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真以爲,本皇主沒有後手?不過只是小小的幾個刺客,何足畏懼?本皇主已經派人將整個皇城包圍起來了,本少主勸你們束手就擒吧。”
令狐雄陰森冷笑起來,目光落在一臉震驚的高溫身上。
“你真以爲本皇主不知你早不對勁?從你回來開始,本皇主就開始懷疑,爲何你去了一趟紫光城,性情變了許多?直到我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易容,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顧不問!”
“真正的顧不問早就被你殺了,本皇主設計此局,無疑是要將你們這些反賊一網打盡,我步步爲營,正是爲了此刻!”
“或許你有疑問,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輸了,哈哈!哈哈!”
令狐雄說完話的同時,目光再次朝着楚墨移去,那種猖狂大笑突然戛然而止,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突然衝着楚墨嘶吼出來:
“你知道嗎!我日日夜夜都在做一個夢,我夢到那日被你釘在恥辱柱上狠狠羞辱,我夢到你坑殺我十萬西梁大軍,我夢到你讓我以家姐爲人質向你求饒,你知道嗎?那畫面,我依舊曆歷在目!”
“你楚墨,在楚國被譽爲天選之子,讓今日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楚墨,當日你如何羞辱我的,今日,我必當加倍奉還!”令狐雄睚眥必報的風格,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當其話音剛落時,屋外,無數皇家守衛紛紛跑進來,將所有人團團圍住,外面,守衛黑壓壓的一片,看其樣子,恐怕得有數萬人,顯然,這個局,令狐雄籌謀許久。
秦震天從頭到尾,從未有過絲毫波瀾,彷彿這些事情,對於他而言,根本不上心。
楚墨刻意將目光移向遠處的水如畫身上,他清楚地感覺到,水如畫剛纔竟有絲絲的情感波動,雖然很微妙,但卻被她極力掩飾下去。
直到這一瞬,楚墨依舊不明白,爲何水如畫會嫁給令狐雄。
“哈哈,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看看你今天能否逃出去,包括你們,葉家兄妹!”
令狐雄似笑非笑,看着楚墨跟葉家兄妹,顯然他將楚墨一黨都算計在內。
而當幾人聽了令狐雄所言時,突然眸子不由得驟縮起來,葉青大聲質問道:
“令狐雄,你敢動我們?你當真敢得罪我們兩大帝國不成?你信不信,我今日若隕落在此,他日,西梁必滅!”
聞言,令狐雄用手掏了掏耳朵,顯得極爲不耐煩。
“說完了?”
令狐雄突然大笑起來,用手指着葉青可悲道:
“你不會真以爲,是我殺了你們兄妹吧?哈哈哈!笑死我了,堂堂一國皇子,怎會如此愚蠢?你明明是被楚國太子楚墨所殺,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