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啊!”那個人迅速的又把門給關上了,“二哥,外面有個山,不是…是人……”
看他磕磕巴巴的樣子,堂主弟弟上去就在那人的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慢點說,着什麼急?”
“外面有個人壯得像一座山一樣,我看咱們這次是徹底的完了,根本就沒有機會出……”他的話沒有說完,堂主弟弟便拔出手槍塞進他的嘴裏,一槍將其崩掉。
烏醫緩過勁來,將目光轉移開,從外衣的寬大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罐子來,“寶貝,來進去放點東西。”
那隻大蜈蚣慵懶的從烏醫的袖口中爬出來,烏醫……
黑色的罐子被烏醫輕輕地擰開,那隻大蜈蚣就好像是嗅到了獵物一般,迅速的爬了進去。
大約過了十幾秒之後,那蜈蚣又悠然的爬出來,只不過好像沒有了先前的神色,看起來萎靡不振,就連那蠕動的腿也都慢了許多。
烏醫伸出一根手指,愛憐的摸了摸那蜈蚣堅硬的頭部呢喃道,“等完事之後我回去給你補一補身子。”那充滿關心的神色就像是對待自己情人一樣。
那個大蜈蚣好像能夠聽懂人話似的,哧溜一下來了,精神又迅速的跑回到了烏醫的袖子中。
這個烏醫可是控制動物的行家,對於調教一隻蜈蚣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等蜈蚣爬進烏醫的袖子之後烏醫拿起那個黑色的罐子來,這裏面已經充滿了神經毒素混合了他特製的藥物之後雖然不至於殺死下面的這些雜魚,但也能夠讓他們昏迷一陣兒。
凌楓注意到烏醫的動作,在通訊器裏給他發去了信號讓他趕緊動手。
烏醫露出無聲的笑容,看了一下罐子頂部的按鈕,然後對準那活人投了過去。
受傷的兩個人都被堂主的弟弟給一槍打死,剩下的人更是大氣不敢喘,在這黑暗幽閉的空間裏,別說呼吸,就連放個屁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叮叮噹噹,金屬罐子碰撞地面發出的聲音,讓他們所有人都警戒起來,高處的凌楓就像一頭猛獸一般潛伏着,等待獵物上鉤。
幾個人從高處的窗戶跳下來竟然毫髮無損,尤其是烏醫輕飄飄的,如同紙片一般。
幾個人下來之後,首先通過通訊儀,給外面的狙擊手發出信號,讓他們收起槍來,然後凌楓親自將大門打開,迎接衆人進來。
光線肆無忌憚的充斥着整個大廳,瞬間進來的人都看清了面前的情形。
首先這個堂主的弟弟以及手下的幾十號兄弟全部栽倒在地上,還有兩個人的腦袋開花,躺在地上,不過最讓他們震驚的還是座椅上那個男人的死相。
宙斯看着屏幕上的衆人,嘴角彎起了詭祕的一笑。
這時候,座椅上的男人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烏醫面色一冷,心中暗道,“難道這個人剛纔是詐死?”
凌楓也是錯愕萬分,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這個男人還沒有死。
巴山面有所思的盯着那個男人,沉聲道,“他已經死了,只不過現在是一個行屍走肉而已,我以前見過的。”
人們不好的回憶,總是能夠通過特定的情境所出發,現在的巴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發悶,肚子裏的東西正好叫着,咆哮着要跑出來。
巴山咬得牙咯吱作響,仔細回憶的當時的情形:
那時他擁有着鋼鐵一般堅硬的神經和山巒一樣健壯身軀的戰士,此刻卻萎靡不振。
他的皮膚下好像被種進了樹根一樣,有着詭異的突起,而且那東西還在他體內活動着,他死了卻還有呼吸,本該停止的心跳還卻普通作響。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巴山看着曾經的戰士,自己曾經的兄弟,也下不去狠手。
終於,他們用刀子拋開了那個人的胸膛,發現他的心臟上佈滿了這黑色的東西,黑色的線型生物將觸手伸入到他所有的血管之中,而且在他的心臟上搭巢建窩,不住的收縮着。
其實這種生物更是一種可怕的寄生物,寄生在人的體內,讓你逐漸失去所有的感官和行動能力,然後在你身體裏蔓延生長,吸取所有的養分。
最後巴山他們嘗試用了很多辦法,最後無奈只能扔了兩顆手雷解決了這個可怕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