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還真讓她調查到了,而且僅僅只是在來了兩天之後,就有重大發現。
其實也正常。
畢竟他們得到的線索很多,利用起來還是方便調查的。
而且他們用的辦法還比較笨,房沛民能從四湖大隊找來人,其實找到劉翠兒只花費了一天時間而已。
當然了還要感謝,魏定波當時幫忙鎖定範圍。
望月稚子兩天能有這樣的進展,也不算是驚爲天人,畢竟還沒有找到人呢,起碼需要三天時間。
不過魏定波覺得三天時間剛好,不短不長,比較符合他們的調查條件。
依然是回去休息,第二日就開始在這三家飯店盯着,看有沒有他們所說的,經常來打包的人過來。
三家店打包人的特徵,他們都已經詢問過了,心中有數。
但三家店,他們只有兩個人,就算是分頭行動,還少個人。
而且也不能分頭行動,畢竟到時候可疑目標出來,一個人要負責跟蹤,一個人要去和店家進行最後的確認,然後跟上來。
所以針對這個問題,魏定波和望月稚子的想法就是先盯其中兩家,一個盯着中午飯,一個盯着晚上飯。
至於爲什麼不盯着早上飯?
因爲這三家早上都是不開門的。
不過三選二的機率,魏定波隨便提了一句,就將劉翠兒所在範圍的飯店,給歸納了進來。
畢竟這兩個飯店距離不遠,先調查這兩個沒什麼問題。
而且中午飯,調查的並非劉翠兒所在。
中午他們在飯店附近盯着,然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兩人進入其中點菜喫飯。
店裏夥計的眼力見是真不錯,昨日來過他今日就記得,很熱情的招呼。
坐下之後兩人就開始看着飯店內人來人往,看到有人打包,也會更加留意。
等到飯點都快過了之時,有一人進來打包,店小二非常的熱情。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對視一眼,就明白這個人嫌疑比較大。
給瞭望月稚子一個眼神,魏定波就先從飯店離開,看到這人打包出來,他就默默跟上。
人都走了之後,望月稚子將店小二叫來付賬,隨口問了一句,方纔的人,是不是昨天他說經常來打包的人。
面對望月稚子這樣的漂亮女人問話,店小二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問什麼說什麼,當即就點頭說就是他,經常來。
但是從來不在店裏喫飯,一直都是帶走。
當然不能在店裏吃了,劉翠兒在房間內關着,要有一人負責看押,一人才能出來買飯。
買回去大家一起喫,你自己在外面喫飯了,家裏的兩個人餓死?
你說你喫完之後,再給他們帶,你不是多此一舉。
且只留一個人和劉翠兒同處一室,你難道就不擔心出問題嗎?
劉翠兒如果突然脫困,一個人還真不一定能降住她。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望月稚子便從飯店出來,然後開始找尋魏定波。
魏定波還沒有走遠,而且走遠之後會給她留信號,她知道怎麼跟上來。
兩人一路跟着那可疑之人,來到了一出正在修繕的房屋處,有幾個工人還在工作忙碌。
這人買了飯回來,急忙招呼大家先喫飯。
看到這一幕,望月稚子說道:“不是他。”
但一般情況下,都是家裏院子之中,弄一個爐子有人在這裏做飯,比較省錢。
直接去館子裏面買的,很少見。
但這人看起來比較有錢,好像是從外面事業有成回來的,修繕自家祖宅。
而且是大修,這院子裏面都沒有放爐子做飯的地方。
索性也懶得麻煩,就買飯回來讓大家喫飯,也算是給師傅們喫好喝好,讓大家幹活的時候都認真仔細一些。
不帶着師傅門直接去飯店,可能也是擔心太過招搖,讓人覺得你是在炫耀,剛回到鎮子裏面,擔心被人說風涼話。
可也就表明,這不是魏定波他們要找的人,畢竟這裏這麼多人,看押劉翠兒用得着嗎?
出師不利,兩人也不氣餒,晚上去了第二家飯店繼續。
用的還是同樣的辦法。
看到有人可疑,魏定波先去跟蹤,望月稚子付賬打聽,確認之後就跟出來。
晚飯時間魏定波是跟着一個平頭少年離開,個子不高體格算不上健碩,只是腳下感覺挺穩當,可能練過幾年把式。
望月稚子確認是此人後,也跟了出來。?
兩人跟到了一出住宅,魏定波一看心中放心下來,這裏確實是囚禁劉翠兒的地方。
那年輕人帶着飯走進,之後就將門給鎖了起來,魏定波和望月稚子被拒之門外。
這看着還有點可能,魏定波說道:“等晚一點,我們想辦法看看裏面的情況。”
這個房間不大,裏面都沒有像樣的院子,只是有一個兩米見方的露天地罷了。
房間也不多就兩個,還有一個廚房和茅廁。
這些魏定波自然都知道,畢竟他們之前摸排的時候,也得知了裏面的情況。
望月稚子看了一眼說道:“晚上我上房頂,看一下里面的情況。”
“我去吧。”
“你在下面接應我,我身子輕。”望月稚子說道。
她身子輕在房頂上發出的聲音自然小,相對來說是安全一些。
魏定波原本也是想要她親眼發現劉翠兒,所以對於她的提議,魏定波沒有再反駁。
兩人找了個地方,等到天色漸暗下來,然後纔再度回來。
到了牆邊之後魏定波雙手握住望月稚子的腰,她問道:“你幹嘛?”
腰間盈盈一握,手掌上的溫度讓望月稚子覺得逐漸發燙。
“我送你上去。”魏定波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個牆高嗎?
確實不低。
可望月稚子已經找好了借力的地方,用不着魏定波幫忙啊。
但是他已經是手都放了上來,現在再讓他拿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魏定波也不給望月稚子拒絕的機會,口中喊道:“一二三,走。”
魏定波說到三的時候,雙臂發力,望月稚子腿上跟着發力,一下子就被魏定波拋上了牆頭。
還真是快,輕而易舉就上來了。
只是腰間沒了手掌的溫度,望月稚子還覺得有些發冷,一瞬間的顯得悵然若失。
魏定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裏唸叨說道:“房沛民房狐狸,希望你說得對。”
他今日突然這樣做,無非還是想要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讓望月稚子按照他的預想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