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明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雙手裝回了手銬。
這下子牧清明的手又不能夠動彈了。
但是顧欣依很清楚,這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而已,實際上牧清明想要掙脫手銬是分分鐘的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牧清明又繼續說道。
“我都說了,這已經是我玩過很多年的東西了,想要掙脫這種手銬再簡單不過。”
牧清明又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顧欣依呆呆的看着牧清明,只感到十分的難以置信。
他完全想不明白,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做到這一步。
那可是手銬啊!
可是真正的精剛製作的。
按道理來講,就算是想要用力氣掙脫下來,也完全沒辦法。
更別說像現在牧清明所做的一樣隨意的操控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顧欣依看着牧清明一來一回,便將手從手銬之中掙脫開來。
當下也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詢問道。
“怎麼做到的,這還需要問嗎?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縮骨功嗎?”
牧清明隨口說道。
他小時候學的東西很雜,別說是這種縮骨功了,就連一些失傳已久的招數也有從他師傅那邊學來過。
而且這些招數牧清明並非只是一知半解,僅僅只能糊弄外行人那樣。
就連內行人,估計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你是,縮骨功的傳人。”
顧欣依有些驚訝。
像這種非物質文化遺產,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使用得出來。
之前都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沒想到這下子居然遇到真人了。
牧清明卻是淡淡說道。
“都是在天橋底下混口飯喫而已,警官你就不要取笑了。”
顧欣依看着牧清明隨後說道。
“只是混口飯喫而已,我怎麼感覺不像啊。”
“如果你剛開始沒有顯露出這種詭異的本領,或許我還會相信你說的那些,但是現在我不相信了,我開始相信我的第六感。”
顧欣依卻不理會其他,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牧清明。
她那兩雙眼睛彷彿像是狐狸一樣勾魂奪魄。
儘管並沒有想要勾引牧清明的意思,但是在那種變化之中,卻是有一種令人感到嫵媚的感覺。
牧清明也是渾身打了個冷顫。
這種眼神,他在宋嫣的身上可沒有看到過。
一個警官,卻擁有這樣的眼神。
不得不說,以前的這個警官有兩把刷子。
牧清明差點心神都被對方奪了過去。
但關鍵情況下,他還是堅守本心,意志堅定。
原本恍惚的神情,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現實之中。
牧清明一臉笑意的看着面前的顧欣依:
“警官,你在看什麼呢?”
顧欣依頓時感到一驚,她看到,牧清明一下子就恢復了精神,一瞬間表情也是變得有些凝固。
她之所以能夠在畢業之後,就很快達到現在這個位置,跟她的這些小小的技巧還是有很大關係的。
比如每次審問犯人的時候,顧欣依的這些小小的技巧就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一般那些犯人,在顧欣依的這種眼神作用之下,都會立刻選擇了乖乖迴應。
可是今天卻出現了意外。
顧欣依發現,自己的眼神對牧清明竟然起不了作用。
這實在是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難以想象一個二十來歲的人。
到底是怎麼做到,把自己的意志力磨練得如此成熟的。
如果顧欣依知道一直以來牧清明他所受的訓練都是一些非人的訓練,那麼
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從小牧清明就在森林之中跟野獸磨練,還要被他師傅趕着到瀑布那邊,頂着大瀑布流水,淬鍊身體。
每天都把自己練得疲憊不已。
所以,說句實在的,顧欣依的這些招數對於牧清明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你居然承受住了。”
顧欣依有些驚訝地看着牧清明。
“你的這些小伎倆,我說了很久之前我就已經玩過了。”
牧清明直接站了起來。
顧欣依有一米七多的身高,但是跟牧清明相比,兩者站在一起,直接就顯得有些差距了。
牧清明比起顧欣依都要高了十多釐米。
居高臨下的看着顧欣依,牧清明開口說道。
“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顧欣依呆呆的看着牧清明,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硬着頭皮沉聲說道。
“還不行。”
“你還沒有擺脫嫌疑。”
牧清明說道。
“要怎麼樣纔算是成功的擺脫嫌疑呢?”
顧欣依說:
“除非你把剛纔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牧清明聳了聳肩膀,隨後一步一步的朝着顧欣依走去一邊說道。
“我剛纔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就是那樣,可你一直不相信我,這我也沒辦法呀。”
說話間牧清明步步緊逼,距離顧欣依已經不到兩米的距離。
顧欣依也是倔強,見牧清明一步一步的緊逼過來,也沒有後退,而是一臉認真的看着牧清明說道。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懷疑你有問題。”
牧清明沒說話,就這樣看着顧欣依。
兩人之間已經不到了一米的距離,彼此之間甚至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顧欣依見牧清明的側臉居然如此的帥氣,當下一顆心也是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她也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腦袋微微有些空白。
“怎麼現在不說話了?是心虛了嗎?”
牧清明笑着說道。
顧欣依就像是故意針對他。
一直要他認罪。
顧欣依挺了挺,面前的波濤洶涌彷彿要呼之欲出。
她對牧清明說道。
“你想幹什麼?”
牧清明正要說話,可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推開。
顧欣依頓時一驚,趕緊後退了好幾步,跟牧清明拉開保持距離。
而牧清明則是朝着門口那邊看去。
卻見到,是林豪傑來了。
原來林豪傑,離開了之後覺得不對勁,還是趕緊回來。
先讓牧清明的處境安全了再說。
一步步的,在想辦法討好牧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