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的。
特別是下肢。
他的下肢被截斷了後，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可那次握住玉時，凌夜卻感覺到大腿忽然有了一股奇怪的力量。
而那力量，正在往下蔓延。
這種神奇的感覺，是凌夜第一次體驗。
也讓他無法忘記。
何如是一口答應了凌夜。
凌夜幾乎沒有提過要求，所以對這次的要求，何如當然同意，
出發前，凌夜拿出了自己的存錢罐。
何如和凌橫生都自覺愧對這個孩子，所以給得零花錢很多。
但凌夜一分錢沒有用過。
他沒有用錢的慾望。
可現在，他想用存錢罐的錢去做一件事。
……
翌日來到。
何如帶着凌夜去了帝城，同行的還有個鄰居。
她也正好去帝城要辦些事。
在去帝城的路上，鄰居一直在誇凌夜。
誇凌夜長得又好看，學習又好，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限。
“何如啊，你和你家老凌有個這麼好的兒子那是比什麼都強啊！以後晚年要享福喲！”
何如聽了，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攏了。
到了帝城，等何如和鄰居將事情辦完後，就將凌夜帶到了曾經的幼兒園。
今天凌夜所在的幼兒園放假，但帝城的這所幼兒園還繼續上課。
而恰好，到幼兒園時，凌夜曾經的老師正站在那。
她是極爲喜歡凌夜的，立即招呼凌夜進去玩。
“老師，我想見下月牙。”凌夜說道。
老師幫忙叫來了月牙。
她蹦蹦跳跳來到凌夜面前，一直在說話，如同一隻小鳥一般，嘰嘰喳喳。
月牙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凌夜了。
如今再見卻沒有半點生疏，只覺得有說不完的話。
而何如見狀很是驚訝。
因爲凌夜性格一向孤僻，何如還以爲凌夜在班上應該沒有一個朋友。
“那裏有個賣蓮子的，我們去買點蓮子帶回去喫。”何如對鄰居說道。
她見小姑娘一直在說，自家兒子卻只是點點頭，或者“嗯”一聲，以爲凌夜是她們在不好意思說話。
……
等何如和鄰居離開後，凌夜忽然對月牙說了一句：“月牙，我有好好活着，開開心心活着。”
說完凌夜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日曆本。
在日曆本上的每一天，凌夜都寫了兩個字。
“開心”
凌夜的小臉有些繃緊，他生硬說道：“我怕我忘記要開心，所以每天都寫上了這兩個字。”
還有，他不知道如何表達開心。
只能夠用文字來表達。
月牙見了，一雙眼睛彎彎笑成了月牙狀。
凌夜去了別的地方也能夠開心，這她就放心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小小的身影跑了過來。
是樂樂。
樂樂聽說月牙被叫出去了，就出來看看，結果沒想到看到凌夜竟然在。
樂樂頓時警惕了。
她剛要說話，這邊凌夜已經提前拿出了數張百元大鈔。
這是他用零錢去換的整錢。
凌夜從來沒有求過人。
特別是向自己不喜歡甚至厭惡的人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