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是拒接了對方的好意,擺擺手道:“我不需要!閣下的好意我心領了!”見到有人對自己無禮,那老者不怒反笑。
凌楓忍不住問道:“有什麼可笑的?”
老者撫摸着鬍鬚道:“你的脾氣倒是跟你師父頗爲相似!我正想要見他,你不要這些都無所謂,不過希望你能夠重新考慮,你師父的何在?”
凌楓但見他穿着一身白袍,猶如仙人一樣。
“師父眼睛瞎了!都是弟子的錯!讓他老人家中了暗算!”
蕭郎君黯然,怔了怔道:“有這種事情,是什麼人害的?我定要將那人抽筋扒皮,好好教訓他一番!”
凌楓聽到老者如此氣魄,心中也覺得安心。
他知道有了聚義閣撐腰,他們的實力定當勝過鬼谷。
凌楓對他送的種種好處,都是萬言拒絕,只因爲他艱辛自己可以將落星閣打造的更強。
凌楓擡起頭道:“是毒神?我並不清楚那個人的來歷?不過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據傳聞他到了這裏,也是他害的師傅眼睛……,我正想要找人醫治,可惜我……?”
蕭郎君喃喃的道:“毒神?是那個老傢伙?他居然還活着呢?當初他被我們打的滿山跑,現在他居然敢欺負我的朋友,他真是以爲自己活得太長了嗎?等找到了他,我定要他好看!”
凌楓驚喜道:“那個自然!走吧!我在前面帶路,帶你們見見師傅!”
見到落天河蒙着眼睛,斟茶倒水的樣子。
這個老朋友眼圈先是一紅,再也忍不住喊道:“天河兄弟!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不曾想你還活着?還活着!”
他擁上前去,用身軀頂住,老淚縱橫道:“我一直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可是一直都不知道你還活着,我只當你已經離開,上一次接到你的來信,我這才知道你的消息,我真當再也見不到你,我……。”
說到後來,他泣不成聲。
遮住心口的那層陰霾終於散去,他的心情也是大好。
見到落天河的眼睛失明,他氣憤的拍着桌子道:“毒神就交給我對付,那傢伙敢對我的朋友如此無禮!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落天河突然大笑起來,他並沒有因爲眼睛的事情怪罪任何人。
他只是覺得他能夠在聽到老朋友的聲音,再見到老朋友,感覺到興奮。
道:“師傅請喝酒!蕭閣主請喝酒!”
蕭郎君剛纔還覺得冷,這會因爲見到老朋友,他熱血沸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一遍遍的瞧着落天河,生怕自己錯過了。
他要好好地瞅準一點兒,他決不能再讓老朋友受一點兒罪過。
凌楓笑道:“前輩爲何一直都盯着家師看!難道家師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落天河知道他爲什麼一直都盯着自己,他們兩個人性情相近,都知道彼此的心裏想着什麼,他因此覺得開心。
落天河對着凌楓的話接了過去道:“你當然不知道,我們老朋友在一起,難得一見,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我們數着日子都不知道多久,他見到我,哪裏還捨得我走!看都看不過來!”
聽到這話,凌楓也覺得怪不好意思起來。
再看看蕭郎君,臉上同樣是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蕭郎君指着落天河道:“他呀!這個人最知道我的心思,把我摸得透徹的,他不用眼睛都可以按到我心坎處,你說老傢伙厲害不厲害!”
凌楓又繼續斟了一杯酒,笑嘻嘻的道:‘當然!他當然厲害!’
第二日,天還未曾晴朗,就聽到有人咚咚的敲門聲。
白駝子開了門,只見一道光芒射了出去。
凌楓腳步一轉,笑嘻嘻的道:“是什麼人嗎?”
白駝子驚嚇的臉色慘變道:“是有人?不過這個人是一個登徒子浪蕩子!剛纔好端端的射出一枚飛鏢,這飛鏢上只怕有毒,小心點纔是!”
他伸出手對着門上的飛鏢用衣袂纏着拔了下來,只見那是一封信。
這時候白駝子將信封打開,只見上面寫着:“恭賀落大俠,林大俠見到故人,鬼谷門人弟子盼望林大俠能夠赴宴飲酒暢飲一番,還望今晚能夠準時赴會,那時我們定當恭迎大駕!”
凌楓知道是鬼見愁的把戲,他又不知道搞什麼鬼?弄出這些鬼玩意糊弄人。
正當他想要拒絕的時候,蕭郎君大步走來。
他接過凌楓的信封,笑着道:“哼!鬼谷子那傢伙搞什麼把戲!弄這麼一出,真不把老夫放在眼中,他也算是前輩!如此行事,豈不是讓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