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葉輓歌他還稍微能惹的起的話,秦非夜就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存在啊。
“王爺,小的知錯了,還請王爺放小的一馬。”
劉明想磕頭,可是他渾身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連磕頭都做不到。
“王爺,小的真的知道錯了,請王爺饒命啊。”
不管劉明怎麼求饒,都沒人理會,阿七很快將他拖走了。
隨着劉明的離開,這一場鬧劇拉下帷幕。
不過因爲寂王出現了的關係,不少人都不敢再繼續喫下去了。
特別是他們之前對安寧郡主不是很禮貌,若是寂王追究的話……
不少人都放下銀子偷偷溜走了。
天香樓的人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
“你怎麼會來的?”
葉輓歌像是沒發現這些似的,自顧的拉着秦非夜說話起來。
今日是他們永寧侯府送嫁妝去的日子,秦非夜居然會出來?
“找你。”
“找我?你知道我在這裏?”
秦非夜笑了下沒回答,拉着葉輓歌走到他們那桌去。
大家看到秦非夜走來,紛紛跟他打招呼。
雖然對方是王爺,但因爲他即將與葉輓歌成親的緣故,他們隱隱的在心裏將他當成半個妹夫,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
秦非夜朝他們拱拱手,算是打招呼。
“好啦,咱們都坐下等着喫乳鴿吧。”
天香樓的掌櫃的聽到葉輓歌的話,趕緊命小二去廚房那邊催一催。
這寂王跟安寧郡主要喫乳鴿,還不得趕緊上。
膽子大點沒離開的那些這會兒都在偷偷看秦非夜跟葉輓歌。
今日之前,關於外界對秦非夜與葉輓歌的傳聞,都只是傳聞而已。
如今他們真的見到了,才真正意識到,傳聞根本就不是真的。
什麼叫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他們算是都見識到了。
這寂王對安寧郡主也太好了吧。
根本不是外界傳聞的那樣。
寂王對安寧郡主,根本不是因爲賜婚才走到一起,而是因爲愛啊。
瞧瞧寂王對安寧郡主也充滿愛意的眼神啊。
大膽的留下來看熱鬧的人這會兒都覺得很值得,畢竟這可是寂王跟安寧郡主啊。
平常的時候,他們哪裏有這種機會這樣近距離看到寂王跟安寧郡主的相處模式呢。
這看到等於賺到,出去都能吹上一年了。
只能說那些提前離開的人太傻了,居然錯過這樣的畫面。
他們真真就是賺到了。
葉輓歌也知道這會兒許多人都在盯着他們看,她本是不喜歡被人過度關注的,不過今日既然都如此了,那麼不妨讓他們看個夠。
沒有剛剛那個SB的出現,她倒是不知道,還有人想暗搓搓的對她跟秦非夜的婚禮搞事情。
現在都知道了,她自然要讓背後的人好好感受一下了。
今日的事情,天香樓這些喫瓜羣衆肯定會把事情傳開。
相信這些事情肯定足夠刺激那些人的心。
只要那些人心裏不舒服了,她的心就舒服了。
敢於覬覦她的男人……
呵,這事兒沒完。
……
時間還早,反正也沒啥事兒,葉輓歌便說想去郊外走走。
“走吧。”
秦非夜牽起葉輓歌的手,直接就要帶她去郊外。
從天香樓離開,去到外頭僱了輛馬車,倆人坐着馬車很快到達郊外。
“我們很久沒這樣出來過了。”
葉輓歌看着眼前一片綠色的景色,感嘆道。
自從他們準備要成親,秦非夜爲了婚禮的事情事事親力親爲,他們倆人這樣單獨出來玩的機會也變好了。
“我的錯。”
秦非夜牽起葉輓歌的手,歉意滿滿的看着她。
“哼,知道就好,以後可要記得對我好點,不準爲了其他事情而忽略我。”
“這是自然。”
秦非夜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倆人相互依偎,目光欣賞着周圍的綠色景色。
所謂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然而這樣的美好氛圍很快被打擾了。
不遠處的小河邊,突然出現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而這個人的身後還有幾個人在追他。
追人的那幾個人雖然是平民百姓打扮,但身上卻都帶着彎刀,並且身上透着殺氣,一看就讓人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那邊是怎麼回事?”
葉輓歌指了指那邊。
“想管?”
秦非夜問道。
葉輓歌遲疑了下點頭。
倒不是她聖母,只是她看追前面那個男人的後面這幾個人,似乎不太像北齊人。
“咱們過去看看吧。”
葉輓歌從秦非夜懷裏出來,拉着他的手朝着那邊跑去。
小河邊,那衣衫襤褸的男人已經跑到沒有力氣了,他倒在地上,眼裏滿滿全是絕望。
追他的那幾個人拔刀對着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跑啊,你不是很能跑麼?這兩天一夜的,你不是很能麼?”
說起兩天一夜,這人是恨的牙癢癢,很明顯在這兩天一夜裏,他也並不好受。
“行了,別跟他廢話那麼多了,主子吩咐過了,找到人殺無赦。”
說着,那人提起了刀就要朝地上的男人砍去。
地上那男人已經認命的閉上眼睛了。
哐——
一塊石頭從不遠處飛來,打中了拿刀的人。
那人本來都要對着地上男人腦袋砍去的刀掉落在地上。
“什麼人?”
五個人平民打扮的男人齊齊衝着石頭飛來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男一女。
在看到他們之後,五個人眼裏的警惕都少了許多,反而多了幾分輕視。
“你們好大膽,居然敢來管我們的事兒!”
“識相的就給我們滾,否則的話……要你們的命。”
這時候,五個人裏有個人目光一直停留在葉輓歌身上還露出了幾分猥瑣。
秦非夜眸光驟冷,修長的手指將一顆石子彈了出去。
下一刻,那個一直盯着葉輓歌看的男子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啊……”
只見那男子捂着左眼,鮮血順着他的手指縫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