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南卻滿臉嫌棄:
(¬益¬)“你這個人沒救了,靈魂都腐爛了哇,我愈發覺得自己在做正確的事!”
這得拯救了多少懵懂無知的新人吶?
柄察察紅着眼睛:
(???皿??)?“正確個屁,我的耐心有限,你別逼我!老子…”
江南淡淡道:“你還能把我怎麼着?實話告訴你!老子想你死,你前天就死了!”
“之所以現在還活着,只是我不想換個新副獄長過來,還得費力調教,不然老子就算是把你殺了,你看幽冥他舍不捨得殺我?”
“我能殺你,這代價我付得起,可你敢殺我麼?”
說話間擡起小皮鞭,朝着柄察察的臉頰就拍了兩下!
發出“啪啪”的脆響!
(?°?д°?)“敢麼?”
柄察察額頭十幾根青筋暴起,眼中殺意綻放!
(???益???)
可理智告訴他,不能殺江南!
否則根本沒法和幽冥典獄長交代,什麼祕密都沒套出來,更沒法跟聖律會交代!
幽冥族也會因此承受巨大的損失!
柄察察吭哧半天,最終還是低頭認栽!
(︶益︶?)“抱歉!是我不該大聲吼你,我錯了!”
這幾個字,是柄察察從牙縫裏崩出來的!
在場的所有囚犯都呆呆的看着這一幕!
Σ(っ°Д°;)っ我去?
不是吧?作爲冥河死獄的副獄長,柄察察向來都是極其霸道的!
誰敢違逆他的命令?
然而如今卻朝着江南低頭了?被做出這麼侮辱性的動作,都不敢反抗?
這還有誰能治的了江南了?
波登額頭暴汗:
(?????????)“我怎麼覺得江南纔是反派呢?還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
薩摩嘴角直抽:
(???┏益┓???)?“難道他不是麼?”
如果說這冥河死獄裏關着的囚犯都是反派,那麼江南就是一羣反派中的反派頭子啊!
索吶朝着塔羅挑了挑眉:
(??д??)“你還有啥好硬撐着的?柄察察都給治的卑服的了,他才進來多久!”
塔羅的臉更黑了!
江南咧嘴一笑,用小皮鞭在柄察察的臉上撐出一個笑臉!
“知道就好,擺着張臭臉給誰看呢?影響老子心情知道麼?給爺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就想起來東西放哪兒的線索了呢!”
[來自柄察察的怨氣值+1009!]
[來自柄察察…]
雖然知道江南這是在故意整自己,但也只能受着!
等老子拿回來的,今天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看老子十倍,百倍的奉還吶!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見柄察察擠出一絲乾笑:
(⌒?⌒;)“您…您想如何?要不今天回去歇着?下河摸水晶這種髒活累活您以後就不用幹瞭如何?”
江南滿意一笑,看來察察哥已經找準自己的定位了嘛!
不禁瞪眼道:(?°?д°?)“什麼?你說什麼?不讓我下冥河?你這是想耽誤我修煉發財麼?你是何居心?”
神特喵耽誤你修煉發財啊,這掩飾都不掩飾了麼?
(?°??°?)“那…那你想咋的?我總得爲您做點什麼吧?”
江南拄着下巴一臉沉思:
(?°??°)“還沒想好,我想想哈…”
就在這時,就見星羅跟卡爾相互攙扶着就來了,身上的傷勢更重了,已經嚴重到沒眼看的程度了!
一見柄察察在這裏,就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卡爾:(#)?3?)“柄察察!交代呢?不是說要給我們交代麼?這就是你的交代?”
“我倆這幾天覺可好了,一睡睡到大天亮,起牀必定渾身腫脹!指定是有人半夜來揍我倆啊!”
“不用懷疑!一定是江南乾的,你們冥河死獄就眼睜睜的看着也不管管是吧?”
“這就是你們幽冥族對待玻色族的態度麼?”
星羅腫着臉怒道:
(#)??皿??)?“我命令你們,立刻處死江南!”
“帝酬大人那邊我來交代,你讓我跟族裏通話,所有後果我星羅承擔!不能再放任他繼續活着了!”
“你們這是在養虎爲患啊!江南!老子就~%?…;#*’☆!”
連續被揍的星羅跟卡爾心態徹底崩了,宛如潑婦罵街一樣,對着江南破口大罵!
卡爾去藍星進修,受文化精粹的薰陶也不是白薰的,那小詞兒可以說是異常犀利!
柄察察的眼神愈發暴躁起來!
自己這邊就已經夠愁人的了,這倆貨天天踏馬找我要交代,自己哪裏有時間操心他們兩個的事情?
現在不是玻色族說殺江南就能殺的了,江南掌握着大力的配方!
如今是幽冥族捨不得動江南了!
江南的命已經從外人之事,變成了自己之事,更何況他還有自己的把柄在手!
江南眉頭緊皺:
(??v~v??)“欸~被人罵了,心情更不美麗了呢!”
柄察察:!!!
只見其當時就朝着星羅跟卡爾暴吼道:
(?▼口▼)“你們兩個夯貨!給老子閉嘴,怎麼跟江南大人說話呢?”
“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再敢罵他一句,你們兩個今天也跟着一起下河好了!”
“天天要交代!交代個屁!還想跟你們族中通話?你說通就通啊?”
“這裏是冥河星域!我幽冥族就是天!放下你們高高在上的架子!日子或許還會好過點!”
柄察察的含怒暴吼,直接給二人吼懵批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
Σ(°△°|||(?◇??)?
有沒有搞錯!
柄察察是在幫江南說話麼?什麼情況!
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卡爾氣的直哆嗦:
(#)?益?)σ“你…你…你…”
柄察察兇狠道:“我怎麼着?”
星羅一把拉住卡爾,眼神冷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老子就知道,江南沒這麼容易被治!
只要給他機會,任何環境他都能混的風生水起,這纔剛進來多久?
柄察察都爲他說話了?甚至不惜得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