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越之神醫傻妃 >第18章 被發現了
    葉輓歌不怕死的提了一嘴,很是故意的在秦非夜的傷口上撒鹽。

    她有了記憶之後,才記起這位皇叔是有嚴重的潔癖的,又不喜與生人接觸,所以她那日對他又壓又碰又咬的,難怪乎他如此生氣。

    “咳咳!你還咬……王爺啊,是小女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且原諒她吧。”葉景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的看着葉輓歌,隨即看向秦非夜一臉抱歉。

    坐在一旁的葉季陽臉上也有淡淡的笑意,他看着葉輓歌,覺得她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此事已過。”秦非夜淡淡說道。

    葉景明見秦非夜既然已經不計較便鬆了一口氣,急忙說道,“寶兒你先回去吧,我與王爺還有要事相商。”

    “爲何季陽可以在此處我不行?我不走。”葉輓歌表示十分無賴,想喫瓜。

    “我與王爺談的便是你弟弟入寂王麾下之事,他自然該在場,好了寶兒,乖,回去吧。”葉景明也沒有要瞞着的意思,簡單的解釋之後便還是讓她回去。

    “哦。”葉輓歌應了一聲,這才起身,離開之事還故意看了秦非夜一眼,“皇叔,我會努力減肥的,力保下次壓到你時殺傷力沒那麼重。”

    秦非夜聞言,似乎回憶起了昨夜那種被泰山壓頂的壓迫感,他皺皺眉,“胡亂言語。”

    “哈哈!”葉輓歌心情大好的離開,這種長得好看又禁yu的男人,真的是好好玩啊。

    香冬扶着葉輓歌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方纔太醫檢查衣物,奴婢實則十分緊張,索性當真什麼都看不出來。”

    “那九陽花我是磨成了粉末,加速了消散時間,再者方纔混亂之中也已經拍掉了,更加找不到痕跡,你還怕什麼呢。”

    葉輓歌從袖中掏出一個空瓶子來,高高擲起又穩穩接住,看得出心情頗爲愉快,“說起來,你誘捕這隻七星蛛也不容易,我回去定給你大大的獎勵!”

    “奴婢不需要獎勵,這是奴婢應該爲小姐做的。”香冬輕輕的搖了搖頭。

    “七星蛛喜陰寒之地,若不是你在後山蹲了兩個時辰,還真找不到這麼可愛的七星蛛。”葉輓歌毫不吝嗇的誇着香冬,她做事事無鉅細,又謹慎小心,着實是一個好幫手。

    香冬謙虛的笑了笑,她擡頭便看見葉輓歌額頭上出了細汗,再仰頭看一眼烈日高掛,急忙說道,“小姐,此時日頭太毒了,你在亭子裏休息一會?奴婢回去毓秀院取傘?”

    葉輓歌這身體被曬了一會還真有點暈,她點了點頭,“也好,你去吧。”

    香冬離開後,葉輓歌便走到垂柳下方席地而坐,柳樹就種在池邊,池水瀲灩,此處反而比較涼快。

    葉輓歌將手中的罐子隨手一放,便摸出一條手帕來,擦了擦臉上的虛汗,才調整着呼吸,又在自己身上幾個穴位按了按,發軟無力的身體纔好了些許,她這幅身體已經爛了根,要養好不是一朝一夕之時,唉。

    “葉輓歌啊葉輓歌,你徒有身份卻過成如此,真是……”葉輓歌說着,撩起自己的褲腿,露出腿上大片

    青色的痕跡來。

    她往池邊挪了一步,想將腳伸進池水裏洗乾淨。

    “果真是你。”秦非夜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葉輓歌一愣,回過身。

    只見三米開外的秦非夜負手而立,手中還拿着那個用來裝七星蛛的罐子,罐子塞口已然被打開了。

    她絲毫不慌,緩緩的將羅裙放下遮住腳,就這麼坐着挑眉說道,“皇叔這是做什麼?尾隨你未來侄媳婦可不太好哦?你說的什麼果真是我,我聽不懂誒。”

    “荒唐。”秦非夜搖搖頭,對葉輓歌屢次的胡言亂語十分的無奈,隨即揚了揚手中的罐子,“此罐仍有七星蛛氣味……你不怕,本王告訴侯爺?”

    “什麼七星蛛?那個罐子不是皇叔你的東西嗎?啊,原來是皇叔把七星蛛帶進來府裏的!你想毒害誰?毒害我的季陽小弟?”葉輓歌佯裝訝異。

    “伶牙俐齒!難怪乎七星蛛不咬你,原來竟是塗了香茅草汁液,,好一個安寧郡主!”秦非夜的視線落在葉輓歌的小腿之上,一派篤定。

    “什麼香茅草?皇叔說的話,真的是越來越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葉輓歌光明正大的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裙,將塗滿了香茅草汁液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出來。

    “皇叔說的是這個痕跡?哎呀,這個不過是蚊蟲較多,我塗來防蚊的罷了,又能證明什麼?”

    說罷,葉輓歌還晃了晃腿。

    她倒沒想到,秦非夜懂得真多,竟然知道香茅是七星蛛的剋星。

    他這是看出來徐氏母女這件事情,是自己蓄意爲之了,可那又如何?

    “小小年紀心腸如此歹毒,衆目睽睽之下便敢毒害姨母庶妹。”秦非夜看着葉輓歌的眸光十分失望。

    母后竟還叫他前來替景司道歉,真是荒唐。

    她若是知道一向疼愛的葉輓歌是這般心腸歹毒之人,定會後悔賜婚。

    “心腸歹毒?哈哈哈!皇叔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旁人害我時你沒看見,我反擊便是有錯了?真是笑話!”葉輓歌冷笑起來,對秦非夜的語氣也十分不敬。

    秦非夜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她所說之話。

    葉輓歌玩味一笑,眼波流轉,、。

    “皇叔,你便是知道了,那又能如何?抓着我去見我父親?告訴太后?昭告天下?然後替你的好侄子解除婚約?我偏不如你的願!嘿!”

    話音一落,葉輓歌便當着秦非夜的面將腳伸入了池水之中,一手拿着手帕搓洗起了小腿之上的藥汁痕跡。

    一個罐子能證明什麼?可以是她的,也可以是旁人的!

    她現在身上唯一的證據,只有這香茅草!只要洗掉了痕跡,誰能耐她何?

    “葉輓歌!”秦非夜大喝一聲快步上前,情急之下便伸手拽住了葉輓歌的手臂,想要阻止她這般狂妄的行爲。

    “秦非夜!走開!”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