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庭200名的聖魔法師到位後。
戰爭的準備就已經開始了。
大概十天左右時間,施法材料就能準備齊全,隨後天空艦隊出動,目標——夏國開拓局。
徹底消滅那些天外魔鬼,結束這場纏繞多年的噩夢!
但強硬派三巨頭:布羅卡斯、康格、諾恩伯倫,這三位金袍長老,卻也承受了非常巨大的壓力。
尤其是他們從光明神庭借援兵的舉動,更是引發譁然,內部不同意見的聲音非常多。
“爲了消滅一個敵人,你們引來了一個更可怕的敵人!”
“光明神庭不是良善之輩,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爲了把光明播撒到更遠的地方,所有不皈依光明者的下場,都是下地獄。”
“糊塗啊,你們簡直糊塗透頂!”
“說,你們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許諾了什麼條件,才讓光明神庭答應借人,你們到底出賣了多少利益?”
“夏國開拓局雖然可怕,但不是不能談判,如果讓出一點的利益,有可能消弭彼此間的仇恨,得到長久的和平,然後再繼續發展,找到消滅他們的辦法;但如果把光明神庭引了過來,不把這裏變成一個‘小光明大陸’,他們絕不會罷休!魔法協會數百萬年的統治,恐怕要徹底結束了!”
“快告訴我們,魔法協會的利益,你們到底出賣了多少?”
長老會議上,面對這麼多的質詢聲音。
強硬派三巨頭——布羅卡斯、康格、諾恩伯倫三人都是沉聲不語,或閃爍其詞。
“等我們消滅了那些天外魔鬼,整合了魔法協會的所有力量,我會給你們一個確切的回答。”
布羅卡斯,一位高壯的絡腮鬍老者,對衆長老道:“當務之急,是處理好我們內部的事情,只要整合了內部的力量,即便是光明神庭,也不可能吞併我們;如果我們連內部的力量都整合不了,別說光明神庭,就是那些天外魔鬼,都有能力消滅我們,藉助外力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否則我們只會越來越糟糕,想做什麼都無從談起。”
“我承認此話確實有理。”
一名長老起身問道:“但能不能給我們交一下底?你們到底允諾了什麼條件,才讓光明神庭同意借人,是割讓了邊境土地,還是以財貨僱傭,是前者,還是後者?”
“是啊,我們到底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馬上有大批長老跟着發出詢問。
“這個問題不用再問了!”
康格,一位瘦高老者,甩了甩手,板着臉道:“到時你們自會知道,散會,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他搖了搖散會鈴,宣告這場會議結束。
“你們不能這麼做,魔法協會不是你們三個人的,你們無權替所有長老做決定,出賣大家的利益!”有長老大聲疾呼。
“如果我們不做這個決定,不擔起這個責任,魔法協會必將滅亡!”
諾恩伯倫,體型圓胖的他,朝着那位長老吼道:“你們除了反對和扯皮,什麼都幹不了,只會讓魔法協會一天天爛下去!雖然我們是支付了些許必要的報酬,但我們認爲值得,也只是爲了魔法協會的利益,我們絕不會後悔!”
說完。
強硬派三巨頭,一同離開了會場。
允許他們傳教,播撒光明的信仰。
雖然又規定‘光明神的信仰,不能繼續向西傳播’,光明神庭高層也輕飄飄答應了,但雙方心知肚明,深淵裂縫都跨過去了,相當於裸身的美女就在眼前,光明神庭怎麼可能‘只蹭蹭不進去’。
一整塊的大陸!
無數萬億的潛在信徒。
如此美味誘人的蛋糕擺在面前,怎麼可能不下口?
恐怕又是最多萬年過去,這塊大陸,也會加上‘光明’二字。
光明神庭的高層主教們,臉上已經露出了相當期待的表情。
強硬派三巨頭,也是心知肚明,不可能看不出光明神庭那幾乎擺在臉上的野心。
但他們顧不了那麼長遠的事情!
只想把眼前的麻煩解決,先滅夏國開拓局!再整合內部的力量,想盡辦法的恢復與發展實力,哪怕是學習那些天外魔鬼身上一些好的經驗,最終,跟光明神庭硬碰硬!
這就是他們腦中設想的發展之路。
如果賭輸了,萬事皆休。
如果賭贏了,那更證明了他們的偉大,必定會廣受讚譽,留下美名,甚至有可能把長期內耗力量分散的魔法協會,變成服從於他們三人的中央集權結構,掌握巨大權利,乃至代代相傳下去。
但可惜的是,他們的這場美夢,很快就要醒了。
……
11月10日!
夏國開拓局,進入了最高等級的戰備狀態。
防衛部空軍,幾個祕密空軍基地,足足1000架的遠程核轟炸機,已經相繼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檢查機械狀態。
補充各類物資。
往彈倉內加掛導彈。
“嗡嗡嗡~”
跑道上一架架的滑跑起飛,噴出藍色的等離子尾焰,升上天空,直奔東北某方向而去。
某大型空軍基地。
張南換上一身無軍銜佩章的軍裝,來到了這裏,花了一點時間,給上千名出征飛行員的腦中、身體中,都融入了30枚的綠色光粒。
這是他馬不停蹄趕過來操作的第五個空軍基地,也是最後一個。
合計給5000名的精英飛行員,每人都融入了30枚的綠色光粒。
再通過這些綠色光粒,給每位飛行員,都強化了300單位的生命能,提高他們的反應能力與身體素質,增加任務成功的概率,爲此合計消耗了150萬單位的生命能。
即便如此。
張南的心情還是十分忐忑,畢竟此戰非同小可。
面對的更是魔法協會+光明神庭,這兩個極其龐大的勢力。
“李將軍,這次的千塔之城斬首行動,我們應該能贏吧?”
站在機場航站樓的指揮大廳中,看着那一架架還在連續起飛的巨型轟炸機,張南揹着手,面露一絲憂慮的,對身旁的一位李姓空軍中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