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蟄雷 >第五百四十章 目的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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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憲兵隊內,被是枝弘樹好好教育了一頓,不能輕易的下定結論,太過草率結案是不行的。

    至於私人感情,那更是不能帶入到工作中來,魏定波表示自己受教。

    那麼既然是枝弘樹這樣說,魏定波好似是反應過來一樣,開口說道:“這一次的抓捕也十分的奇怪,兇手好似不是抱着必殺的心態來的,遠距離開槍不說,撤退路線也是早就計劃好,在巡邏隊來之前就跑掉了,搜捕一夜都沒有結果。”

    這是疑點嗎?

    其實也不算是,畢竟行動之前先想退路,這是合理的行動規劃。

    但是架不住人懷疑啊,畢竟當時對魏定波進行暗殺的人,那可是根本就沒有打算活着離開,一槍不中之後繼續開槍。

    硬生生打中魏定波,最後自己被打死,就在同一家飯店之內,選擇的攻擊距離非常近。

    相比較之下,望月稚子此次遇襲,你也可以認爲有些問題。

    且望月稚子同樣沒有擊中兇手,這其實也不重要,畢竟距離遠先被攻擊可能難以還手,但是隻要想懷疑,還事可以懷疑。

    看到魏定波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情,是枝弘樹說道:“所以你不要着急下結論,這件事情好好調查,最後再給我一個結果。”

    “是隊長。”魏定波領命。

    到現在爲止房沛民和魏定波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起碼是枝弘樹是懷疑望月稚子的,可能比之前更加懷疑。

    那麼這個種子就算是埋下了,需要的時候就可以讓其發芽。

    “如果抗日分子專門演場戲,想要證明望月稚子的清白,那麼則證明她已經懷疑我們在調查她,所以你接下來的調查,要更加的小心些,也要更加的有耐心一些。”是枝弘樹交代說道。

    “隊長放心,屬下明白。”

    “不要大意,如果是專門演戲給我們看,表明她的身份也不低。”

    “明白。”

    是枝弘樹其實自己心裏,現在也是摸不準。

    之前讓魏定波調查望月稚子,更多的是出於他作爲一名情報工作者的工作習慣,但是現在望月稚子被暗殺之後,反而不是因爲工作習慣,而是多出了不少懷疑。

    看似被暗殺是清白的表現,可是出現的時機以及過程讓人不得不去懷疑,但其實是枝弘樹心裏,是不想看到望月稚子有問題的。

    說到底,他還是信任望月稚子,可越是如此,就越要調查清楚。

    魏定波肩膀上的任務,還是比較艱鉅的。

    是枝弘樹心中不敢大意,再度交代說道:“剛剛經過暗殺,不管真假現在都不易調查,你也不要表現出來好奇去打聽,等到你們去上海時,再暗中調查不遲。”

    是枝弘樹的意思是擔心,如果是剛剛演戲結束,現在肯定是想要看各方反應。

    你表現懷疑,不如表現關心,好像是對方洗清了嫌疑一樣。

    這樣可以降低對方的警惕性,然後讓你方便後面的調查,往長遠打算。

    可聽在魏定波耳朵裏面,他好奇的是,是枝弘樹怎麼知道他們兩人要去上海公幹?

    這不是武漢區的任務嗎?

    怎麼憲兵隊也知道?

    難不成任務和憲兵隊還有關係?

    魏定波認爲現在事情好像有些越發的複雜了,到底爲什麼派他們去上海呢?

    “屬下明白,只是不知道上海的任務是否複雜,畢竟望月隊長現在身份成疑,會不會給任務帶來變化?”魏定波關心的問道。

    好似是在考慮任務的保密性,但是其實是想要打探一番。

    但是是枝弘樹則是說道:“有誘餌,不是更容易露出馬腳嗎?”

    “隊長言之有理,可是如果泄露的話,我擔心任務失敗。”魏定波說道。

    “這些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執行任務,同時暗中調查就行。”

    “是。”

    是枝弘樹沒有將任務說出來,但是表示可以利用這一次的任務,試探望月稚子是否有嫌疑。

    好像任務失敗也可以接受!

    那麼這一次的任務,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呢?

    如果不重要,怎麼可能牽扯到憲兵隊,如果不重要,望月稚子爲什麼心事重重?

    這好像有些矛盾,不過是枝弘樹不願多說,魏定波則是沒有再問。

    他已經從是枝弘樹辦公室離開,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要買些喫的,去醫院找望月稚子。

    從武漢區早出來這一會,就是爲了來見是枝弘樹,只是目的達到之後,還得知去上海的任務,憲兵隊也知道。

    現在這任務弄的魏定波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好像重要!

    又好像不重要!

    心裏帶着這樣的疑惑,魏定波已經來到醫院之內,進入病房之中,將飯菜放下。

    望月稚子看到他過來,第一句話便問道:“喫過飯之後,我是不是就能出院了?”

    “着什麼急?”

    “我在這裏我當然着急了。”

    “那不知道我受傷的時候,是誰讓我一直住院。”

    “你的傷和我的傷能一樣嗎?”

    “先喫飯。”魏定波將飯菜拿出來說道。

    魏定波也沒有喫飯,就在病房裏面和望月稚子一同喫飯,不過喫飯的過程中他說道:“醫生今天怎麼說?”

    “說已經沒有大礙,按時換藥不要碰水,不要用力,過幾天來拆線就行了。”

    “那你晚上就在醫院休息,明天再出院,反正在什麼地方睡覺都是睡。”

    望月稚子很想說不一樣,但是想到明天能出院,也就沒有多嘴再說一句話,生怕魏定波明天也不同意。

    其實她應該不會在乎魏定波的看法,更加不應該聽魏定波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她願意被關心。

    因爲這種感覺,已經多年沒有出現了。

    少小離家,和望月宗介雖說是義父義女的關係,可是望月宗介工作繁忙也是見少離多,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生活。

    所以造就瞭望月稚子這樣的性格,此時被魏定波關心,讓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那你今天晚上就回去休息吧,我這裏沒事。”望月稚子說道。

    “我還是留下來吧,兇手沒抓到,讓人給跑了,我擔心他們知道你住院,還會捲土重來。”

    “他們應該不敢吧。”

    “我擔心的就是他們猜我們認爲他們不敢,然後他們反其道而行,偏偏就來了,所以還是小心些吧。”魏定波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