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百姓無不對楚墨豎起大拇指,紛紛叫好,本朝太子,情聖是也!
忽地,劉子安目露兇狠,宛如換了一個人,朝着身後之人看去,目眥盡裂:“我輸了?我堂堂狀元人選劉子安輸給自小呆傻的太子?”
身後之人低頭不語,劉子安咬牙切齒:“給我等着,我一定會打敗你!”
……
楚墨回到東宮,一切如舊,只要靜等五日後便可!
不過下午,秦朗找到李謹,面色陰沉不定,忙問道:“太子殿下可在?”
李謹點頭,指了指正廳道:“進去吧,殿下就在裏面。”
秦朗大步流星,直奔正廳,走進去之後,雙膝跪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楚墨,愧疚道:“太子殿下,官窯……官窯被盜了!”
楚墨一口將嘴裏的葡萄吐出來,震驚無比,不過隨即冷靜下來眯着眼睛問道:“被盜的是什麼?”
“太子殿下你畫的圖紙所製出來的官具!”秦朗如實回答。
這件事情,本就是他負責,可是在他眼皮直下,就能將東西盜走,這說明,官窯有內鬼,可憑他秦朗得官職,根本不可能查驗官窯,所以,無奈之下,只得找太子。
楚墨拿起桌子上的葡萄,繼續往嘴裏塞,冰冷道:“孤的東西也敢偷?這會是誰呢?”
官窯之地,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除非是皇親國戚,可如果是皇親國戚的話,那跟自己有仇的,無非是大皇子跟四皇子。
可大皇子剛受過自己恩澤,基本不會在這時候動手,那只有四皇子!想到這裏,楚墨目光陡然變得更加冰冷。
“可……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四皇子所爲啊。”
秦朗有苦難言,這件事情,他很自責,身爲太子右率統領,他難以接受,所以想要爭取一下太子命令。
“這件事情,即便知道是弟所爲,孤沒有證據,就算到了父皇那裏,也定不了四弟的罪名。”
楚墨搖頭,苦笑一聲,繼而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責,這件事情本身就超出你能力範圍之外,四弟想要的東西,沒有他弄不到手的。”
“是,太子殿下,秦朗定當竭盡所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秦朗咬牙,行了一禮,不甘離去。
門外得李謹將其看在眼中,眼珠一轉,若有所思。
倒是楚墨,漫步走出,盯着秦朗的背影,一言不發。
第二日一大早,秦朗臉色更加難看,直接跪在太子房門口,嚇得衆人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其議論紛紛。
待到楚墨起牀開門之時,也是被秦朗嚇了一跳,忙將其扶起來,降雪跟李謹也是被吵醒了,紛紛跑來看是怎麼回事。
“官窯,又被盜了!”
秦朗自責萬分,跪在地上無臉面對楚墨,這一連兩天官窯被盜,自己失職,直接脫下盔甲扣頭!
“秦朗無臉在做太子殿下的右率統領,自願卸任看,望太子殿下成全!”
楚墨忙將其迎起來:“你不必自責,倘若官窯沒有內鬼,這又如何被盜?此事,從長計議,你先起來,以後,莫要再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