三天宮裏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了,免得真的把你折騰不行。”

    這麼嚴重?所以她又是怎麼辦到的?

    明若邪下了牀,把衣服整理好。

    這麼大白天地跟他一起窩在一張牀上像什麼樣子。

    “你進宮遇到了什麼?”司空疾不急着下來,就坐在牀上看着她。

    正是因爲她入宮的時間長了,他在府裏實在擔心,只能想這麼一個辦法讓她出宮來。

    現在看來真的是在宮裏出了什麼事,否則她不會換了這麼一身衣服。

    “靜陽侯府的老夫人帶着明三入宮去了,逼着我要讓我交出治傷疤的良藥呢,”明若邪斜睨了他一眼,“還有那一位對縉王爺您癡心一片的臨玉公主,聽到我入宮了,又跑到我前面想要教訓我,結果自己沒站穩摔倒,明三小姐很是機靈地飛撲過去當了她的墊子,被壓得骨頭咔嚓一聲,只怕是手臂骨頭斷了。”

    這麼“精彩?”

    “皇后大怒,抄了一杯茶就朝我砸了過來。”

    聽她說到這裏,司空疾臉色微沉,下了牀走到她面前來,“你可避開了?”

    “我想着好歹讓她發泄一下,所以就沒有避開,於是被茶潑了一身。皇上來了,讓人帶我去更衣,這一身衣裳便是皇上賞賜我的。”

    “是滾燙的茶水?傷到哪裏了?”司空疾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掐了一下,差點兒沒辦法呼吸。

    他的王妃,還要讓人這般欺辱。

    以前他自己遇到了什麼欺辱都覺得無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他一向把這些苦等閒視之,只注重結果。

    但是現在司空疾才發現事情根本不能夠這麼算。

    反正他現在就覺着不能忍。欺負他可以,他卻不希望明若邪被欺負。

    “水倒不燙,杯子砸到了,不過都是小事。”

    “我看看,砸到了哪裏?”

    “怎麼看?”明若邪嗤一聲,“男女授受不親。我回去讓滿月拿藥水替我揉一下就行了。”

    司空疾輕嘆了口氣,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頂,帶着一股安撫的意思。

    “終有一日,本王會讓天下人都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也是他給自己的鞭策。以前他總覺得事情徐徐圖之便可,也是因爲以前他年紀未到,總是弱勢。

    可現在他不單是要爲自己活着,他還要護着她,還要讓所有人都不敢在她面前逞兇作惡。

    是得加快步伐了。

    “我且等着。”明若邪點了點頭。

    “那髮帶呢?”

    司空疾是不相信事情就這樣完了的。

    明若邪便想起那舞姬來。“對了,你知道宮裏有一個男人扮成了女子去當舞姬了嗎?他今天還算是救了我。”

    明若邪把偏殿被人推倒了屏風的事情一說,司空疾的眸底涌起了暗色。

    “有人要害你?”

    “嗯,動手的應該就是這髮帶的主人,”明若邪把那髮帶拿了出來,“你可認得?”

    “本王從來不曾去在意過宮中女子,又怎麼認得出來一根髮帶?把它給我,我讓人去查。”

    司空疾接過髮帶,略提聲音,“青白。”

    之前的暗影從外面無聲步進,“王爺有何吩咐?”

    “送進宮去,讓惜紫查出這髮帶的主人。”

    青白怔了一下,“王爺,爲這種事動用惜紫,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

    “嗯?”

    司空疾眼神瞥了過去,青白立即點頭,“是。”

    他接過了髮帶,倏又轉身離開。

    明若邪看着司空疾,“王爺在宮裏安排了人,不得了啊。惜紫是女子?”

    “嗯,本王手下唯一的一名女衛。她入宮三年,幾乎還未曾用過她三回。”

    “是皇上身邊的人?”

    “不是,本王不會強行讓手下的人犧牲自己,惜紫如今是一名宮女而已。”

    即使是宮女,能安插到宮裏,還無事呆了三年,也是不容易了。

    “那舞姬爲何要救你?”

    司空疾話風一轉,一下子就轉到了那舞姬身上。

    “我也不知道啊。”

    “在被屏風困住的那段時間,你一直與他緊緊相偎呆在狹窄暗處?”司空疾定定地看着她,“剛纔可有人跟本王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如何知曉他是男子的?”

    那人總不會一見到她便自己很主動地拆穿自己吧?

    明若邪咳了兩聲。

    “那是非常時期,緊急狀況之下。”

    “所以緊急狀況之下,你是如何發現他是男子的?”

    “就——”明若邪伸手在他胸口上一按,“這麼平。”

    司空疾的眸子暗了下來。

    “所以,你摸了他的胸?”

    明若邪擡眸,莫名感覺到危險,立即就想往後退開。

    但是已經遲了。

    司空疾伸手摟緊了她的腰,不讓她後退半分。

    他的嗓音也稍沉了些。“像摸本王這樣,摸了別的男人?”

    他的胸腔裏怎麼就那樣酸澀呢?這種滋味當真是有些複雜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