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小木離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後,這裏恢復了平靜。
我找了很多人,但當提及梵小木時,他們的眼裏先是溫柔,然後便陷入了無窮盡的冰冷。
我笑着告訴他們,我不會傷害她。
稷下的賢者恢復了神祕莫測,爲什麼是恢復,大概是不久前因爲一個女孩子親自走進課堂教學吧。
有一個整天喊着星星眼的大男孩兒,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笑了,他沒有辜負星光男孩的稱號,滿眼都是星星啊。
嗯...有一個玩傀儡的男子,精緻地像油畫裏走出來的古歐洲伯爵,聽說他有一條很珍貴的紅色芭蕾舞裙,但真正見過的沒有幾人。
然後是一個渾身黑漆漆的禁慾系男子,你說奇不奇怪?明明是個男人,卻隨身攜帶者一瓶香氛,那味道刺鼻卻又熟悉得很。
後來啊,我終於從一個女孩子那裏知道了真相。
原來啊,那瓶香氛仿照的味道,是他喜歡的女孩子身上的香味,是一股淡淡的薔薇花香,曾經也有人模仿過,但總不盡人意,誰會想到他居然把一個仿照品放在身邊呢。
哦,差點忘了。
有一個叫鴆夜的小孩子,大概是賦予了某種東西,小小的傀儡之心居然有了情感。
有的時候會在無人如水的夜色裏輕輕撫摸那幅畫,畫面上的女子看向遠方,身後是一簇簇的薔薇花叢,藍色的眼睛像海一樣深邃。
如果有人看到了,肯定不會說裏面的人像梵小木,非要說的話也只有三分相像。
剩下的七分在哪裏,誰會在乎這個呢。
我離開之時,正是盛夏。
一點她的痕跡也沒有了。
也許時間沒有遺忘我,是你忘了帶我走。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描述她的所見所聞。
真的,他也悄悄愛過她。
殘葉舞,紛飛何處,夕暮照古城人空無。
是你輕言低語,風呢喃惹“愁緒”。
愁緒歸位,稷下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