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副面具所在的地方,正是中國香港,也就是聖主的宮殿。
在得到紙牌的肯定回答之後,特魯的頭上又挨抽了,好在安佛已經和猗窩座、成龍離開了,要不然他也得被抽一頓。
得知成龍他們已經踏上了尋找面具的路,老爹立刻着手開始尋找第二幅面具的位置,
“第二幅面具,在日本,東京,一家面具店中……能夠摘除面具的物品是絲綢……”老爹看着面前漂浮着的三張卡牌上的團和麪具的形象說道,
周言拍去了胸口上的一點灰塵:“我去就可以了,東京我比較熟悉,老爹繼續尋找第三幅面具的位置吧。”
“嘿呀!藥水不是無限的!周言你先去找第二幅面具,等老爹慢慢找第三幅面具!”
老爹抱怨時,周言側首正好看到了悄咪咪溜進來偷聽的小玉,他衝小玉聳了聳肩,隨即轉身離開老爹充斥着蒜味的房間,小玉趕緊小跑朝着周言追去,
來到老爹房屋外時,小玉高興的抓着周言的衣服:“言叔!這一次期末考試我拿到了三個A!你可以帶我一起出去玩嗎?我聽說這一次,能去東京!”
看着小玉眼神中的真誠,面色平靜的說:“你們學校都被破壞成那個樣子了,全校老師學生都放假了,你們怎麼考試的?”
聽到周言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謊言,小玉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尷尬的笑了笑,
“不過這一次去東京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幾個親戚……”周言說完打開了老爹古董店的大門,
就在剛纔確定第二幅面具的位置之後,周言召集了在附近的魘夢和苔腐,這一段時間這兩個人倒是和安分,沒有再鬧過什麼事情,讓他們倆去周言也能放心點。
門外,站在陽光下微笑的二人,正是魘夢和苔腐。
在這幾個星期裏,老爹已經做出了足夠十二鬼月全員的不懼怕陽光的藥水,製作藥水的流程已經被安佛記在心中,現在製作藥水的工程交給了一直在無限城中研究禰豆子血液的珠世,
這一段時間她過的舒服啊,每天有周言專門爲她提供的稀血,每天只需要研究禰豆子的血液樣本就可以了,
結果到老爹都能做出針對鬼與陽光的解藥時,她還是渾渾噩噩不知所以,這讓周言也有些頭大。
至於安佛?
周言堅決不會再讓安佛弄這些東西,三個字——不靠譜。
“哇哦!好可愛的小妹妹!”
苔腐笑眯眯的蹲了下來,幾根纖細的蔥指輕輕滑過了小玉的臉蛋,這讓小玉渾身不住惡寒……
她剛看到苔腐的時候還以爲這是一個美麗的漂亮大姐姐,有可能是言叔的女朋友什麼的……結果卻是一個男人……
“那麼~大……”剛想說出‘人’字的魘夢將那個字吞了下去,“姑父~您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聽到魘夢說出大姑父這個詞,讓周言差點沒噴出來……好一個大姑父。
周言揉了揉小玉的腦袋:“你們要去幫我找一個面具……”
……
此時在香港郊區的聖主宮殿依舊保存完好,按照宮殿門前的簡介上所寫的,這裏現在已經成爲了民衆口中某位上古時期帝王的遺址,這裏曾經住過以爲主宰了整個亞洲的帝王……
“看起來聖主也讓他在人類心目中的地位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居然上古時期的帝王,”成龍說着找到了一個缺口,勾下身子去鑽了進去,
猗窩座瞥了成龍一眼,一拳便將一面牆給轟成了碎片,猗窩座和安佛先後邁腿從破碎的碎石上跨了進去。
此時剛剛從洞裏鑽過去的成龍兩隻眼睛都快掉出來了:“猗窩座啊!你們能不能不要那麼缺心眼啊!我們是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啊!”
果不其然,這裏的警報響了起來,
成龍也不廢話:“咱們必須馬上開始找!快快快!”
三人立刻加快了腳步,開始在聖主的宮殿之中搜尋,安佛在偏廳找了一陣什麼也沒有後趕緊又衝入了主大殿,剛進去便能看到一處被圍欄護起來的,類似演講臺一樣的地方,成龍就在不遠處翻找着,
安佛快步走上前去,看到‘講臺’上面防着一個木盒子,安佛當即打開了盒子,果然,裏面靜靜的躺着一副紅面黃角綠頭髮的面具,
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鬼的味道。
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找到啦!”
安佛大聲呼喊道,這時候兩個在這裏巡邏的保安快步衝來,他們手中的手電筒在黑暗中上下晃動了幾次後鎖定在了安佛和成龍的身上,
“站住!你們兩個偷東西的小賊!”
“倒黴……”
“走。”
猗窩座陡然飛來,他一手提着成龍的後衣領,一手拽着安佛的手臂,砰的一聲炸響後便飛出了宮殿。
當三人來到機場時,安佛瀟灑的揮了揮這一副面具:“這就是大人要的面具!”
“什麼大人?”成龍一臉懵逼的看向安佛,
猗窩座眉頭顫動了幾下後說道:“我們家裏的……大人。”
這一次成龍聳了聳肩:“周言是你們的長輩,也對。”
安佛看着猗窩座鬆了口氣,沒想到猗窩座大人這麼精明。
在登上飛機時,猗窩座和安佛並排而坐,面具,此時就握在安佛的手中,
猗窩座的兩隻眼睛瞟了下面具便移開到了一個路過的空姐的身上,他輕輕動了動鼻子,是稀血的味道。
來到這個未來的世界之後,猗窩座第一次在人類的身上嗅到稀血的味道……
“猗窩座大人……這副面具大人之前好像說我們可以吃了。”
安佛終於在起飛的一個多小時之後說出了這句話,或許也和剛纔路過的那個美女空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稀血味道有關,這樣有小概率能改變猗窩座現在的思緒,這樣面具猗窩座就不會和自己搶了。
猗窩座將視線轉向了安佛手中的面具:“我不需要。”
安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也碰巧在這時候,前排一個熊孩子轉過身看到了這一幕——
安佛將手插入到了自己的胸腔之中,帶着滿手的鮮血淋漓他從自己的胸腔之中拿出了一個沉甸甸的小東西,然後他將小東西放在了地上,他胸口的傷口很快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