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暖暖嫩藕一般的手臂,緊抱着宮嶼的脖子不撒手:“舅爺爺,我和哥哥沒有不理你們,我們只是還沒顧得上呢。我知道舅爺爺最寬宏大量了,一定不會和我們計較的對不對?”
小女孩說話的時候聲音軟綿綿的,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像是大大的黑葡萄一般靈動,看的宮嶼一顆心柔軟的一塌糊塗。
更不用說,他從一開始就是故意使壞,裝作生氣的樣子,而並非是真的生氣,又怎麼會真的和這兩個小不點計較。
見宮嶼的眼神都柔軟的快出水來了,斯允年直接將薄小弋抗在肩頭,讓他好像是騎大馬一樣騎在他的脖子上:“小嶼,難得今日休息,我們不如帶兩個孩子出去玩一圈吧。”
“好啊,正好晚晚和司寒最近也忙,咱們也想辦法幫忙分擔一些。”宮嶼說着,抱着薄暖暖朝着薄司寒走去,“先喫早飯吧。司寒,晚晚怎麼沒有下來。”
“舅爺爺,爹地說了,要是想讓媽咪給我們生小弟弟的話,現在就不能去打擾媽咪睡覺覺呢。”薄暖暖湊在宮嶼的耳邊說道。
她自以爲說的很小聲,實際上軟糯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聽得周管家在內的傭人們都老臉一紅。
“呵呵,到底是年輕人,就是有精力。”斯允年似笑非笑,抱着薄小弋先走到餐桌前坐下。
宮嶼聽了這話,眼神在斯允年身上掃了一圈。
這個人怎麼好意思開口說這樣的話?
他是不年輕了,可是也不見哪天晚上他能消停的什麼都不做。
不過,他可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
若是其他人聽了宮嶼這話,一定會翻個白眼,然後丟下一句凡爾賽。
可惜宮嶼說的偏偏是事實,且不說他們集團旗下大大小小那麼多公司,就是他們幾個家族的集團都有六七個,實在是繼承不過來。
“晚晚要是想要的話,我也尊重她,一切隨緣。”薄司寒說着,給薄小弋和薄暖暖兩個一人夾了一個豆沙包。
兄妹兩個認真炫飯,直到小肚子鼓鼓後纔跟着宮嶼兩人出門。
坐在敞篷跑車上,兩個小崽崽都穿着同款藍色夏裝,薄小弋穿着藍色上衣和同色短褲,薄暖暖則是藍色連衣裙,衣服上都有同樣的小鯨魚圖案,配上同款墨鏡和黃色向日葵帽子,可愛的模樣引得路上的行人頻頻矚目。
“舅爺爺,我們今天去哪裏玩呀?”薄暖暖小手扶着車窗,期待的問道。
“先不着急去玩,舅爺爺先帶着你們去你外婆的工作室,試一試你們當小花童要穿的衣服。”宮嶼帶着淺色的墨鏡,越發顯得俊臉的輪廓深邃迷人。
“花童的衣服已經做好了嗎?媽咪怎麼沒和我們說啊。”薄小弋一臉歡喜的說道。
除了婚紗和爹地的西服外,他們兩個在婚禮時候穿着的小花童的衣服,也是孃親親手設計,然後交給外婆去製作的。
在這之前,他們也沒有見過設計圖,並不知道媽咪給他們設計的衣服到底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