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真的這麼隨便就忽悠過去了我也很驚訝沒錯…”一邊中途逃課一邊跟自家男友吐槽的安心院有些懵逼,“真是…時隔多年我竟然再次聽到了老師苦口婆心的教誨…總覺得上一次在記憶裏…大概是5歲的時候請的家教?”
至於之後在學園都市嘛——那可不是正常的教誨了…
當然了,這種有賣慘嫌疑的破事安心院理所當然不會跟人吐槽的,乾脆就直接轉移了話題,“說起來總覺得我們學校的自行車競技非常火的樣子,之前還有雜誌來採訪…早知道我就不爲了湊學分去當經理了,簡直挖坑埋自己…”
“…今天沒活動?”
“怎麼可能,根本就是每天都在訓練啊,今天還有正選選拔賽來着…不過那是放學後的事情了。”
“只上一節課是沒法畢業的…加上部活也不行…”
“……欺負我不能自爆啊。”事實上,要不是入學測試和小測驗的成績非常騷包,安心院早就被談話叫家長了,那能是現在這種偶爾被老師抓到了才說兩句的狀態…“對了,織田君有來過吠舞羅嗎?”
“啊,收到了。”周防回答的同事還看了兩眼織田作之助送來的東西,“也是之前沒玩上的那個遊戲裏的特產嗎。”
安心院點頭,“嗯,貪婪之島的兩塊寶石,黑暗翡翠能轉移持有者受到的傷害,我已經調整過了現在能固定把傷害轉移回加害者身上——至於另外一塊,它名字叫彩虹鑽石…具體什麼作用…就讓我暫時保密吧。”
當然了,事實上是根本沒好意思說,畢竟這種求婚必定成功戀情一帆風順的道具總覺得像是自己在作弊似的……
“唔…”周防也沒有追問的意思,“我會把翡翠給十束的。”
相處方式詭異的情侶互相交完底,就掛了通訊睡覺的睡覺摸魚的摸魚,完全無視了邊上草薙和自來也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大概這就是正常情商無法理解的獅子情侶的相處模式吧…
安心院扶了扶遮陽帽,難得的把自家的迷你十字木倉(aka「記錄者」)變成了造作的手杖造型——“所以我到底是爲什麼要走公路下山…”
還沒等安心院吐槽完,影子裏的自來也就突然一個加速——“唔哇…”安心院也加速走了幾步,“沒想到這年頭竟然還有在路邊昏迷的高中生…”而且還是嘴裏唸唸有詞的那種…
“看來是真的缺水…難道是被綁架來這裏的麼,明明邊上就是飲料販賣機…”
“嗯?發生什麼事了嗎?”這時候一個明顯的騎行愛好者看到了這個場景,好心的停下了車走到安心院和渴暈的眼鏡高中生身邊,“這位同學是怎麼了?”
安心院攤了攤手,“渴暈了。”暈了的那個還配合的發出了“水…水…”的氣音。
“原來如此…”藍髮爽朗的騎行愛好者回頭拿上了車架上固定着的水壺遞給了倒在地上的那個,“寶礦力可以嗎?”
倒在地上的眼鏡和騎行愛好者對視了三秒,騎行愛好者歪頭笑了笑,“沒事,喝吧。”
“…”眼鏡頓了頓,以安心院都差點沒看清的速度坐起身:“不好意思!非常感謝!”
騎行愛好者:“嗯…確實是沒見過的制服呢…也騎自行車嗎?”
“誒?…”眼鏡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安心院和給水的騎行愛好者,“不好意思…那個…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騎行愛好者蹲在眼鏡面前,完全沒有不耐煩,“沒有哦~是水壺。”他指了指被眼鏡拿在手裏的水壺,“一般人拿到這種水壺會問怎麼喝吧,知道需要拔出壺嘴的人,只有平時就在使用的人吧——而且你還是擠着喝的…”
他甚至比劃了一下捏瓶子的手勢:“這樣做的話,水會一下子噴出來——我才確定了你是練自行車的哦…怎麼樣?被我猜中了?”
眼睛捧着水壺愣愣的誇了一句,“真厲害…”突然眼神一厲:“你是刑警嗎!?”
“…怎麼看也是個自行車手吧。”安心院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所以你爲什麼會倒在路邊?千葉離這裏可不是順路的距離吧。”
“哈哈哈,”藍毛的愛好者笑出了聲,“你們真的很有趣啊…”
接着就開始跟同爲自行車手的眼鏡大談特談騎行二三事,完全無視了一臉懵逼的安心院:“……算了…”
“啊…對了,我叫真波山嶽,對在山裏遇到麻煩的人,沒辦法坐視不理…嘛,回頭見啦~”
“啊啊啊…我也喜歡爬坡!”
“嘛…可能這就是什麼自行車手之間的對話吧…”安心院嘆了口氣,“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先告辭了。”
“啊,嗨…哦哦…那個…”終於回過神的眼睛慌張的開始道謝,“非常感謝你…那個,我叫小野田坂道。”
安心院:“周防凪咲,叫我凪咲就好。”如果你叫周防那肯定是反應不過來的…
小野田:“誒…啊,嗨!”
告別了被接走小野田,安心院繼續一步三晃的走下了山。“總覺得別人逃課是溜出去玩,我就是出來幹活的…”
等處理完白蘭和彭格列搞事的後續問題,時間已經快到放學的點了,安心院不得不緊趕慢趕的溜了回去——勉強趕上了自家社團的正選選拔賽——嗯,要去參加IH的那種。
“唔…,千鈞一髮的趕上了啊,”雖然說得很慶幸的樣子,但是開宣言作弊的安心院穩得一批,“抱歉啊部長。”
“…”長相略有些未老先衰的福富壽一嘆了口氣,“就算並不是選手也不能鬆懈…”
“嗯嗯…”安心院擺出營業笑容,“安心吧,真的需要經理在的時候,我是不會缺席的——但無論如何採訪就饒過我吧。”
就算是體育版,面對記者和鏡頭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啊…“那我先去起點等着了。”
“…”畢竟安心院既是學妹又沒有真的失職,福富壽一最後還是一邊嘆氣一邊準備圍觀去了——能怎麼辦呢,雖然有些不着調,但是人家確實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還長得好看。
“哦?福醬…真波山嶽也好,新經理也好,這麼輕易放過以後可不好對付啊…”福富壽一這個王牌的助攻手荒北靖友笑的惡劣,不過對福富壽一這個隊長和引路人說的話一直非常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