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喫飯?”席琴似乎不太明白席寒城的意思。
“姑姑你被醫生帶走的那天。”席寒城說道。
席琴看上去就更加糊塗:“我被醫生帶走了?我什麼時候被醫生帶走了?”
“姑姑,那我就直說了。”席寒城說道:“席,”
停頓一下,席寒城改口說道:“我父親說你有精神分裂症,我特地前來問下,因爲我認識很好的醫生,若你真有精神分裂症,我可以介紹相熟的醫生給你認識,相信能夠治好你的精神分裂。”
聽到這裏,席琴頓時笑了。
她說道:“寒城,精神分裂,你父親真會說笑,我怎麼可能有精神分裂呢?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我很正常,我從來沒有精神分裂症,我是個非常正常的女人、”
此刻席琴說話的語氣還有神態確實就如同正常人一般,和那天的瘋癲判若兩人。
席寒城盯着席琴看了一會,隨即就笑了。
他說道:“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說罷,席寒城的目光又投向了一旁的畫板。
他進來的時候,席琴正在畫畫。
畫板上畫得是一個人。
明顯,席琴畫畫的技術並不太好。
所以畫板上的人,畫得並不是栩栩如生。
但席寒城看了,卻莫名覺得有幾分眼熟。
他問道:“姑姑,你所畫的人是你嗎?怎麼感覺不太像你。”
“當然不是我。”席琴說道。
“哦?那是誰?”席寒城似不經意一般問道。
席琴擰着眉頭,似在回憶。
但片刻後,她似乎想不出來也就放棄了。
席琴重新坐在畫板前,也不理席寒城了,繼續畫畫。
而席寒城則拿出了手機,他不動聲色拍下了這幅畫,隨即離開了。
……
與此同時,夏珠也找到了席小希。
席小希正在和管家對話。
他在央求管家,多給媽媽茉莉發一點錢。
席家是個大家庭。
雖然總統府邸裏是一棟又一棟的別墅,每家都分開來住,但管理卻是一致的。
總統家眷每月會由國庫支出費用,分發給每個家庭。
管家就負責每月將錢統籌打到每個家庭的賬戶上。
而茉莉作爲總統兒子的夫人,每個月能夠領到的津貼卻是屈指可數。
所以席小希纔會求管家。
管家對席小希明顯沒有一個管家對家中少爺本應該有的恭敬。
他有些不耐煩說道:“每個月的錢都是定額打的,你們該領到的就是這麼多,沒有辦法,不用求我,求我也沒有辦法。”
“再說了,就你們兩母子住,難道這些錢還不夠嗎!平常餐食都由總統府提供,你們又不怎麼出門,還需要花什麼錢!”
席小希說出了原因,他說道:“媽媽上個月病了,然後請醫生來看了,醫生,”
還未說完,就被管家強勢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