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令狐雄的解釋,楚墨搖頭笑道:
“既如此,這酒還有喝的必要嗎?”
“你……”
令狐雄指着楚墨,憤恨不已,楚墨這種做法無疑是置他於尷尬處境。
“莫兄!你這般打聽,莫非是對我的未婚妻心懷不軌?”
秦震天冷笑起來,目光看向楚墨之時極爲冰冷,此言,他必是要反將楚墨一軍,而且針對楚墨,他內心也有一些疑惑,需要套話。
“心懷不軌?呵呵!”楚墨罷了罷手。
“我可沒有這種癖好,相反,我只怕秦兄這結親到時人見不到不說,如此張羅,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秦兄可不要發怒哦。”
楚墨嘴角泛起幾分冷笑,此言,他意有所指,當然,這話中話,他相信,秦震天自然能夠聽懂。
“這不牢莫兄費心。”
秦震天回懟。
然看到秦震天如此態度,楚墨內心冷笑連連,嘴角緩緩上揚,自是拿出酒杯,剛纔他如何羞辱自己的,現在,也是該討回一點利息了。
“也罷,既如此,這回敬,我自當要做周全,這酒,秦兄必須喝兩杯,一杯秦兄,一杯令狐公主,否則,這回敬酒,不喝也罷。”
楚墨堅決的態度,凌厲的話語,讓周圍高官無不爲之震驚,他喝一杯,而秦震天要想承認這結親,就必須喝兩杯!這很明顯,是爲了報剛纔羞辱之仇。
即便這個條件看似不公,實則合理,挑不出任何毛病。
喝完之後,秦震天將目光移向身後,正色道:“諸位,宴會繼續,不要因我們這點插曲而掃了諸位的雅興。”
說着,秦震天朝着另外一桌走去,並未理會楚墨,當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秦震天不悅楚墨,但即便心知肚明,可也不敢明說出來。
“莫公子,今日得見,當真是令小女佩服,如此之局,還能憑藉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化險爲夷,化被動爲主動,當真是厲害。”
水如墨朝着楚墨驚歎起來,剛纔楚墨的表面,着實驚豔,恐怕今日之後,莫楚這名字怕是要名震帝都了吧!
而楚墨則是溫文爾雅一笑,客氣拱了拱手,並未多說什麼,有些事情說多了,就是賣弄,那樣會惹人厭煩。
只不過,楚墨的目光緩緩移向令狐雄身旁的月梓桑身上,爲何令狐雄敬酒時,會帶着月梓桑?而月梓桑也沒有任何抗拒之意?
時不時將目光落在月梓桑身上,楚墨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總覺得,月梓桑身上有祕密,怕是沒有表面沒這般簡單。
很快,待到秦震天一一敬過酒之後,這宴會,也到了尾聲,如今令狐雄掌控大局,臨近尾聲之時,令狐雄很快便要宣佈幾件事情。
“諸位,感謝諸位今日賞臉參加宴會,今日所來之人,我令狐雄都銘記在心,不過,這宴會也到了尾聲,我令狐雄,也有幾個事情要宣佈。”
“這第一件事情,便是將納月家小姐月梓桑爲妾,娶妻之時一同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