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裏安靜的讓人生疑,因爲畢竟臨近比賽了,這大賽的獎品應該也挺重要的,怎麼可能一個人也沒有來守着,實在是太反常了。
院子裏非常的乾淨,大門緊緊鎖着,一顆綠油油的大樹在院子裏格外的突出。
不對,凌風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現在的天氣都已經這麼冷了,還有綠油油的樹嗎?這也實在是太反常了。
凌風的心裏突然沒來由的緊張起來,這是危機感,接下來會出事,他一個跟頭,就翻上了那棵樹,濃密的樹枝和樹葉遮住了本來就比較消瘦了凌風。
還沒有來得及轉個方向,就聽見樹下的院子里門開啓的聲音,然後衝進來了一堆人。
草,凌風忍不住想罵人了,剛纔他要是沒有那種危機感,豈不是就當場被發現了,咦,不對,他們上次橇門的時候,這校密室有棵奇怪的樹嗎?他怎麼沒有印象了。
而且凌風蹲在樹葉裏,還感覺到這樹有股子溫熱的感覺,而且還有股子香味,而且凌風聞着這香味感覺到很熟悉,而且他一定聞過,但是現在就忘記了。
凌風在樹上看見那羣人,向這顆樹圍過來。
“什麼時候院子裏多了棵樹?”
“啊,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難道以前院子裏面沒有嗎?”
“我也不知道,這顆樹有點反常啊。”
“妖樹。”
“砍了砍了,免得因爲這顆多出來的樹出什麼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可是你確定這顆樹,是多長出來的嗎?我都不太肯定,而且校密室的特別之處,大家都懂,最近又放進來了一件寶物,萬一是因爲寶物的靈氣,所以纔會有這種比較特別的事情。”
凌風頓時就着急了,該不會這顆樹是因爲要救自己而生長的。
得,自己又連累了一個人……不不不,一棵樹。
底下的人又商量了一會兒,不知道誰拿了一把據子過來,就開始在樹上鋸了起來。
但是那個鋸子一靠近大樹,莫名其妙自己就斷了。
接着衆人突然就全部都暈倒了。
把凌風給嚇了一跳,該不會是有什麼妖怪吧,這也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跳下去,檢查了幾個人,發現只是暈倒,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事情,趕緊在幾個人身上摸鑰匙,一摸出鑰匙,剛轉身,一個人突然出現,嚇了凌風一跳。
“莫言,是你啊,嚇死我了,不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莫言俊美的臉龐上,有着怒色。
“你就這樣放任着自己的生命,浪費在這裏?”
莫言頭一次說話,是表現了自己其他的情緒,生氣和擔心。
凌風一看向剛纔的大樹,發現那大樹已經不見了,看來剛纔那大樹是莫言所化了。
“莫言,謝謝你救我,但是,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如果我連自己的兄弟都就不救,你覺得我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嗎?”
“以後有困難,記得給我說一聲。”
一句關心的話,又被莫言給說的毫無感情,凌風突然覺得莫言好可愛啊,一點沒有平常人眼中的那麼冷淡。
不過也就凌風敢這麼想了,有莫言這個高手在,凌風現在行事很輕鬆,趕緊打開門,果然,一把散發着藍光的長劍出現在了凌風的面前,凌風覺得自己怎麼有點神經病了,因爲他看見這個劍,突然就想起了美野藍,那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可惜,直到死,都想與自己愛人再見一面。
凌風覺得這把劍是有靈性的,他伸出手:“我覺得您跟我一個名叫美野藍的朋友很像,不知你們是否相識,我的朋友有性命之危,需要您來相救,如果您願意的話,就請自己落到我的手上。”
凌風話音剛落,伴着一陣劍鳴的聲音,那劍,果然通靈,晃晃悠悠的落在了凌風的手上。
凌風絕對不同尋常:“莫言……”
剛一轉身,身後什麼人也沒有了,凌風也知道莫言又走了,心裏有點不知道原因的失落。
凌風把門鎖起來,鑰匙原封不動的放回了那個的口袋裏。
他拿着劍就退了出去。
把劍放進了乾坤帶裏,奔跑着拿回了宿舍。
白億看見凌風回來了,抱着凌風就哭了起來。
“主妻,嗚嗚,我還以爲你回不來了,嗚嗚……”
凌風提起他的衣領:“哭屁啊,特麼你不是個男生嗎?”凌風把寶劍從乾坤帶裏拿出來遞給白億:“快拿去救蓋倫。”
“救蓋倫幹什麼?”白億顯得很喫驚:“莫言師傅剛纔已經回來救了蓋倫,這把劍,其實是爲了消你和一位姑娘的因果。”
凌風很喫驚:“難道這把劍和美野藍有關。”
凌風話音剛落,那把劍又劍鳴了起來。
凌風徹底明白了,這把劍,聽得懂人話,可惜自己也聽不懂他說的話,誰知道他是美野藍的誰,萬一是哥哥呢?
白億也聽不懂這把劍說的話,他只知道,是莫言給他說,引凌風去找這把劍,消因果。
凌風和白億正大眼瞪小眼,拿不出一點辦法的時候,蓋倫牽着風畫回來了。
“風畫丫頭,蓋倫,你們兩個可真是一對啊,特麼演戲都演那麼真,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平民活命了?”
凌風質問道。
風畫低頭戳了戳自己的手指:“是蓋倫哥哥說的,這樣是爲凌風哥哥好。”她一句話,就出賣自己的愛人。
凌風鼓掌着看向蓋倫:“你特麼不是變正經了咯,怎麼還這麼不靠譜,嚇的我以爲你真要隔屁了。”
蓋倫的眉眼間滿是笑意:“這話怎麼說,大家都是爲你好,你也莫要如此生氣。”
凌風手插着腰,乾瞪眼:“以後讓我幹什麼事情,直接就給我說,不要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