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好玩~繪麻在心裏惡趣味地想,“你們倆幹嘛呢?”
“沒有啦~你……怎麼樣?有哪裏不舒服嗎?”加州清光自以爲隱晦地看了一眼審神者蓋在毛毯下的腿。
“嗯嗯!”自認嘴笨不會說話的山姥切在一旁猛點頭,眼神擔心地看着審神者。
這個樣子……“你們知道了?”繪麻挑眉問道。
“嗯……”加州清光默了一下,有些難過又有些無力地看着審神者道,“如果那位羅賓先生不告訴我們,你打算把腿失去知覺這件事瞞到什麼時候?”
“我們……不值得你相信嗎?”山姥切也失落地垂下眼輕聲問道。
“不是這樣。”繪麻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
“我知道自己的腿是怎麼回事,也並不擔心會怎麼樣,但是如果告訴關心、在意我的人,比如說你們,比如說家裏的兄弟,”
“那你們勢必會擔心我,就算知道我最後會沒事也還是一樣,”
“你們會用各種方式來限制我,”
看着加州清光和山姥切眼神裏忽然帶上了受傷的神色,繪麻連忙解釋道,“我知道那是你們對我愛的表現,但是……”
“你們可不可以更愛更愛我,給我更多的自由、更多的空間還有更多的縱容呢?”
“……”主人是在向他求愛吧?山姥切暈乎乎地紅了臉,強迫自己直視審神者的眼睛承諾道,“如、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會努力做到的。”
“哦。”
審神者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頓時讓加州清光炸毛了,“你就不能哄我一下?!”
清光光好像女孩子哦~卡哇伊——!繪麻心裏瘋狂刷屏,面上不動聲色地問道,“那我給清光塗指甲油?上次買的用完了嗎?要不要再買一些?”
“哼哼~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不是我逼的。”黑髮打刀頓時高興了,真是格外的好哄。
“咳!”一旁的山姥切見加州清光居然靠着胡攪蠻纏得到了審神者更多的關愛,不由咳嗽一聲彰顯自己的存在。
“嗨~嗨!給山姥切也買指甲油。”繪麻故意歪解害羞的金髮打刀的意思。
“我、我纔不需要那種東西!”金髮打刀果然漲紅臉瞪着眼反駁了審神者。
“哈哈哈哈……”繪麻一下笑翻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後面有梳妝檯抵着,她肯定就連着椅子翻到在地。
金髮打刀意識到自己又被審神者騙了,一時氣惱就要找個角落躲起來。
繪麻終於良心發現,對着金髮打刀張開雙臂,“山姥切我超想你的!”山姥切頓時紅成一個番茄,呆呆地投入審神者的懷抱。
“清光光不來抱抱嗎?”繪麻又看向靜立一旁讓山姥切得以充分發揮、超有同伴愛的黑髮打刀。
“哼~”加州清光有些開心但還是努力矜持着臉色,只是他的頭卻輕輕靠在了審神者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