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行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某些人的身後。
因爲修行的修爲問題一直都是個時間問題。
前行者就是比後來者要強一些,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只要壽元足夠用時間足夠,便是什麼東西都能夠成仙。
但是天道知道這般是不允許的。
所以在仙人之下,任何的生靈的壽元都是有限的。
就算是妖族和魔族,其壽元雖然很長,但是也是有限度的。
雖說在修爲上秦昊一直是落後的,但是在某些方面秦昊卻不認同。
那就是在禁制和劍術和雷法之上。
雖說最開始的時候秦昊也是處在後面的。
但是隨着修行時間的加長,秦昊並不這麼認爲了。
因爲秦昊能夠感覺到自己在這些方面上的天賦。
尤其是在劍道一途之上。
在到了自己金丹之後更是如此。
秦昊甚至有自信,若是完全的摒棄修爲來說。
只講劍的話,就算是化神大君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到了如今秦昊自己已經是化神之後。
便是就算是劍仙來了,若是沒有了修爲自己也是怡然不懼的。
因爲秦昊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夠在劍之上超過自己。
但是這種想法在遇到了這個人之後被擊碎了。
被打的粉碎。
雖說此刻秦昊還沒有被擊敗的趨勢。
但是在秦昊看來,若是不能夠將對手擊敗,那本身秦昊就是敗了的。
並且現在秦昊還不是和對面勢均力敵。
而是說此刻的秦昊是在被對面之人壓着打。
雖然說被壓着打笑道最後的不一定是對面的那個。
但是秦昊自用劍以來就還沒有被人壓着打過。
所以此刻秦昊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相比於秦昊的震撼。
對面那個方書意的震撼想來更深。
要知道他這上一世鬥劍無數次,每次鬥劍都必然有人死亡的。
讓他最可惜的一點就是上一世他最後沒有死在劍下。
和他鬥劍者凡是不如他的都被他一劍削掉了腦袋。
他能夠削掉別人的腦袋,別人自然也能夠削掉他。
原本的他是劍仙的七劍奴。
後來最後面三個被他殺了。
所以他成爲了四劍奴。
他也曾經向前三個劍奴挑戰過,但是後來他都被打敗了。
不過那三個劍奴沒有殺掉他。
而是告訴他。
“修劍者就應該死在劍下,我們的命隨時等着你來取。”
那三個劍奴的年歲已經不可考了。
但是方書意知道他們的年紀已經很大了,甚至說比如今的劍仙年紀還要大。
他們都是在劍仙的果爲上爭鬥後敗落下來的。
劍仙不會殺劍修,除了在封仙台之上。
所以他們是沒有辦法死在劍仙的劍下的。
而他們三個又是實力相當,根本就沒有殺掉對方的能力。
方書意就是他們給自己留的宿命。
所以說方書意的天賦是可以預見的。
此刻方書意是四劍奴。
身後還有三個劍奴,但是那三個人方書意並沒有對他們出劍。
就算是拋棄修爲只論劍他們也不是對手。
或者說更不是對手纔對。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方書意也曾經找過無數的人鬥劍。
但是從他第一次握劍開始便沒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
直到他遇到了這個秦鳳鈞。
自從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用劍的。
就算是他把身上的佩劍拿掉也是一樣的。
修劍之人和不修劍的人是不一樣的,真正的劍者本身就是一把劍。
當他看到秦昊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把劍。
所以他當時就準備拔劍。
可是自己的大姐攔住了自己。
他這一生只敬重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大姐,其他的任何人,包括如今的那位劍仙他也沒有絲毫的敬重。
對大姐的敬重只在劍之下。
所以大姐暫時阻止自己出劍,他還是同意了。
當他和秦昊對劍之後,才知道這個人的不凡。
他能夠感覺到對面之人定然是個在劍之上浸淫了數千年的存在,甚至說比自己的時間還長。
並且在劍道上的理解超過很多人。
甚至說如今劍仙的後三個劍奴都比不過他。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在這個劍修身上看到了那種東西。
那種在劍道上四大境界都達成之後纔有的東西。
他並沒有達成劍道的四大境界。
並且不僅僅是他,甚至說在他之上的三個劍奴之中也沒有人達成。
只有劍仙是達成的。
封仙台上封劍仙並沒有有求劍修必須達到劍道四大境界才能夠成爲劍仙的。
但是縱觀這無數年來的歷史,每一個被封爲劍仙的,每一個都是達到了劍道四大境界的。
所以說在他和這個劍修對劍之後,他就知道這個劍修是有成爲劍仙的資格的。
想到這裏他就更是心神震盪。
若是自己能夠將一個未來可能成爲劍仙的修士斬了去,或者是被一個可能成爲劍仙的修士站了去。
那都是最酣暢的死法。
上一世他死在了一個法修的手中,這是他上一世最憤恨的事情。
他方書意並不懼怕死亡,但是方書意最不能夠接受的就是自己沒有死在劍下。
此刻他真的很希望死在這個劍修的劍下。
這樣的話也是能夠滿足了他。
最初的時候他是沒有這種想法的,因爲這個劍修好像並不是自己的對手。
和自己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可是到了後來他發現這種想法很有可能成爲現實!
對面的劍修不知道是剛纔隱藏了本事還是說這個劍修就是那種愈戰愈勇的人?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這都讓他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半日的時光過去,兩個人的身上此刻都已經出現了傷口。
並且看起來都很嚴重。
若是放在了常人的身上,別說繼續爭鬥下去了,便是能不能站着都是個問題。
可是此刻兩個人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雖然腳下已經開始踉蹌。
但是兩人的出手還是各個是殺招。
若是換個人來,就好似將外面的那個不敢觀看的長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