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賣批的!那個龜兒子,老子出院了,一定滅了他!”
顯然,謝同方已經知道是誰導致自己這樣了。
不過,這跟肖晨沒關係,只要肖晨知道病因,就好辦了。
聽到肖晨說的頭頭是道,幾個站出來爲劉唯一撐腰的副會長臉色有些難看了。
他們也是接到了錢偉文的電話,所以站出來給劉唯一撐腰的。
要是肖晨真把病人治好了,他們可就麻煩了。
劉唯一卻是冷笑道:“你們怕什麼,他不過是偷偷看了病人的病歷本罷了,知道這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病歷本就在牀頭放着,雖然肖晨自制始終都沒有去翻看,可劉唯一還是能找出理由詆譭肖晨。
“鍾會長,我看不必繼續了吧,直接讓他滾蛋吧。”
“他作弊已經屬實了,居然這個時候也不老實!”
“要不是劉唯一提醒,我們都要被他矇在鼓裏了。”
“他現在都作弊,考試的時候肯定也作弊了,實錘了。”
鍾北野冷冷看了幾人一眼道:“你們腦子有問題吧,那這是西醫院,你們不知道嗎?那病歷本上寫的東西,跟他說的能一樣嗎?再說了,你們幾個那隻狗眼看到了他翻看病歷本了?囉嗦個雞毛,着急什麼,等他治不好再說,連這點都等不及嗎?”
“就是,你們幾個龜兒子到底想要幹錘子!一個個庸醫,還在那裏挑刺兒,哈皮!”
謝同方也罵了起來。
肖晨這治療得好好的,一幫人跟那兒嘰嘰歪歪,他自然不高興了。
“神醫,不要管那些憨皮,你來治,我相信你!”
謝同方道。
肖晨笑了笑道:“放心吧謝先生,幾條狗在那裏叫,我又怎麼會在意。”
說着話,他開始繼續治療。
抓住一根銀針,捻動起來。
隨後運轉靈力,三十六跟銀針同時以某種規律動了起來。
“張院長,麻煩找個盆兒。”
肖晨道。
“行!”
張院長急忙去找了盆兒,然後,那些銀針之上,五顏六色的液體流了出來,這些,正是被污染了的血液。
“鍾會長,你就真得讓他治療嗎,他要是害死了人,你可負責不起!”
劉唯一有些急了,如果肖晨把人治好了,他就真完蛋了:“這肖晨,什麼都不懂,就懂些花裏胡哨的針法,可是有什麼用呢?”
“閉嘴!”
鍾北野吼道:“你個廢物,自己治不好病人,還不讓別人治,難道看着別人疼死癢死嗎?肖神醫的醫術,不是你這種廢物能夠指責的,你就乖乖待在這裏,見識一下什麼叫神醫吧,想跑也沒用,我已經叫了總會的稽查處,到時候,你就跟他們走吧。”
衆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稽查處!
那可是國醫總會用來處理醫品不端的部門,一旦稽查處出手,就意味着這個人完蛋了。
不僅僅是醫生生涯的完蛋,這輩子連人可能都做不成了。
突然,病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劉唯一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看到了吧,出問題了,病人要死了!哈哈哈哈!肖晨完蛋了!”
衆人面色古怪地看了劉唯一一眼。
心道,你特麼腦袋有坑吧,就算希望肖晨倒黴,也不要當着病人的面說出來啊。
真特麼丟人。
幾個副會長都搖了搖頭。
劉唯一還想再說什麼。
那謝同方突然興奮道:“太爽了!”
“我擦,你別大喘氣好不好,以爲你特麼慘叫呢,結果你是因爲太爽了!”
鍾北野剛剛都捏了把汗。
這病人,太嚇人了吧。
“嘿嘿嘿,抱歉抱歉,老子就是覺得太爽了,龜兒子,這麼長時間,終於覺得舒坦了,渾身舒坦透透了。”
謝同方撓了撓頭笑道。
“別亂動,小心銀針扎偏了方向,直接扎到你死穴上,你就完蛋了。”肖晨提醒道。
謝同方吐了吐舌頭,這才安靜了下來。
不過還是瞪了劉唯一一眼:“那個庸醫,老子認識你,就是你個龜兒子,收了老子十幾萬塊錢,卻屁事兒都沒做,你個庸醫,廢物!”
劉唯一被罵得火冒三丈,但也無法反駁,因爲人家說的根本就是真得。
在衆目睽睽之下,謝同方身上的紅斑迅速消退,謝同方的心情彷彿也舒暢了許多。
原本血紅的眼睛,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顏色。
漸漸的,排出體外的那些五顏六色的液體,終於變得血紅。
肖晨運轉靈力,停止了銀針祛毒。
而後,將全部銀針都收了起來,進行消毒處理,放入了毒囊之中。
“哎呀,神醫,太感謝你嘍,不過,老子太累了,得睡一覺了,好久都沒有睡安逸了!”
謝同方說着話,忽然間就鼾聲雷動。
“神醫!真正的神醫啊!”
突然,一個醫生衝了進來。
這是他們醫院從國外聘用的醫生,真正的大牌,還掛着副院長的名頭,但張院長都惹不起。
此人也喜歡治療疑難雜症,可一直都沒什麼辦法處理這些病人。
今日看到肖晨將謝同方治好,激動不已。
“我叫喬治,雖然是個西醫,但我相信,能治好病人的醫術,就是好醫術,我能不能跟您血鍼灸啊?”
喬治興奮地說道。
肖晨還是第一次見到有西醫這麼對針灸感興趣。
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沒空教。”
“沒事兒沒事兒!”
喬治看向鍾北野等人道:“你們國醫真得太厲害了,這樣的神醫,在我們國家,那絕對是被捧做神一般的存在啊。”
這番話是誇獎,可卻彷彿打在劉唯一等人臉上的巴掌一般。
他們解決不了的病人,肖晨解決了。
而他們卻口口聲聲肖晨考覈作弊了。
鍾北野冷冷看了劉唯一一眼道:“把他帶走,還有那幾位副院長,好好查查,看看他們到底受了誰的指使,竟然污衊這麼好的醫生,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