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陷害,您仔細想想看,陷害寂王有什麼好處?殺害太子,陷害寂王,讓寂王也沒了命,如此一來,北齊是不是也會開始亂起來了?
依照輓歌只見,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挑起北齊內亂!”
輓歌一開始只是想爲秦非夜辯解,就想到什麼說什麼。
可是等她自己說完之後,她居然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面前的太后似乎也有那麼幾分被她的話說服了。
確實,這件事有不少的疑點,若是真的有人故意想引發北齊內亂的話,那麼……
不,她不能被輓歌這小丫頭牽着鼻子走。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詞,你說了哀家就相信你?”
“娘娘,寂王的爲人如何,相信您是知道的,難道從前您對寂王的關心與慈愛,都是假的嗎?”
“大膽!”
“是,我是大膽,娘娘要將我治罪,我無話可說,但是關於的寂王的,我還是必須得說!寂王是無辜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如果真的想爲太子報仇,那就應該找出真兇,而不是隨便將罪名就這樣安在寂王身上!寂王只一個被冤枉的人,他何其無辜!”
“你與寂王的關係,會爲他說話,認爲他是無辜的也是正常,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並非是你嘴上說說,便能將一切抹平的,這次事情有多嚴重,你心裏清楚!”
“正是因爲輓歌知道事情有多嚴重,纔想懇請太后給我個機會,讓我把這件事查清楚!”
“你太高估哀家了,這件事不是哀家能做主的。”
“可是隻要太后願意對皇上說一句,事情就有轉機了不是嗎?”
“你把哀家看的太厲害了。”
太后淡淡說了一句,可是語氣裏的拒絕卻並不明顯。
葉輓歌見狀,心裏又升起了幾分希望。
或許……
真的有希望了!
“太后,輓歌並非是希望太后你幫忙求情,輓歌只是希望太后你能幫寂王說一句話,相信您的一句話,皇上還是願意聽的,今日我來到這裏找您,說的這些話,並非只是爲了幫寂王求情,我爲的是整個北齊!”
或許是因爲葉輓歌的最後一句話,太后本欲開口的那些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又給咽回去了。
“娘娘,這件事不只是寂王的事兒,而是關乎整個北齊的事情啊!”
她神情激動語氣高昂,太后也不自覺被她帶動起來。
只要也是她真的覺得葉輓歌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或許……
“哀家可以讓你與寂王見一面,也可以讓你跟皇上也見上一面,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一定能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平心而論,太后也是不相信秦非夜會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這孩子算是他看着長大的,人品如何,她又怎麼會不清楚呢。
只是太子遭遇了那樣的事,讓她無法用尋常心去看待這件事。
現在的話……
葉輓歌的話,讓她稍稍的恢復了一點理智。
寂王不管怎麼樣,已經被關起來了,想殺了寂王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是,若是事情正如葉輓歌說的那樣,寂王是冤枉的話,那麼貿然將寂王處死,絕對會壞事兒。
還有……
若是真的有人故意跳動北齊內亂的話,真將寂王處死了,豈不是順了背後有心之人的意了?
思及這些,太后才後決定給葉輓歌這個機會。
“多謝太后,輓歌在這裏保證,一定會將事情的真相調查出來,絕對不會讓無辜的人蒙冤,也絕對不會讓無辜的人枉死!”
葉輓歌不管太后是爲了什麼才答應她的,總之只要太后願意答應,她就謝天謝地了。
只要有機會,那麼秦非夜遇到的問題,她就可以幫忙解決!
她絕對,不會讓秦非夜出事!
“這是哀家的令牌,你拿着去到天牢,他們自會讓你進去,至於皇上那邊……你見過寂王之後再回來,哀家會安排你們見面。”
“多謝太后。”
葉輓歌鄭重的朝太后嗑了個響頭。
太后將手中的令牌交給瑛姑,由瑛姑給了葉輓歌。
“時候也不早了,你去吧。”
“多謝太后!”
葉輓歌也不客氣,結果令牌,朝太后行禮之後,她很快便離開了。
想到即將能見到秦非夜,她忍不住都想哭了。
不過她不會哭的。
眼淚是弱者的表現。
她絕對不會再讓自己輕易流淚。
況且之前該哭的都哭了。
這會兒的時間確實不早了,葉輓歌從慈寧宮出來的時候,太陽都要下山了。
她很着急,必須得儘快去見寂王,再皇宮落瑣之前趕緊回來,這樣才能與皇上見到面。
她想調查秦非夜的事情,必須得到皇上的同意,所以與皇上的這一面,是必須見的。
葉輓歌帶着如影急急忙忙的準備出宮,沒想到半路卻被攔住了。
“安寧郡主且慢,皇后娘娘召見。”
攔住葉輓歌的有兩名護衛跟兩個宮女。
這兩個宮女是王皇后身邊的人沒錯。
這會兒她們對着葉輓歌的態度可沒有半點尊重。
這大概是經過什麼人的授命吧。
“本郡主現在着急出宮,有非常重要的事,勞煩轉告皇后,日後安寧自會入宮向她賠罪。”
葉輓歌這會兒着急出宮,皇后什麼的,她當然不會鳥了。
儘管這於理不合,但事到如今,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反正王皇后她早就得罪了,也不差這一次。
“大膽安寧郡主!竟敢違背皇后娘娘的意思!”
其中一個宮女大聲叱喝。
葉輓歌則懶得跟他們掰扯,直接作勢要從他們身邊走過。
那宮女又大聲道:“將安寧郡主抓起來!皇后娘娘說了,不管是綁還是抓,今日都勢必要將安寧郡主送去義坤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