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晚晚委屈巴巴的嘟起嘴巴,薄司寒的心頭一動,立刻說道:“本尊已經爲你安排了侍女,等到明日,便會有專門的人過來伺候你。”
“我不要他們,我只要神尊陪我。”慕晚晚說話間期待的朝着薄司寒眨巴眨巴眼睛。
薄司寒看着慕晚晚天真的模樣,伸出手來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點:“不要得寸進尺。”
慕晚晚不以爲然。
她在她的老公面前任性妄爲又能怎樣?他們是合法夫妻,她在他面前做什麼都是對的!
不過,念在眼前的薄司寒已經失去了記憶的份上,慕晚晚不和他計較,淡定的點了點頭後說道:“我都聽神君的。神君,你看時辰也不早了,不如你我早些休息吧。”
見慕晚晚提起‘休息’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睛都在發光,薄司寒淡定的清了清嗓子後說:“不急,你既然覺得無聊,那我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好。”慕晚晚甚至都不問清楚薄司寒到底要去哪裏,便立刻下牀穿鞋穿衣。
領着慕晚晚離開房間,薄司寒帶着她朝着地牢方向走去。
片刻後,慕晚晚纔跟着薄司寒踏入了地牢的大門,就聽到被關押在這裏的犯人發出了堪比殺豬一般的慘叫。
慕晚晚進入了地牢的瞬間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地牢內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髒兮兮的,讓向來有潔癖的她不免有些嫌棄,身形又朝着薄司寒所在方向靠了靠。
而看着慕晚晚充滿了依賴的動作,薄司寒則是下意識的覺得她在害怕。
想到上一次的失敗,薄司寒的心中更生出了幾分期待。
“我們到了。”薄司寒領着慕晚晚來到了最深處的牢房。
慕晚晚纔在牢房外站定,便聞到了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薰得她一陣反胃,擡手遮掩住了口鼻,看向了牢房內的那名男子。
男子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折磨,全身上下全都是經歷過各種酷刑後所留下的傷口,幾乎沒有一塊好肉,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溼透,此時幹掉的衣服黏在皮肉上,散發出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此時男子已經奄奄一息,可嘴上還是很倔強:“你們,你們就是折磨死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這個人犯了什麼錯?”
“他帶着他手下的人背叛了本尊。”薄司寒說話間,地牢內的暗衛們已經搬來了紅木椅子,請他和慕晚晚一起坐下。
見慕晚晚緊挨着自己坐下,薄司寒的眼底閃過了一道暗芒,淡淡的說道:“你從前應該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畫面,今日有機會,不如多看看。”
慕晚晚聽了這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