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能去見過一個化神境界的修士的。
他們雖然好奇那個化神修士的道境,但是卻不會去趕着認識他的。
三問境界的修士,自然是有其自己的驕傲的。
畢竟他們已經幾乎是站在修真界頂點的存在了。
所以對於風信子的話幾人並沒有拒絕。
此刻風信子說是上前詢問,其實和給下馬威是一個意思。
他們知道這一點,但是卻是不會去點破這一點的。
身爲三問境界的修士,他們要讓那外來的修士知道一點規矩。
對於風信子的實力,他們心中還是比較放心的。
雖說不能夠說是三問境界之下的第一人。但是在盛柯星內排進前三是足夠了。
那個外來的修士縱使感悟了時間大道,同時也是第三十七大道的暫道主。
但是畢竟在大道上的感悟時間是在那裏的。
所以他們並不擔心最後的結果。
於是乎他們停在了虛空之中,面無表情的看着風信子一步步的靠近那個藏在虛霧中的修士。
可是他們似乎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孔青爲什麼只是站在那裏笑。
卻沒有絲毫想要拜見的意思。
並且最關鍵的一點就在於,那孔青看似是在看他們這裏,可是眼神之中卻好像沒有任何人。
彷彿就是盯着一片虛空在看的。
這種情況不由得讓幾個三問尊者有些不舒服。
畢竟他們是三問境界,雖說平日裏也不在意那些凡俗禮節。
並且他們並不經常的出現在修士的面前。
但是不在意並不是代表不介意修士無視他們。
要是孔青是那個第三十七大道的道主,這一點還有情可原,畢竟是立下大道的修士。
有這個驕傲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孔青並不是啊,只是一個感悟了空間大道的修士。
他們幾個修士之中雖說沒有人感悟空間大道。
但是並不是說他們就沒有感悟別的先天大道了。
先天大道足有三十六個,除了時間大道是站在頂點之上的,其餘的都沒有什麼區別的。
所以他們對於孔青這目中無人的態度顯然是有些不喜的。
但是他們畢竟是三問境界的修士在,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好自己出手的。
這個時候,後面的那些跟來的化神修士的作用也都起了作用了。
大衍宗的那個問身尊者看向了一個化神臨門境界的修士。
示意他將孔青給帶過來。
孔青畢竟是他們大衍宗的弟子,讓他帶過來的話至多是受些懲罰罷了。
但是若是真的惹急了自己身邊的這幾位。
就算是不死,估計也最好要跌落一個境界。
他們大衍宗雖說在問道境界和另外兩個宗門持平,都是一個老祖。
但是在問身境界上他們還是差一些的,不是別的,就是因爲問身境界的修士,他們大衍宗就只有他自己一個。
其餘的兩個宗門都是兩個。
所以此刻他需要讓孔青回來見禮。
都是問身境界的大君。
自然是不會在明面上較勁的。
至於這件事情之後,自己多帶一段時間,那麼這個孔青的事情也就沒有事情了。
只見那個大衍宗的化神修士都要走到了孔青的幾丈之外了,那孔青還是無動於衷。
要知道這個距離,在煉氣修士之間都是要告知了,不然的話就是可能引起戰鬥的了。
可是孔青身爲化神修士,還是個感悟了空間大道的化神修士。
怎麼會沒有反應?
就算是來的這個化神修士是他的師叔。
但是如此也是不行的,要說此刻最感覺到奇怪的還是大衍宗的這個化神第三步的修士。
此刻他是有苦說不出啊。
他早在萬丈之外就已經給孔青神識交流了。
可是孔青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剛纔風信子實際上也沒有和孔青神識交流。
因爲孔青剛纔一直是微笑着的。
他本身和孔青就不相熟,離得太近的話是很不禮貌的,所以他也沒有靠近。
也就沒有神識交流。
所有他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當那個大衍宗的修士靠近了甚至和孔青接觸了之後,才發現了事情的詭異。
因爲他發現自己似乎並不能夠觸碰到孔青。
這個不能觸碰不是說他距離孔青的距離太遠了。
而是說他伸出手去觸碰,但是卻觸碰不到。
或者也可以換一種說話,是伸出手觸碰可是卻穿了過去。
兩個化神修士,是絕對沒有需要用觸覺去感受另一個化神修士的。
但是此刻是不同的。
因爲剛纔那個大衍宗過的化神修士嘗試了很多次。
在用目識看來,眼前之人就是孔青。
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存在。
那種道境還有那種神態和姿勢,換另一個修士前來是絕對學不了的。。
因爲那是一個化神修士,而不是一個凡塵之人。
想要模仿的艱難程度是遠超修士的想象的。
最開始的時候那個化神第三步的修士還以爲是孔青在鬧小情緒。
這種情況本不是應該出現在化神修士之中的。
但是因爲之前的事情對孔青的安撫實在是有些欠考慮。
畢竟是好幾個化神修士的圍堵。
要不是其有好友一同,怕是就要身隕在虛空之中了。
但是最後宗門給的解方式卻是大事化小事化了。
只是給了孔青一定的資源的賠償。
這種情況說實話,別說是孔青,就是他自己也是覺得有些不太公平。
可是這畢竟是三個宗門的化神第三步修士共同的調節的結果。
所以就算他是化神第三步修士,也是無力去幹預的。
於是只能私下裏賠償一下孔青。
孔青當時是沒有說什麼的,但是修行了上千年,一個修士有沒有怨氣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自己這個師侄是一個天賦極佳的修士,不然的話也是不可能感悟了空間大道的。
所以說對待自己的這個師侄他一直都是很上心的。
畢竟自己的師兄此刻已經進入了問心境界。
成爲了宗門的老祖。
所以維護弟子的事情就落在了他的身上。